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漆黑如墨,星月无光,暗影重重。
可是人类的能力,仍使自己能清晰视物于这暗夜中。
都市内千百万的灯光,将黑暗推离本应寂静无人的高速公路上。
早上时车群不绝的高速公路,原本难得的平静又被喧哗的嘈音所打扰。
上百台的电单车正在飞驰,为了驱走寂寞和白天的不快,暴走族们每晚如开派对一样在高速公路上聚会。
而对他们来说警察就如同一种刺激的调剂而已。
不过今天的调剂可远远不止刺激,它可辛辣得可以。
一个身裁健美高大的女骑士,驾驶着大马力的重型电单车从后方追着。
而背后则是被暴走族远远抛在后面的,其它警车和电单车。
车头和车尾的警灯发射着蓝与红的光。
速度和马力惊人的警用电单车在女骑士的操纵之下,如疾风、如飞雪一样急驰,穿插掠过,那些车身装饰得千奇百怪,衣着奇装异服的暴走族骑士们。
“可恶!”
在首领的示意下,十余名技术最精湛的暴走族挥舞着铁枝,减慢车速,迎击这位警方中的女英雌。
粗重的铁枝被高高举起,向着女骑士重重的挥下。
“铿!”
女骑士身手轻巧敏锐,手上一闪已然用一支伸缩警棍架着沉重的铁枝。
巧妙的利用座架的力量,女骑士反客为主,打在暴走族的手上。反将他的铁枝击落地上。
之后她如行云流水般的穿越众暴走族,身手和骑术犹如表演特技一样,将这些自视甚高的狂徒,全给抛到车尾之后。
护目镜下的性感红唇,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看着这班手下败将。
“妈的!”
被激怒的暴走族们在狂怒之中将速度加至最高,疯狂的在后面追着。
共骑着一辆重型车的首领和副首领直迫女骑士而来,他们是唯一能追近女骑士的人。
身高六尺,浑身肌肉坟起的副首领一脸横肉,举着金属球棒全力一挥,带着破风声敲向女骑士。
以单手操控重型电单车的女骑士,以伸缩警棍连挡三击。再以巧得不能再巧的姿势,重击在副首领身上。
“啊哗呀呀!”
在大男人因骨折而惨叫着的同时,女骑士绝尘而去,把所有暴走族给远远的扔在后面吃尘。
在一片咒骂声之中,女骑士的车尾灯画着漂亮的孤线,消失在夜色之中。
“追呀!”
十分钟之后狂叫着的暴走族们,看到女骑士停车在高速公路的正中央,悠闲的倚在座架之上。
欣赏着乌黑发亮的警棍,就如古代武士在赏欣一柄削铁如泥的名剑一样。
“可恶!大家停车。”
载着惨叫不绝的副首领,暴走族的首领大声对部下们喊道,自己则拉起车身飞跃而过。
在后方听令的暴走族们这才发现路上有一条长长的黑色路障,一尺多长的黑色带上满布尖刺,使急刹车的他们车胎全都爆了。
多数人虽能急停下来,但少数人已连车带人滚到地上。
至于满帅的首领飞越第一道路障之外,却正好落在第二道路障之上。爆胎的冲击力使他们被抛离车身,重重的坠落在地上。
“唉!又有人重伤了。做警察真是惨,连拉个罪犯也要注意不能随便让他们受伤。”
女骑士除下头盔,露出一头波浪的秀发,一对美眸之中有着火一样的热情和对正义的坚定信念。
这位驾驶技术超凡入圣的,正是女警七濑智惠,看着地上重伤无法起来的首领,还有后方迟迟的终于追上来的警察同伴们。
速度快如轻风,手法之重如泰山压顶的她,挥动着警棍,展开收拾暴走族的行动。
在地面上,正义先锋的执法人员们正与那些醉生梦死、只求一时之快的暴走族们在搏斗。警棍同铁枝的乱斗,在高速公路的灯光照射下持续着。
天空上除了警方的直升机,还有一架民间电视台的直升机,摄影师正在拍摄着七濑智惠的特写。
除了摄影师和新闻报导员之外,这里还有两个年龄和身份极端不合的人坐在里面。
“智惠小姐的身手真好呀!那结实修长的四肢,充满力量和美感。在战斗时的她真如一只威风凛凛的雌豹一样。让人看得入迷呀!”
“萌月,若是由你对付她的话会有胜利的自信吗?”
