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3)

凉山叹息 动物园男孩 8536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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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开口,我立刻抢在她前边说:“女小偷,把我的钱包和手机还给我!”

她装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什么小偷,你在说什么?”

“少他妈在这装,两个月前在舞厅男厕所里,老子操你的时候你把老子兜里的东西全偷了,刚才你又偷了个钱包,就在你风衣内侧口袋里,别人看不见,我看得见,我告诉你,咱们俩现在是同行了!”

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这次她的眼睛也笑了。我马上意识到我又说错话了。

“那你想怎么办,要不我赔给你吧,我赔你一部新的手机,钱也还你,以后别再来烦我,好吗?”

我没听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明明要的不是这个。

为了挽回我的颜面,我只好不依不饶地继续对峙:“谁他妈稀罕你的卖屄钱,老子现在根本不差钱,别说多干你一次了,多干你十次都绰绰有余!我大人有大量,你免费让我操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

她还在笑,一直冲着我笑,我苦苦等了两个月才等来了这个真挚的笑容,而她的眼神里却满是戏弄。

她完全放松了警惕,但也彻底看透了我那点心思,我能感觉到我脸红了,红到耳根子了,我在她面前仿佛就是个透明的玻璃——脆弱,还有无所遁形。

我又输了,这是第二次。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可我现在已经不卖身了。既然你说你不需要我的赔偿,就别再来骚扰我了。”她说完后,就要挣脱我扭头走掉,可是我死死抓着她,把她的手腕抓得通红、手掌发白、血液不通,毫无松手的意思。

“你不许走,信不信我大喊抓小偷!”

她皱着眉头小声对我说:“你疯了吗?我被警察抓到了你也要被抓进去!”

我故意提高了一个嗓门说:“进去就进去,大不了咱们俩鱼死网破!再说了,今天偷东西的是你不是我!”

她赶忙对我做了一个低声的手势,换成了我记忆中那个温和的口吻,可她说出的话却让我惊讶,在那一刻,她仿佛是一个会读心术的女巫,比我自己更了解我在想什么。

“我有男朋友了。”

听到这句话时,我的心如同钟摆般摇晃、震荡,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在这一刻也不知不觉地松开了。

我故作镇定,但我也不服气,装出一副一脸不屑的样子对她说:“你还有男朋友?就你?像你这种出来卖屄的骚货,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干过你吧?谁看得上你?你就是跪地上求我,让我跟你在一起,我都不会同意!”

我虽然松开了她的手,可她却没有走掉,因为她彻底被我逗笑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双透亮的大眼睛也变成了一轮倒挂的缺月。

“我在你心里这么差劲,你还非要缠着我?”

我答不上话。

我和她站在路中间,周围的行人来去匆匆,只有我们俩在面面相觑,那种感觉真的好漫长。

眼看她对我的耐心已经耗尽,准备转头走掉的时候,我准备用掉我最后的筹码了,如果这样依然不行,那便说明我今生注定和这女人没有缘分。

“教我几招?”

她扭过头疑惑地问我:“什么教你几招?”

我感觉机会要来了,顿时信心大增,我笑着冲她大喊:“女神偷,把你偷鸡摸狗的手段教我几招!”

她居然笑着回答:“走吧!”

她同意了,我抓住了我最后的机会,我感到我的心中涌出一股奔流的暖意,那是我的青春悸动。

我跟着她来到了商场地下超市的寄存处,那里有一排排的绿色方形铁皮柜,她找到了自己的那一格,018号,拿出钥匙打开后,柜子里放了一个塑料袋,里边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她扶着墙把脚上的高跟靴子脱下来,换上了那双运动鞋。

“这是要干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又糊里糊涂地跟着她走了大概十分钟,来到了南站售票大厅旁边的公共厕所,和她来到这种地方,我难免会想起和她销魂的那一晚,也不知道这小妮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走到女厕所门口,让我在门口等着,自己走了进去到处东张西望,过了十几秒钟,她在里面朝我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我进来后,她指了指最里边的隔间让我先进去,自己拿了两个保洁放在墙角的板凳跟了过来,然后把门关好。

又是在这样一个小小的隔间里,只是不能和她做爱。

她让我和她一起站在板凳上,我趁机悄悄地凑近她,陶醉地闻她身上的体香,右手假装不经意间扶在她腰上,不老实的大手慢慢往下滑动,打算往她浑圆的屁股上摸。

“别捣乱,你听,有人来了。”她突然小声打断了我手上的动作。

我学着她的样子竖起耳朵听,一双高跟靴子“哒、哒、哒”的急促响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走到了我们旁边的隔间,突然停下了。

