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不好意思了吧?
我最受不了别人拿这种话术激我了。
我同意了小宁别出心裁的“小阴谋”,反正我也想小小报复一下这位高傲的妹妹。
我跑到卉卉旁边,往她衣服口袋里塞了一个塑料小袋子,那里边有几片芬太尼和一小包可卡因,这是合作的报酬。
我一脸坏笑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她思索了一下,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又去给她们三个每个人发了几粒苯丙胺,我就不给那个妹妹发,气死她。反正她现在也不稀罕要我给的东西。
磕完苯丙胺之后三个大美女就要开始集体发骚了,就让“纯洁”的妹妹独自高贵吧!
现在,是时候来享用我的第一道美味佳肴了。
我给小宁使了个眼色,她立刻就懂了,她大大方方地坐在升降椅上张开双腿,把逼露出来给我看。
我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把升降椅调整到刚好能舔逼的高度,双手抓住小宁的脚踝,用手掌感受着她被丝袜包裹住的光滑脚背和高跟鞋的磨砂质感,头凑到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舔舐着她溢满淫水的骚屄,挑逗着那条紧闭住的小肉缝。
隔着丝袜舔逼是我完全没体验过的口感,不同于肌肤和舌头直接相贴的那种软嫩,而是丝滑又有韧性,若是使劲用舌尖顶,还能感受到丝袜特有的细微的网状纹路,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几乎只能舔到外边的阴唇,不过用力把肉缝挤开一点的话,可以用舌尖顶到小宁的阴蒂,她那里已经彻底勃起了。
小宁在苯丙胺的助兴和被舔逼的快感下彻底发情了,张着小嘴露着舌头发出阵阵淫叫。
“嗯嗯嗯,好舒、服啊……啊……你好会舔啊,我的骚逼被你、啊啊……被你的的舌头搞得好舒服啊……嗯呃……”
我实在受不了她的言语刺激,索性直接裤腰带解开、裤门一拉,把暴着青筋的肉棒握在手里,一边舔着她的骚屄一边上下撸动起鸡巴来。
我偷偷朝姐妹花那里看去,妹妹看到我们这一幕,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包房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姐妹花刚才点好的歌,可惜她们俩——尤其是妹妹,已经没有心情唱了,我真是罪大恶极,把她的“纯洁吸毒女聚会”都给搅黄了。
我突然掏出裤兜里的那把折叠小刀,把小宁吓了一跳。
“你干嘛啊!”
“你别动,保证不弄疼你。”我神神秘秘地说。
我用小刀对准小宁的小小肉缝,可是拿刀的手在发抖,因为丝袜被淫水浸得过于润滑,很容易跑偏。
我屏住呼吸、找准时机、竖起刀尖轻轻地把蜜穴口的黑丝挑开一个小口,冰冷的刀尖就轻轻探进了她湿热的蜜唇里,服用完苯丙胺后身体的敏感程度会是平时的好几倍,小宁被这个侵略身体的冰凉异物刺激地混身颤抖,我吓得赶快按住她:“别动别动,马上好了。”
我把阴唇前的丝袜挑开到和她的肉缝差不多等长,小心翼翼得把小刀收了回来,她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一股爱液又顺着小肉花瓣向外溢出。
大功告成了,现在我可以把舌头伸进去舔她的骚屄了!
我把脸埋在她的大腿间,舌头探进去搅了一会,突发奇想,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用手扶住前面的墙,身体依旧坐在升降椅上,但要把她的大屁股撅起来,整个骚屄都要从后边露出来。
我把小凳子搬到小宁背后去,抱着她的黑丝大屁股舔她的逼,嘴巴不时地包裹住她肥美的阴唇,像吸果汁一样把骚屄里的淫水吸出来,她的小骚逼就像一块叶子状的肉海绵,只要用嘴巴挤一挤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蜜汁涌出。
还没舔多久,小宁的骚屄里就喷出一小股淫水,直接把皮质的升降椅和她的丝袜都打湿了一大片,骚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我站起身背对着小宁,提起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大鸡巴,使劲捅进了她刚高潮不久的蜜穴里。
小宁淫荡的娇喘声也逐渐急促起来,鸡巴每插一下,她就舒服地哼哼一声,小肉苞也使劲收缩一下。
“嗯、嗯、嗯、啊啊嗯、好、嗯、舒服……舒服死了,操逼好舒服,你塞得、嗯、好……满……受不了了……”
这期间妹妹好几次都想拉着姐姐离开,都被卉卉给哄好了,卉卉给妹妹了一片芬太尼,妹妹吃完之后就闭嘴了,坐在沙发上享受迷幻之旅,昏昏欲睡。
这个傻妹妹,你姐姐才不想走呢,说不定现在你姐姐的骚屄里也在流水呢!