对暗月来说,非得透过直升机上连接摄影镜头的萤光幕观看智惠,实在是不太满意。
只是以她这种身体,是休想萌月会准许她做出靠近机门用肉眼观看的危险动作。
“我没有赢智惠小姐的自信,但我也不会输她。就算我技术和经验比她好,可是体格上我们距离差太远了。”
冷静分析着的萌月,真如一个女强人一样。那坚定的眼神,使人看得入迷。
为了保护暗月,萌月一直有艰苦的锻炼身体。
而且她的师傅可是有实战经验的退役雇佣兵。
除了没真的杀过人之外,萌月打斗的经验极之富丰。
像那种暴走族,如有适合的武器,她一个就可以对付几十个。
徒手的话也能对付十多人。
萌月早已不是一般少女可比的身手了。
“调教星子那种女学生,可可爱爱的是很有趣。可是,偶尔还是智惠这种火辣辣的大姐来得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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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的战斗终于结束了,所有的暴走族都被制服和拘捕,救伤车正把像暴走族首领的那种重伤者载走。
发丝在晚风之下凌乱飞散,脸上微现汗珠,呼吸略显粗重的智惠。
佣懒的挨在自己心爱的坐架之上,承受着战斗之后的疲劳。
那种战士的野性美,是一般美人绝难拥有的另类美态。
“警部!”
走近智惠的一名年近三十,英伟不凡,脸色刚毅而富男性魅力的正是她的上司。
“喝吧!”
警部将一罐放在警车内的冷冻健康饮品扔给她。
“啪。”
轻巧的接个正着的智惠,对着心仪的这位上司,脸上略罩上红晕,在夜色下看来好不迷人。
清脆的打开盖掩,智惠大口的喝了一口凉快的饮料,一时精神大震,不止疲劳尽去,还让她烦忧不已的心事也暂时一扫而光。
“辛苦了。”
“不,没什么。”
摇头浅笑的智惠,脸上女性魅力无限发挥。除了那刚健的美态之外,又露出一股女性柔和之美。
“这次真的很好成积,可是……到底还是有几个暴走族伤势比较严重!”
“那种人根本不用理会,无视法纪不特止,一到晚上就以为公路都是他们的后园,也不顾构成了市民的险危。偏偏对付他们时,我们还要顾忌多多?”
“没法子。我们不是可以随便狠揙坏蛋一顿的正义英雄。而是收受市民支出的薪金,替他们维护社会秩序的工人。”
“喂!我当初可是怀着理想进警队的。你这样一说,我好受打击的呀!”
“抱歉了!抱歉了!”
“倒是像那次的事,你要小心一点呀!”
“那次……”
“你打了那个伤残少女的事。”
“……”
智惠内心流过一阵后悔的情绪,都怪自己那老是冲动鲁莽的性格。可是她真的一点都不像伤残人士呀。但是,自己都道歉了她还……
这时一名警员走近过来。
“警部,智惠小姐。你们看看电视机。”
“又来了吗?”
智惠一口喝干所有的饮料,把罐子捏扁,将之猛的扔向路旁的垃圾桶!
“我是想赞智惠技术很好,可是看来你也没有那个心情了。”
警部打开车门,按着车内小型电视的萤光幕。
只见画面内都是刚才警方追捕暴走族的画面。
经过剪辑之后的内容,只见警方的车辆在高速公路上横冲直撞,还有警员高举着警棍殴打暴走族的情形,其中特别重点的就是智惠!
新闻报导员:“各位!上次我们报导过的警员七濑某某殴打伤残少女的事件之后。警方内部仅仅只是申诫了事,尽显警队内官官相卫的情形。就如各位刚才所看到的,警方内部出现了如此一个险危人物。在高速公路上公然殴打超速驾驶的未成年市民。对于如此轻微的罪行有必要使用如此程度的暴力吗?身为一个配枪的警方人员,动辄滥用暴力。市民能对警方继续抱有信心吗?”
