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为清醒的暗月这才辛苦的用舌头控制装在轮椅内的摄影机,要把萌月和圭介两人拍下来。
圭介全力的揽着怀中萌月赤裸的胴体,不是迫于暗月的命令,第一次的萌月自动对自己献出身体。
虽然这样妄想太不自量力了,但圭介仍觉得萌月是喜欢自己的,虽然没有任何自信,但总会有一丁点儿吧!
怀中温热的胴体,微微在颤抖着。
虽然明知在下面有暗月的手下在看守,是绝对安全的。
可是在青空之下裸身,总有那么一点不自然。
更重要的,是心中产生了一股兴奋,好像回到了自己第一次替暗月自慰之后,脑中时常想着世上会否有在等待自己的白马王子一样。
萌月想要的不是一个英俊且有家世的白马王子,是一个能理解自己痛苦的沉默的王子,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圭介好像有这个可能。
如果是他,或许就能体谅为了暗月不惜弄脏身心的自己。
二人深吻在一起,圭介的舌头不成熟的想要强行侵入进萌月口内,而她则小心的引导着对方。
这一次不是自己讨厌的男人,也不是那种变态的女孩强暴女孩。萌月吻得是那么的自然,身心是那么的放松,仿佛身体的重量轻上了一倍。
“脱衣服好吗?只有我一个人裸身,我会感到害怕的。”
萌月柔弱的悄悄低语着,脸上罩上一片淡淡的红晕。
“唔!”
一直紧张得快要失控的圭介,感到自己在萌月温柔的一吻之下,自己镇定得多了,连忙开始解除身上的衣服。
一切就在暗月的视线之下进行着,但是萌月没有一丝尴尬,她们二人之间是没有秘密的。
而圭介则是全部的心力都被萌月吸引着了,再也无暇去理会身边的事。
但是正在拍摄的暗月,却感到那唯一能活动自如的头部有点僵硬。虽然内心有萌月永不会背叛自己的自信,却有最宝贵的东西被人夺去的感觉。
萌月细心体贴的替圭介解除身上的束缚,就像替暗月做时一样细心。
一直到男与女都都回归自然。
一个初识人事的少年,与一个心里满布伤痕背上有着沉重责任的少女,两颗心灵借由身体,尝试着做更进一步的接触。
和煦的阳光洒遍着萌月优美亮丽的胴体,太阳的暖意好像驱除了她心中的黑暗。
在这阳光灿烂的天台上,比起那在人造光之中,华丽奢华的房间更美;自然之美。
很自然的,心急且热情的圭介将萌月推倒在地上。
没有那些变态的技巧,也没有刻意去玩弄对方的心,没有压迫,有的只是少年对自己心爱的追求,情中有欲,欲中有情。
萌月舒畅的伸展四肢,双手缠上了圭介的背上,双脚在少女的矜持之下,略一迟疑之后还是为君微张。
少女的面庞上,是发自真心的柔和光芒,那是男与女自然的性,没有一丝黑暗,没有必要回避别人的,只有内心黑暗的人才要回避。
圭介的手按在温热的胸脯上面,充满弹性,肤色健康宜人,触感美妙绝伦。
少年内心剧震,第一次,他接触到女性神秘的胸部,这次没有诡计也没有欺诈,也没有衣服在阻碍。
“啊呀!”
“圭介,不要太粗暴,我不会逃也不会走的,自然的慢慢进入我体内。”
“知……我知道。”
看在眼里的暗月,内心像火烧一样,除了妒忌,还有恨。
这和自己压迫萌月不同,萌月竟然能自己去享受性爱。
为什么?
