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今晚哥哥陪你睡。”江文瀚爱抚着妹妹的头,亲了亲她软嫩的小嘴。
“嘻嘻嘻,好。”江文萱高兴地点了点头,像小哈巴狗一样躺倒在江文瀚的身旁,玩弄他因射精而软下去的肉棒。
“哥哥的肉棒,我要吃!”江文萱二话不说就把疲软的肉棒含住了,吮吸着上面残余的精液。
江文瀚看自己可爱的妹妹扭动着屁股,吃着自己的根,瞬间性欲再起,肉棒也变得粗壮起来。
他拿起一个新的套套,望着眼前妩媚的妹妹,两人会心一笑,又是一轮肉体的纠缠。
不知道做了多久,两人身体也累了,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床上。江文瀚与江文萱相拥而眠,这对兄妹犹如伴侣一般亲密,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江文瀚率先醒来,看着眼前赤身裸体地妹妹和散落在床上的套套包装,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大脑飞速运转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清醒之余,他感到无比愧疚,即是对妹妹,更是对自己的恋人左佩兰。这种不伦的关系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让他懊悔不已。
长发飘飘的妹妹,恬静地睡在床上,和昨晚醉后的神态全然不同,好似昨晚倒是不真实的一场梦。
江文萱的眼睛也缓缓睁开,坐了起来看到了眼前一丝不挂的哥哥,疑惑地问道:“哥,为什么你不穿衣服呢?”
但是很快,看到赤裸的自己,江文萱突然明白了。她的脸瞬间害羞的通红,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把头拧开不敢面对哥哥。
“我以为…昨晚是在做梦呢…难得做一次清明梦…没想到是真的…”江文萱淡淡地叙说道,眼睛还是不敢直视哥哥,即是他们昨晚疯狂过。
“那你不会恨我吧。”江文瀚迟疑地试探道。
“怎么可能?醉了的话也是真话啊。”江文萱的声音像蚊子一样越说越小声,害羞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还是感觉对不起佩兰,我想告诉她跟她道歉,都是我不好。”江文瀚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恢复清醒的他更多的是愧疚。
“看你选择,按照嫂子的性格你应该会过一段难受日子。”江文萱屁股往后挪了挪,紧贴着江文瀚坐着,说道。
清醒后的江文萱说话永远是柔声细语的,跟昨晚酒醉时狐媚的她完全就是两个人。
“那我还是得跟她道歉,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江文瀚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嗯,成了破坏你俩关系的小三了呢。”江文萱还是那平淡的语气,但或多或少有些不甘。
江文瀚穿好衣服起身就走,还买了一大堆东西去找左佩兰赔礼道歉。
看着自己的哥哥这么焦头烂额地为左佩兰准备东西,全然忽略了自己的存在,江文萱抿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作为她唯一彻底信赖的男人,他的身影无时无刻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与自己拥吻,和自己形影相随。
她高中的时候莫名学会了自慰,但是她自慰的材料从来不是什么明星和同学,而是她血亲的兄长。
在她眼里,他温柔善良,有责任心,有一切美好的特质,虽然有点色,有次偷偷闻自己内裤被她抓到,但她也从来没有曝光过他的行径,只是在醉酒的昨晚脱口而出。
她多么想跟他相爱,她知道他的一切爱好,纵使平日天南海北,她却是最了解他的女人。
然而昨晚她占有了他的身体,虽然并不是因为故意,她感到无比幸福。然而他的心却被锁在左佩兰那里,足以让她嫉妒。
她知道这个强势的女人,她高中时大她一届的学生会长左佩兰根本就不能满足哥哥想要的那种依赖和崇拜,但她还是把所有不该说的话咽了下去,只是默默祝福他们。
昨晚她说的所有话,都是她平时所不敢说的,却是她所想的,所渴望的。然而极差的酒量让她彻底释放了真我。
等到哥哥离开,她立刻倒在了沙发上开始呜咽,不甘和嫉妒侵占了她的内心,小林黛玉又哭成了泪人。
等到哥哥垂头丧气地回来,她也差不多把该哭的泪哭完了。