小宁跨坐在升降椅上夹着我的鸡巴使劲扭屁股,眼看椅子吱吱呀呀地快要被我们操散架,皮质的座椅表面早就被她的淫水浸地泥泞不堪,可我依旧想玩点更过瘾的。
我把鸡巴抽出来,走到桌子前拿起来一个话筒,再把话筒对准我们交合的部位,噗地一声把肉棒整根捅进去。
啪、啪、啪、啪、啪……整个包房里都响彻着我们肉体碰撞的节奏。
我一脸坏笑地朝姐妹花看去,姐姐脸蛋红红的,正在拿着话筒唱歌,似乎是为了掩饰尴尬,妹妹手里虽然也拿着话筒,却只是不断地点头打瞌睡,即使是这样,当妹妹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她依旧从面无表情变成摆起一张臭脸。
我拿起话筒对妹妹说:“妹妹为什么不和姐姐一起唱歌啊?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吗?那就让小宁来替你唱吧!”
还没等娇喘连连的小宁反应过来,我已经把话筒递到她嘴边了,使劲揉着她的奶子对她说:“来,唱一句给大家听听。”
小宁吐着舌头摇头,没有歌声,只有呻吟。
她那淫荡的喘息声突然被话筒扩大了几十倍,刹那间整个包房里都响彻着小宁的淫声浪语,甚至盖过了姐姐唱歌的声音。
小宁这个小贱人居然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对着话筒愈发放荡起来,恨不得屋外头的人都知道她的骚逼正在被一根大肉棒捅来捅去。
这下妹妹对我们彻底无语了,刚才还能转移视线不看我们做爱,至少眼不见心不烦,现在是即使闭上眼睛也要被迫听到小宁被我操到胡言乱语的骚叫。
她想离开,可是她却浑身酥软,甚至懒得从沙发上站起来,等她身上芬太尼的劲过去了再发表她的纯洁宣言吧!到时候我早就射完好几发了。
姐姐的情况却和妹妹正好相反,苯丙胺让性的渴望正在她身体里慢慢滋长,她夹紧双腿,两条大腿轻微的摩擦着,从她略显妩媚的歌声里也能察觉出这一点。
要不是碍于面子,她说不定就要把话筒插进她的小骚逼里来过瘾了。
姐姐甚至时不时地红着脸朝我和小宁这边偷看,难道她希望我待会能操她?
为了让姐妹花们看得更清楚,我拍拍小宁的肉臀,又朝着沙发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们要转战场地了。
我搂住小宁的腰,依旧保持着鸡巴插在逼里的姿势跟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沙发前——妹妹的身旁。
和妹妹对视的时候,我还故意把挂着丝的鸡巴拔出来在妹妹眼前晃了晃,小宁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双腿叉开,摇着屁股催我快点插进来。
“可以别在我身边干这事吗?”妹妹无精打采地问我。
“不可以,我他妈的是在操她又没在操你,你管老子在哪里操逼呢!”