“看来缠上智惠的麻烦很大呢!哈哈…”
“对不起!都是我。不止连累了警部,还害得警队名誉受损。”
自从掌掴暗月之后,她不止对警方投欣智惠,还向国会议员和相残人士的互助组织寻求协助。
而在那之后就有好几间新闻媒体专门针对智惠进行报导。
为此在警方高层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在媒体持续报导和每天收到大量投诉信的情形之下。
高层一直想让智惠停职甚至辞职,可是警部不止全力支持智惠,反对停职的决定,还到处拉拢警队内的旧识和知已为她说情。
自己给了警部多少麻烦,他为自己尽了多少心力,智惠是最清楚的。
为此她连日内忧心和烦躁不已,在极大厌力之下,还得尽量抑制自己的火爆脾气。
“别傻了。就算你偶尔粗暴一点,可你真的是一个好警员呀!身为上司,我自然非得保护你不可。”
“警部……”
本应英姿飒飒的智惠,现在郤低着螓首,一脸烦忧。
等到回到家中之后,一打开信箱就是一大堆投诉信。
原本智惠可以将之全扔掉的,可是她还是拿起来看。
如果只是罪犯的咒骂,她才不理。
至于恐吓,对她来说不过是噪音而已。
问题是这全都是被自己打伤过的罪犯家属写来的,通篇都是对生活的埋怨和对生活中总总不如意的记述。
一个受伤的罪犯,在医院中给照顾他的家人带来多少负担。出狱之后又造成家庭多少问题。更加重要的是,这样家庭因此而多受了多少伤害。
智惠不认为逮捕犯人有什么错,可是在自己执行任务时所伤到的罪犯,却带给了他们的家人多少不便。
若是自己做好一点,或许就不会造成他们的苦难再加重的情形。
在这当中唯一的一封恐惧信,就是萌月写的。字迹模糊不清仅可办认,那是因为要伪装成暗月用口写之故。
当第一次看到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伤残少女写来的恐惧和指责信,再加上拍摄写信情形的影带。
智惠深受打击,自己一时的大意却伤害他人至如此程度。
看着疲惫却满是恨意的脸,智惠深深后悔自己的鲁莽。
当然仅只有第一次是暗月含着笔用口写的,之后的全是萌月代笔。
“你很快就要被革职了,暴力警察。怎么?伤害她人有什么感觉?看到那些报导和埋怨信吧!我不会给你好日子过的,很快对你的审判就会来临。”
把信看完折好之后,智惠看着神龛中亡父的遗照。她现在面对很大压力呀!
自己的理想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就算自己顽强的不辞职。若是这样下去,即使不用辞职和革职,可是被调到文职部门也只是时间问题。
“爸爸我很难过呀!我快要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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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月和萌月居住的大宅内,圭介现在已经可以自由进出了。这里除了保安特别严密之外,和一般有钱人的毫华宅第没有什么分别。
今天是一个周日的午后,容易疲累的暗月正在床上安眠。
而萌月则继续述说着她和暗月认识和共存共生的故事。
今天一直说到暗月在手术失败之后全身瘫痪为止。
“暗月好可怜!”
圭介听完之后眼眶内满是泪水,双手拼命的擦拭。
“是的!那一切全是我的错。”
“萌月。你不要这样说。那是意外,你已经背负得太多了。”
萌月用手指按着圭介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一点也不多,相比起我所犯的错,那算不了什么。何况我不去背负的话,那要由谁负起照顾暗月的责任。”
“萌月……”
“请你体谅她,唯有暗月得到幸福,我才能得到救赎。”
圭介内心激动不已,他很想进入她们的二人世界中,帮助萌月,安慰暗月。
而他双手温柔的搂过萌月,把她紧抱在怀中。
“以后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
“多谢你。”
萌月把头倚在圭介身上。眼中注视着暗月微动的眼皮。瞒得着别人,暗月瞒不过她这个共同走在生命旅程的同路人。暗月并没有睡。
“今天让我服待你好吗?”粉脸低垂的萌月悄声说着。
“可是你不是走不开的吗?”
“是的,所以只能在这里!”
“等等,万一暗月醒来的话?”
“所以只能口交,不能做爱。”
口交两个字几乎震昏了圭介的心。由圣女一样的萌月为自己口交,而且还在暗月眼前。圭介全身骨头都几乎酥了,但是这未免太胆了吧!
“可是……可是,给暗月看到的话!”
“你讨厌我为你服务吗?”
萌月含情默默的双眼,那担心和害怕被拒绝的表情。将圭介脑中所有多余的考虑全都一扫而光。
“委屈你了,我都没好好的洗过。”
“这点我不在乎,圭介就当拿我的舌头来洗澡吧!”
又羞又拘谨的萌月,那欲言又止的神色,真的足以杀死人。
而在床上装睡的暗月内心剧震,萌月瞒着自己私下替圭介做,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做呀?
主动替男人口交,对萌月来说口交是比性交更肮脏和不被接受的事情,但她竟然愿意为圭介做这种事。
暗月几乎要放声大喊住手了!
萌月的头贴近圭介,用仅足让他听到的耳语说话。
“为了照顾暗月,我是没有私人时间的,要替圭介你服务只能偷空利用这种空档。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成为暗月的男人,到时我们要做什么都可以!三人一起。”
如果圭介脑中还有一点理智的保险丝,现在就全都烧得干干净净了。
脑中出现的是,尽是二女服待一夫的情形,在沙滩晒太阳和游水、一起浸温泉、放学后悄悄在课室内、以至用绳子捆绑等小小带点性虐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