我赶快和她一起站在板凳上,屏住呼吸探着脑袋偷看,一个三十岁左右、打扮精致的女人走了进来,把她的手提包挂在靠近我们的厕所隔板的挂钩上。

接着她双腿叉开,掀起腰间的毛衣,着急忙慌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膝盖的位置,漏出了她两腿之间毛茸茸的春光,要是仔细看还能看到她那两片羞答答的、躲在浓密逼毛里的小骚肉瓣。

她似乎很急,立马蹲在了蹲坑上,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微微耸动了两下身体,一股臊乎乎的金黄色的水柱就从她的尿道里顺着蜜洞涌了出来,这一尿就像关不住的阀门,哗啦啦地止也止不住了,黑油油的屄毛被尿液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她眯着眼睛,舒服地长出一了口气,那憋得通红的脸蛋也开始露出舒畅又惬意的神色,真是好大的一泡尿啊!

还没等她尿完,后庭里就突然喷发出了一股五谷轮回的浊气,下一秒棕黄色的大便就稀稀拉拉、噗噗地从她屁眼里往外掉。

前边尿着,后边拉着,量还这么大,这女人到底是憋了多久啊。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女人排泄,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挺立的裤裆顶着厕所的隔板。

女神偷突然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脸贴着我的脸,用特别小的声音凑到我耳边说:“你准备好了吗?”

我扭过头疑惑地看着她,张着嘴不敢出声,意思是:“什么准备好?”

她来不及给我解释,突然猛地伸出手把那女人挂在隔板上的手提包抓了过来,打开门拔腿就跑,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能本能地跟着她往厕所门口冲,那女人就更不用说了,我跑之前还故意看了她一眼,她包被偷后猛地一抬头看到我的脸——一张男人的脸,脸唰地一下就吓白了,惊恐的叫声都被吓得噎在了嗓子眼里。

待我们都跑出厕所之后,里边才响起来犹犹豫豫的呼喊声:“有……有小偷!有人抢了我的包!”

我现在终于知道女神偷为什么要换那双运动鞋了。

我万万没想到这小妮子跑得比我还快,当我好不容易追上她的时候,她突然把那个手提包丢到我手上,到我手里拿着这个包时我才明白,赃物在你手上,你会本能地用命去奔跑的。

在跑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做贼心虚,总觉得背后有人在喊我、追我,我跑到人群里也不是,跑到人少的地方也不是,我只能跟着女神偷跑,她去哪,我就去哪,后来我们都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了一片废弃的工地里。

女神偷气喘吁吁地冲我摆摆手:“好了好了别跑了,安全了。”

我把手提包扔在地上,弯着腰扶着膝盖大喘气,对她说:“你,你他妈的耍我是不是?我让你教我偷,没让你教我抢啊!”

她调皮地冲我笑了笑:“怕什么,她正在拉屎,不敢出来追你的。再说了,这些东西你迟早都要学会的。”

不得不说这招确实管用,我突然就想起了和她第一次在男厕所做爱时的那个拉屎的光头。

那一整天我一点都不困,即使和她分别后也让我彻夜难眠。

回去的路上我们边走边聊,说了好多好多话,人人都说在惊险刺激的环境中容易滋生感情,今天我算见识到了,这次奇妙的抢劫经历居然真的拉近了我与她的距离。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和中意的人越走越近的感觉,简直比我上次拿鸡巴捅到她湿漉漉的逼里还要亲密无间。

她叫茉莉,大家都这么叫她,今年17岁,重庆人,她还有一个弟弟。

茉莉已经离家出走两年了,她说她爸妈不喜欢她,从来都不管她,她这两年只偶尔和她一个开旅行社的姑妈有联系,但是从来不告诉她姑妈她现在在哪,每次都会说:“我很好、有工作、无需牵挂。”

她男朋友是成都一个不大不小的毒贩,据说混得还不错,自从她跟了她男朋友后,她不仅有吸不完的毒品,而且再也不用去各种脏兮兮的地方光者身子伺候男人了。

我又问她既然有人养你了,为什么还要出来偷?