她是属于自己的,萌月是自己的唯一,她应该永远陪自己在黑暗之中。
暗月的精神无法离开轮椅,但是她的灵魂却象是脱体而出。
眼睛所注目的虚空中,似乎有一个半透明的自己,在无助的拼命想要阻止两人的自然结合。
要把萌月从圭介手中抢回来。
虽然技巧幼稚得可以,但是满腔热血的圭介热心的在萌月双乳上一再抚摸。
而最初是微声细语的呻吟,渐渐的扩大成在天台漂荡的一把仙女低语。
听在耳中没有淫邪之念,只有女性敞开心房,享受上天与赐予的自然欢愉。
“呀!好羞呀!圭介。”
心脏仿佛快要从口中蹦跳出来,萌月羞急的低语。
圭介在尝过女生独有的胸部滋味后,这次人往下退,头部正面对着萌月的桃花园。那里而有一些爱液散布其上,而且沾湿了天台的地板。
虽然内心羞急,但是萌月没有闪避也没有想要逃走。
若果是这个人的话,不只不会觉得丑怪。
反而有一种坦然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与暗月独处时才有。
但那是两颗受伤的心互相痴缠在一起,缠得愈紧,就反而愈是伤害到对方。
而现在萌月感到的是一颗充满阳光的心,就像现在照耀在自己身上的太阳一样温暖。
圭介虽然好色,但萌月感到那不是一种玩弄,而是一种对美的追求。
因为喜欢女生才会好色,而且是负起责任的爱。
想满足女孩子,想把自己的爱先灌满对方的情与欲。
因为是圭介,所以不会有疯狂在自己身体上活动双手,只为满足自己情欲的手,也不会只有自己爽快,就毫不犹豫的插入的阳具。
也不会刻意的玩弄技巧,非要自己求饶,才能特显男性雄风的做法。
被圭介看着自己最羞人的部分,萌月的心乱跳过不停。
“你要舔吗?”
“我可以吗?”
“只要你喜欢。”
“不,你不喜欢我就不舔。”
“我喜欢!”
萌月红着脸的答。
圭介很平凡,骤眼看来一丝优点也没有。
但萌月还是可以察觉到,那股温柔的思念、比别人强得多的同情心、体贴他人的想法,首先是爱人,然后才再等待别人自然回报的爱。
而这一点是暗月所察觉不到的。心灵像被插着一块玻璃的暗月,只看到那表面的真。而这真不是因为愚蠢,而是因为没有机心,没有计算。
第一次见面时差点被害死的圭介,没有生气和仇恨,虽然对自己和暗月有了情欲,但是,他能体会暗月的痛苦,所以或许她们两人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吧!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或许能打开暗月的心房。
“太好了!”
圭介真心诚意的答,内心有一股兴奋与激动。
舌头初次吻在女生最私密的部份,没有介意上面是汗液、体味与爱液的混合,虽然是第一次。
但比起那些只要求女人为自己口交,对女人则不屑一顾的男人,是截然不同的。
而看得发火的暗月,实在太惊讶了。
圭介未免太温柔了,完全没有那种一般少年应有的粗暴和自私。
暗月并不能体察出这是因为他有一颗比别人,更加体贴他人的心之故。
虽是初次,但圭介仍然费尽心机的去吸吮和舔弄,试图带给萌月快乐。对他来说给对方快乐,比起自己快乐,还要来得优先。
“啊呀……啊啊啊……呀呀!”
萌月尽的情呻吟着,再没有一丝压抑与矜持。
能用舌头带给她这种快乐的只有暗月,那是从没有一个女孩子做得到的。
可是技巧明明差上许多许多,但是萌月还是感到非常强烈的甜美快感。
舔得满嘴都是爱液的圭介,肆意的舔吮着自己嘴边的,以兴奋和期待的心问萌月。
“我可以进去吗?”
“唔呀!”
面上兴奋得全红了的萌月,羞惭的答应。
那是圭介从未接触过的境界……手指分开萌月花唇的柔肌,把阳具对好了位置。
“呀哈!”
进入之后,圭介仿似沉醉在仙境之中。女阴之内温暖嫩滑,内里的嫩肉把他紧紧包裹着。那种快感,真的是妙不可言。
首先是渐渐加速,而很快的加快为狂攻猛进。
朴实无华,但是却充满春青活力。圭介带给了萌月纯粹的快乐。
身边的一切全不在意了,只有对方是唯一的存在。
“啊啊呀呀!”
萌月如仙乐一样愉快的吟唱着。
男与女的交合是如此单纯的快乐。
渐渐的快感愈来愈高扬。
这一刻从不曾在她心中消失过对暗月的牵挂被遗忘了,这一生都不可以放下的重担,被暂时轻轻的搁在一旁。
“萌月的里面好温暖,好舒服呢!”
