贺巡脸色蓦然变了,看向坐在腿上的闻玉书,十分嫉妒:
“小娘还和二叔在外边做了?”
闻玉书都快被他们视线戳出窟窿了,咽了咽口水,颤颤地心想你还把我捆起来做了呢!
贺承嗣和贺老太太对闻玉书的温柔体贴理所当然,但叔侄俩不是,闻玉书太温柔了,所有小事他都能照顾到,包括早起的一杯温茶,他都会吩咐下人准备好,衣食住行更是体贴入微,润物细无声的。
叔侄俩对自己的嫂子/小娘有那么点儿心思,一直想把他从他们看不上眼的大哥/父亲那儿抢过来,但没想到抢的人突然变了。
原本还觉得对方顺眼的叔侄俩一脸嫌弃,觉得手也不能要了,贺巡把闻玉书抱在腿上,哼了一声:
“有水盆吗?小爷碰到脏东西了,要净净手。”
贺雪风坐在一旁,军装裤包裹着的长腿交叠,八风不动的讽刺回去:“嫂子那儿可有香膏,刚刚被脏东西碰了,难受的紧。”
闻玉书:“……”你俩幼不幼稚。
他从贺巡腿上下去,脸还红的要命,低声:“外边有水盆,天色不早了,二爷和巡小爷洗完了手就回去吧,我和大爷要睡了。”
叔侄俩闻言脸色更加不好,但他们俩也想谈谈,就都出去了。
夜色深了,主屋外安静无声,贺巡从兜里掏出来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了,香烟细长,被巡小爷叼在嘴里有种招蜂引蝶的坏劲儿,他看着贺雪风,扯了扯嘴角:
“二叔,我爹快四十了,你也就比他年轻个三四岁,都这么老了,何必跟我争呢。”
贺雪风一身浅褐色军装硬挺帅气,半点看不出三十几的样,似笑非笑:“你年纪轻,所以嫂子把你当小辈。”
贺巡黑下脸:“二叔非要和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