她比江文瀚更清楚左佩兰的强势和暴戾,只是江文瀚和左佩兰久久才能见一次所形成的完美滤镜,把她那一面掩藏了。
毫无意外,左佩兰臭骂了江文瀚一顿,与江文瀚开始了旷日持久的冷战,这一冷战就是半年。
“我犯了错,都是我不好!”江文瀚懊悔地锤着沙发,后悔昨晚的行为。
江文萱冲过去抱紧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暧昧地说道:“没有什么后不后悔的,遵从自己的本心就好了。”
她绝对不是什么纯情的白莲花,而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诱骗者,一个绝美的魅魔。
但江文瀚却对她恨不起来,他的内心也在告诉自己他其实也深爱着她,他快要为此疯狂。
“你不告诉她她又怎么知道,太诚实也不是好事啊。”她的轻絮,如同恶魔的低语,把江文瀚拉进了欲望的深渊。
“你疯了!”江文瀚喘着粗气,但却一点也不凶恶的说道,语气中倒是还有一点哀怨。
“我可没疯,我一直都爱你,只是你放不下心防而已。”江文萱冷冷的说道,冰冷的语气却把江文瀚的魂给勾了出来。
那个胆小柔弱的江文萱,此刻就像一个病娇一样,没有感情地说着摄人心魄的话语。
而那个原本正直善良的江文瀚,在此刻巩固了多年的道德防线彻底崩坏。
“确实,她不知道。”江文瀚喘着粗气,解开了妹妹的刚穿上的睡衣。
江文萱温柔地抚摸着江文瀚的脖颈,多情的眼睛把他的良知彻底揉碎,沉浸在乱伦的深渊里。
至此以后,江文瀚和妹妹多有偷腥,即使左佩兰与他和好之后,他也无法抗拒妹妹美妙的肉体,直到她结婚为止。
梁先生在一场名流宴会上对江文萱一见钟情,对她展开疯狂的追求,攻破了她的心防。她信任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与他结为连理。
她曾与丈夫透露自己不是处女,但是丈夫并不嫌弃,仍然把最好的所有都给了她。但她没有提及她和哥哥的不伦关系,以免丈夫对兄长的仇视。
她享受着梁先生对她所有的爱,她不愿背叛那么信任自己的丈夫,在今晚拒绝了哥哥的邀约。
看到妹妹现在过得这么幸福,身为哥哥内心当然是为她感到开心。
梁先生比自己还年长几岁,对待自己的大舅哥也相当好,常常过年过节会送点礼物,给江文瀚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但是那段禁忌之恋涌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温热的嘴唇,那曼妙的身体,烙印在江文瀚的心中。
曾经挚爱,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不禁令人唏嘘。
妹妹家柔软的大床上,自己像孩子一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当然可以用平然仪去侵入自己曾经的挚爱,但是他的心告诉他,他做不到。
那个看似纯真实则风情万种的妹妹,那个弱不禁风却又洞察人心的小林黛玉,那个语气平和温柔但却闷骚病娇的江文萱,已经不属于江文瀚,而是属于“他”。
江文瀚,一个夺走无数人处女,寝取无数有夫之妇的恶魔,也有他的七情六欲。他的妹妹,就是他最脆弱的软肋。
翻来覆去最后昏昏沉沉地睡着,第二天天蒙蒙亮,就看到身着白色睡裙的江文萱扑向自己,跟自己拥吻,吓得他一激灵。
“你妈的,是梦!”江文瀚敲了敲他昏沉沉的脑袋,整个人被这熟悉而陌生的梦境弄得无比清醒。
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江文萱跟自己偷腥时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娇羞表情始终无法忘记,而如今她已为人妇,无法回到从前。
走到客厅,江文瀚看到江文萱在厨房里烤吐司面包,穿着条深绿色的朴素围裙,和曾经不食烟火的她大相径庭。
“醒了?”江文萱把烤好的面包和鸡蛋生菜肉饼拼装在一起,解开围裙,走到客厅把三明治递给了哥哥。
“谢谢。”江文瀚有点不好意思,看着妹妹给自己做的饭,想起了昨晚失态的举动。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啊?”江文萱浅浅地笑道,这一笑,直接把江文瀚的心给撞碎了。妹妹还是那件白色的长袖连衣睡裙,真的美艳无比。
江文瀚的兄弟再也把持不出,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于是他以尿遁为借口仓皇逃窜,去到了厕所。
“对不起了小梁,对不起了萱萱,我要做坏事了。”江文瀚颤抖着摁下了平然仪,走回了客厅。