如急风骤雨的,圭介持续着朝萌月体内进伐。萌月清丽的爱液也加速像洪流而下了。
虽然粗糙,但圭介仍想尽量让萌月获得更多的快感。
单手用作支撑体重,另一只手在萌月身上的敏感之处游走着,嘴唇轻轻吻在萌月的面上,舌头在上面舔弄。
“哈呀!啊啊……”
这是互相珍惜重视的性交,不是玩弄也不是凌虐。
“啊呀!唔…”
快乐的仙韵持续着,美妙快慰的呻吟持续不断。感到快感又再登上一个高峰的萌月反抱着圭介。
“现在可以全力冲刺了。”
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兴奋之中又带着娇羞的面旁,再加上额上的几滴汗珠与微显凌乱的短发。
萌月的吸引力无的发挥着,圭介如获圣旨的全力抽插,发挥年轻人的本钱。
“啊啊啊啊!圭介。”
“来了呀!”
“啊啊啊……啊啊……”
萌月感到脑中除了那让人再三回味的高潮快感,什么都没有。
心神松弛,心中感到好幸福。
同样程度的快乐,只有暗月的舌头做得到,可是那种同性爱,却始终让她有种触犯禁忌的感觉;绝不如现在的舒适坦然。
“呀呀!”
圭介一泄如注的全射进了萌月体内。那种解放感和真实感不是用手可以比美的,男人不断的追求女人,或许就是为了要回到这里。
萌月闭上她如星辰一样美丽的双目,静心的享受这温馨的时光。圭介就这样停留在她体内。彻底和完全的接触!
为什么?
暗月看着萌月的表情,妒火几乎要烧毁了她。
这样悠闲自然的表情只有在八年前,她的身体还很健康,与萌月两小无猜的游玩之后,沉静安眠一下时才见过。
妒火狂升的暗月最低限度也要破坏她们一下,暗月用舌头操控身下的轮椅,接近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再用轮椅的机械臂捡起圭介的衣服,再将之扔到天台下面!
“呼呼呼!”
这么复杂的动作,让暗月弄得舌头都酸软了。身体还微微出了点汗!之后暗月面带得色的等着看圭介的表情变化。
萌月和圭介静止了足有数分钟,才再次分开。
面上略带羞意的萌月,略显拘紧的连忙找回衣服。至于圭介看了附近几次,怎么只有萌月的衣服没有自己的。
“呵!”
圭介留在萌月身体上的触感好像还没有消失一样,皮肤好像感到仍有一双温暖的手缠绕在身上一样;让她心里甜思思的。
“呀!圭介快点穿回衣服吧!”
双颊微带红晕的萌月,对仍然光裸着身子的圭介低语。
“这怎么找也没有?”
只有自己一个人裸身的圭介,尴尬的掩着下身才刚尽情发泄完的小弟。
“这个……”
萌月环视四周一遍,什么也没有,视线最后停在暗月身上!
“可能被风吹了吧!没法子了,圭介,这可能是你才刚太爽了,让神也妒忌了,所以用风作弄了你一下吧!”
“这……”
“这样只好请你在天台等了。放学后我找人送衣服给你吧!小心,不要冷坏了呀。”
怎看到象是暗月在背后搞鬼的,圭介惨淡又无奈的看着暗月。可是暗月是全身瘫痪的人,而不清楚轮椅设计的圭介也不知道它设有机械臂。
“有没有什么办法呀!总不成真的要我等到放学吧!万一有人上来…”苦着一张脸的圭介,只能无可奈可的说着。
“谁叫你刚才那么风流呢!走了,萌月。”
“可以等一等吗?”
萌月柔声细语,没有一点生气。因为无论暗月做什么她都不会愤怒的,只会伤心、只会难过。
从裙袋中萌月掏出手巾,在轮椅的操控器上抹拭,单单从唾液的分量,就可以知道刚才被使用了好一段时间。
暗月的心灵之所以会这样,萌月是很明白的。
十六岁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时期,对性好奇,对很多小事都会非常在意。
若是上课时不小心睡着了,流了一点点口水出来,也会叫她们非常尴尬和不好意思个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