说话间,小宁的小骚逼早就等不及了,扭着大屁股急得直哼哼,我在她的蜜穴口蹭了几下,再一次把一整根肉棒捅进去,结果她又喷了,紧窄的肉壁瞬间收缩起来,一股热流顶着我的龟头从鲍口里涌了出来,哗啦啦地溅得沙发上到处都是。
我拍拍小宁的大屁股,她识趣地转过身半躺在沙发上,我压在她身上,伸出舌头和她深吻起来,我的胸腔压在她肥硕的巨乳上,把她的奶子压成两个大乳饼。
她的身材很像我嫂子,尤其是她的大屁股和大奶子,我闭上眼睛,在那一刻我居然把她想象成我的嫂子,又抽插了几分钟后,我在“我嫂子”热乎乎的身子里出了精。
射完精后我从小宁的身上爬起来,抽出半软的肉棒,浓稠的白浆被鸡巴带出来,溢在了小宁的黑丝袜上,她的小花穴就像一张竖着的小嘴,一张一合,哇哇地呕吐着我的精水,妹妹似乎闻到了精液的腥臭味,但她什么都没说,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是眼神迷离地打瞌睡。
我拿桌子上的餐巾纸简单把我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擦了擦,穿好裤子坐到卉卉和姐姐中间,我故意“不小心”把手放在姐姐手上,她身体出奇的热,像一个高烧患者,重要的是她并没有反抗。
小宁从点唱机里随便找了个电影放,反正也没人想唱歌了。
我也拿了几粒麻黄碱和苯丙胺,用啤酒送到了胃里,该死的苯丙胺,没过多久我的鸡巴又硬了,现在轮到姐姐和卉卉两眼放光了。
可惜姐姐碍于面子,只能看着电影抽大麻,她侧脸的神态看起来像一个失恋的寂寞女人。
卉卉突然站在我面前,用高跟鞋踩在我硬挺的鸡巴上:“你果然很年轻啊,这么快又硬啦。”
“你等了很久嘛,终于排队轮到卉卉咯。”我对她开玩笑道。
我重新把我的裤子解开、内裤褪掉,我扶着卉卉的脚,让高跟鞋底和那根细细的鞋跟接触着我的肉棒摩擦,在让她尖尖的鞋头轻轻戳在我鸡蛋大的蘑菇头上,我轻轻抚摸着她脚背上的光滑肌肤问她:“愿意帮我口吗?”
“可是你的鸡巴都被我踩脏了。”
“那你穿着高跟鞋帮我弄出来,你这样轻轻踩着我就挺舒服的。”我握住她的鞋跟对她说。
卉卉点点头,温柔地用高跟鞋挑逗着我的龟头。
我转头看向姐妹花,妹妹已经快睡着了,我把身旁的姐姐拉过来,我们的头靠得很近,鼻尖贴在一起,她主动跟我舌吻,甚至握住我的鸡巴根部帮我轻轻撸动起来,还时不时揉揉我的两颗大睾丸。
我也伸到姐姐的裙子里抠抠她的小逼作为回应,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发大水了。
一根屌,两个美女伺候,这待遇可真是太好了。
没想到卉卉踩着踩着自己突然忍不住了,主动蹲下来,用我马眼里溢出的前列腺液“清洗”了一下被她踩脏的大肉棒,张开小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她甚至双腿叉开,一边口交一边隔着内裤揉弄自己的小肉穴。
“啊……太爽了,你是怕姐姐和你抢吗?怎么自己吃起来啦?现在怎么不嫌脏啦?”
谁知道卉卉刚帮我口了一会,一个和我岁数差不多大的服务生小伙子突然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几瓶酒和果盘。
小服务生被包房里淫乱的场景吓了一跳,连卉卉和姐姐也被吓了一跳。
“害羞什么,接着舔啊。”我摸着姐姐的奶子催促卉卉。
那小伙子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红着脸不敢抬头看我们,回过神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赶紧溜出去了。
别人尴尬,我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要是这个小服务生是个害羞的小妹妹就更好了。
也许是因为我有些暴露癖,被无辜的陌生人看到我的淫乱行为只会让我更兴奋。
卉卉继续卖力地帮我口交,直到浓浓的精水在她温热的小嘴里炸开了花。
在射完精后的空虚时刻我看了一眼手机,收件箱空空如也,茉莉依旧没有回复我的消息。
我又吃了两片苯丙胺,我今天带出来的货被我吃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没过多久。
过量服用苯丙胺让人的时间意识错乱。
不,不只是苯丙胺,似乎大部分毒品都会如此,我只有在不吸毒的时刻才能感受正常的时空。
小宁冲我走过来,叉开腿压在我身上,她的嘴唇蹭着我的嘴唇,滑嫩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们该走了,准备好玩点更刺激的了吗?”
“你说说怎么个刺激法?”我明知故问道。我们说话的时候嘴就没松开过。
小宁从我身上起来,朝妹妹那里看了看:“你去邀请她吧。”
我走到妹妹身旁坐下:“不好意思,雪……呃,雪衿妹妹,我来的路上嗑多了,对你失态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请你和你姐姐去宾馆溜冰作为补偿,小宁和卉卉也去。你放心,我保证不碰你,我发誓。”
我差点说错妹妹的名字,不过这不重要,我的态度很诚恳,这就足够了,虽然是我装出来的。
她接受我的道歉了,真是个单纯的小女孩。
我和小宁相视一笑,好戏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