她说闲着没事干,顺手拿的。

我们一起抢到的手提包里有一部爱立信手机、好几百元的现金、几张超市的优惠券、一串钥匙、两张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会员卡、还有一瓶我叫不上名字的名牌香水。

茉莉说那瓶香水她要了,其余的东西都给我,就当作偷我东西的补偿。

在最后分别的时候,她还给我留了她的手机号。

后来我总是以要她教我偷东西为由约她出来,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因为我邀请她出来而感到真的开心,但至少她很少拒绝我。

她还真的把她那些看家本领都跟我吐了个干净,我这才知道原来偷东西还有这么多门道,果然跟她比我还是太嫩了点。

掏口袋的话秋冬季节是最好下手的,因为很多人穿的都是宽松的大衣和羽绒服,他们会习惯性地把手机或钱包装在自己外套口袋里,偷的时候手掌五指伸平进去,手要和手机平行,用中指和食指把手机夹出来,全程不能产生握拳的动作。

就算对方穿的是口袋有拉链的衣服,也有办法,汉人扒手们发明了一种长得像打火机一样的小刀,路过目标的时候按下一个小按钮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羽绒服燎一个大口子,但它也有缺点,那就是只能划开羽绒服,其他材质的衣服不行。

偷的时候胆子要大、下手要快,绝对不能犹犹豫豫,需要提前多练习一段时间,有几天我和拉龙他们闲着没事就互相模拟偷对方兜里的东西,不断优化偷东西的速度和手法。

手机钱包这些都是最优选,但如果偷不到,小屁孩书包旁插的保温杯也能换点钱。

茉莉还夸我有悟性,说我不出几个月就能达到她的水平。

从那以后人们身上的物品在我看来只有两种,好偷的和不好偷的。

除了这种趁人家上厕所明抢、在人流里擦肩而过掏口袋这种风险较高、需要技术和速度的方式之外,还有一种更安全稳妥的手段——装可怜行骗。

茉莉给我交代完流程之后我第二天就去火车站实践了,我先是去南站附近找了一个在川菜馆刷盘子的诺苏女人,找她借了一个会说汉语的六岁女娃娃,我跟那女人承诺事成之后我给她抽成,再简单和那小孩排练个两三次,就带着她去南站找上钩的鱼儿了。

一般情况下都是找看起来条件较好的独自出行的女性,因为女人往往共情能力强、心软、更容易帮助陌生人。

挑选好方便下手的目标后,我就领着那女娃娃走过去,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假装自己不太会说汉语,故意操着浓重的诺苏口音跟她说:“阿姨好,这,我妹妹,我们妈妈去世了,我们想回凉山看妈妈,结果钱包被偷了,能不能,借我,是,五元钱,我们要是今天不回去,赶不上丧礼的。阿姨你的手机号多少,我回家给你充话费。”

这个时候按照排练好的,那小孩就拉着女人的衣服,摆出一副哭脸:“阿姨……我想回家……我想我妈妈了……”

一般情况下对方都会心软的,会立刻从钱包里掏出来五块钱。

但当她把五块钱递给我的时候,我就赶忙摇头摆手道:“啊,不是、不是、是、十、五,是十五元钱。”

到了这个时候,对方会开始犹豫,但大多还会硬着头把钱给我,但我显然不会就此收手。

我会故技重施,伸出四个手指头对她说:“阿姨,不是十五、是四五、四五块钱。我回去给您充话费,好吗?”

到了这个时候她就后悔了,会戒备地问:“四十五块钱?怎么这么多?”我旁边的小女孩就会开始煽风点火,带着哭腔对我说:“哥哥,我们还来得及吗?”我就摸摸她的头哄她:“来得及,哥哥在,哥哥想办法。”

对方大概率会招架不住,把这笔“巨款”“借”给面前这两个陌生的异乡孩子,我会在这时掏出手机,一脸诚恳地询问她的手机号并存到通讯录里,然后领着那小孩点头哈腰地给她鞠躬。

“谢谢阿姨,谢谢阿姨!妹妹,快谢谢阿姨!”

“谢谢阿姨!”

我当然不会给她充话费了,等她走远我就把她手机号删了。

有的时候半天的时间就能上钩好几个,就算扣去给那诺苏女人的一点抽成,我一两天的毒资就到手了,并且完全不用跟警察和受害者玩躲猫猫。

其他的盗窃手段就不再一一细说了,说也说不完,我后来的技术都能出本书了。

有一次我和茉莉一起出来玩,我们俩偷了一个浑身都是名牌的中年男人的皮包,这人这么有钱,一看就是个大老板,我看天还早,就和茉莉说一起去把赃物处理掉换点钱花。

结果茉莉笑着问我:“你不会每次偷完东西都要赶快把它当掉吧?”

“那不然呢?我留着这东西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