江文萱还在悠然自得地吃着早餐,全然不知江文瀚已经在她的裙底下偷看自己的私处。
“闻闻就好,闻闻就好。”江文瀚颤抖地撩起了妹妹的长裙,淡粉色的棉质内裤映入眼帘,上面还有一个可爱的同色小蝴蝶结。
江文瀚凑近妹妹的私处,放肆地吮吸着她私处的味道。大抵是天生自带的茉莉花味体香混合一丝丝私处的膻骚味。
“闻闻而已,不要紧张。”江文瀚自我安慰,一边褪下了妹妹的粉色内裤,熟悉无比的私处一览无余展露在他的面前。
“啊啊啊好香!”江文瀚把内裤放在鼻子上用力吮吸,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大兄弟前后撸动。
他的女人的内裤,也能被我闻到。想到这里江文瀚鸡儿就忍不住了,喷射在妹妹家干净斯文的大理石地板上。
发泄完过后赶紧把内裤给妹妹穿上,把地面弄干净,然后取消平然。
“嗯?你好像很高兴。”江文萱淡淡地问桌子对面的哥哥,天知道他刚刚在闻自己的内裤。
“额,也没有。感觉你做饭挺好吃的,之前没怎么吃过。”江文瀚打了个哈哈,搪塞过去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还不懂你吗?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做那些事情,我已经结婚了。”江文萱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江文瀚的内心,让他毛骨悚然。
其实江文萱并不知道自己内裤被哥哥偷闻的事,但是从哥哥看自己的眼神大概就能推断的出来。
江文瀚冷汗直冒,点了点头。然后快速吃完了早饭准备出门找教授。
今天的鸡儿无法插穴泄火,得好好找俩路人玩玩。
一上地铁,江文瀚就注意到一个美艳的少妇,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推着一辆婴儿车。少妇梳着短发,眉清目秀,是泄火的好目标。
摁下平然仪,少妇的裙子一下子就被江文瀚掀开了,橘色的内裤展现在地铁众人的眼前。
江文瀚此刻只想泄火,没有多余的想法。
他撩开少妇的内裤,从她背后直挺挺地捅了进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噗嗤噗嗤”少妇浑圆的屁股夹着江文瀚的肉棒发出色情的声音,抬起她的腿疯狂的抽插,把精华直接注入她的身体。
色情的母亲衣衫不整的推着婴儿车,阴穴流着别的男人赠予的精液,这种色情的画面当然要拍照留念啊。
泄完火也差不多到目的地了,江文瀚揉了一下少妇的肥屁股就下了车,当然避孕药也是该喂就喂。
江文瀚带着催眠二维码的设计部件去找教授修理,希望他能给给自己提供一个零脑损伤的解决路径。
然而他的脑子里却塞满了妹妹的倩影,她今早早起为自己做饭的身影,她好闻的粉色内裤,她浓密的阴毛下的可爱小穴,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
“诶,小江你来了啊。”教授推开家里的门,迎接他的到来。
“嗯,陈教授,来叨扰您了。”江文瀚礼貌地回道。
“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你真是国之栋梁啊。老夫要是能帮到你就真的死而无憾了。”教授拍了拍江文瀚的肩膀。
他并不知道江文瀚只是为了制作催眠二维码这种专为自己淫乱而发明的械具,而是单纯相信他要把量子纠缠融入现代医学的伟大构思。
说来愧疚,江文瀚看着这么信任自己的老教授,决定在二维码完成之后也发表一个应用量子纠缠到现代医学的论文,再做几个专利,不辜负老者的信任。
两人从早上十点忙活到了傍晚五点,在教授的实验室里反复记录数据,调整量子纠缠态的微粒数量,对模拟脑细胞的冲击进行研究。
“爷爷,下来吃饭了!”陈教授的小孙女推门而入,是个高中生,扎着简单的马尾,身着蓝白色的校服,海蓝色的高中校裤。
长得倒是清纯可人,只是不施粉黛,皮肤还有些许瑕疵。
“今天也差不多搞定了,再把这个光波的频率调整一下就差不多了,要不要留下来吃饭?”老教授亲切地说道。
“我妹妹已经做了我的饭了,谢谢教授。”江文瀚一回头,就撞见了教授的小孙女,觉得她长得可爱。
“小妹妹多大了啊?”江文瀚摸了摸她的头问他。
“爷爷,他是谁啊?”女孩疑惑地问爷爷。
“大科学家江文瀚,你要向这个大哥哥学习,做国家的栋梁。”教授赞叹道。
得知江文瀚是一个大科学家,小女孩眼睛里露出了敬佩的神色,自我介绍道:“我叫陈泽希,16岁,明天开学,今晚就要回学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