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你根本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
接连抽了夫人四个耳光,以北极寒风般的声音说话,眼前的萌月仿佛不是人类,而是地狱的恶鬼。
“若果你是明白的话,就不应该再说什么,饶和放的,好好去体会女儿的感受。她是如何的自责呀!暗月不忍心要你们辛劳,所以她什么都不会说,只能依赖我。”
“我知道的……伯母一直都有去赌博,所幸你还知道有所节制,所以我没出声。但是逃避了五、六年,再也么样,也不应该再逃避。而你就忍心放下女儿,一路逃避下去吗?离婚,现在你想连母亲的角色都放弃去追求自己的新生活吗?暗月不是小猫小狗,她是你的女儿。”
“明白的话!就好好去感受。我不要再听到一个饶字和放字。”
内心化为鬼的萌月道:“那边对先生也不要留情,拿一虫桶去。让伯父伯母能共同体会这种感觉。”
暂时停止调教,萌月用水喉狂冲自己的头,冰冷的水把她的内心冷冻。
不可以同情他们!
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伤害暗月的人,就算是她爸爸妈妈也不能放过。
另一方面,萌月善良的心也被恶鬼所骚扰,事实上就是圣人,面对暗月的任性,长期下来也不能说心中就全无怨怼之情的。
萌月的心湖中有一丁点的快意,因为折磨长相接近的母亲,就像折磨暗月一样爽快。
可是占尽心绝大多数地方的是同情,看着九条夫人可怜的样子,萌月知道不管压力有多大,她都要忍下去,不能让自己对暗月生出一丝的反叛之意,必须全心全意的去照顾她和爱她。
人的内心或许永远都有黑暗的存在,但是只能容许在心中一瞬即逝。
人性的本质是恶,善意是后天的人工行为。
既然如此,她要筑起对暗月钢铁般的爱。
“哈呀……唔……啊啊……呀……”
淫荡妩媚的哀叫声持续不绝,被萌月严词叱责的太太。
再也不敢说个饶字,但是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汗和被抽成虫浆的虫,太太感到极端恐布,特别是弥漫全身在爬过不停的虫,不知还会爬到何处。
更可悲的是,体内春药的威力还没散去,特别是花穴内,满满的被塞了一把虫。
万虫钻穴的难受敏感和前所未有的超高快感,配合上因虫而满足的耻辱感。
地狱!太太感到她正身处在淫乱的地狱之中。
就是性子最烈的女孩子,也受不住这三大绝招之一,何况是内外都十分软弱的暗月母亲。和暗月不同,萌月从不觉得这种调教有何乐趣可言。
“明白暗月的感受了吗?”
眼中满是泪珠,嘴角渗住唾液的夫人拼命点头。就是一刻她都不可以忍受,而女儿却……夫人实在大感惭愧。
“想高潮吗?”
萌月的话毫无高低起伏,平板呆滞。但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就更加恐怖。
“那就说吧!”
夫人张口,又不知如何说好,这是礼教所不容的话,她只能淫靡的喘息,但是欲望之火毫不止熄,让她实在受不住。
“我想高潮。”感到极度卑屈,被掌掴至满脸指痕的太太,低垂螓首,玉脸通红的答道。
看着地上全是从花穴内掉出、被淫液浸得湿湿的虫,花穴中流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爱液,直至地上,当中还有虫不绝地掉下来。
单从外表去看,就可以知道太太如何想要。
戴着皮手套,一身性感皮衣的萌月,从暗月母亲的花穴内大把大把的虫抓出来。
再一手插进花穴内狂捣,另一只手抓住乳房拨弄揉搓,逗玩她的乳头。
“伯母明白吗?暗月虽然小,还不能算大人。但肉体已经到达可以生孩子的年纪,她也有性欲的。可是,她根本不敢想有男人,正常人会肯要一个全身瘫痪的女友吗?玩一玩,或许会愿意。愿意以照顾她一生为目标的男人会有吗?”
“暗月只能要我满足她。在我面前,她半连分尊严都没有。为什么作母亲的你只想到自己。你痛苦,暗月就不痛苦吗?”
一面重重的以言辞责备太太,萌月一面满足她,让成熟的女体靠在自己身上淫乱的叫唤。
享受无边但可耻到极限的快感,尤其是调教自己的是女儿的朋友,辈分上的反差,叫太太更难接受这种屈辱。
就在快高潮的前一刻,萌月停止所有动作,站起身。任由夫人倒在爱液、汗水和虫浆组成的液体之中,情景淫乱又可怕。
“想要就再求我!”
“萌月,给伯母吧!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萌月强行压下胸中的同情心,无视夫人的哀痛,让她只能空自扭动挣扎。
“暗月她连挣扎也办不到呢!她想怎样也只能求我,伯母明白她的无助吗?你没想过吧!你从没设身处地的为她想过。想要就吃掉地上的虫。”
双目变得空洞害怕的夫人,难以置信的望着地上在蠕动的虫。绿色的,沾满淫水在爬行的虫,毛茸茸的不知有多可怕。
“不……”
在这高亢的尖叫之中,太太感到自己真是可耻极了。一点作为人的尊严也没有,她真不想作人,死了算了。
“暗月的感受,不会比伯母现在好上多少的。”
“我会让你高潮的!放心。”
萌月将一条水喉连特制的肛门塞插进夫人的菊穴之中。
把水喉开到最大,从肛门塞中的大洞以高压的水冲击着夫人的直肠,在肠内被加压过的粪汁和水再从肛门塞上的另一个小洞中喷出。
“喔!呀呵……啊啊啊啊啊……”
小腹隆起像个孕妇的夫人悲鸣惨叫,那可怕的声音,就连萌月都快要无法忍受了。
“伯母,我最后再说一次。暗月是十四岁的女孩子,她早已有月经了。你能想象一个正是最多愁善感年纪的少女,每次上洗手间都要我帮忙,要我抱着她解决有多难堪吗?这样的人生,活住是为什么?”
每次做这种事是,暗月都不敢看萌月。而萌月也不敢看她的面孔,只是无言的替她默默清洁。
“我不想的,但……是你们咎由自取。”
用高压的水喉,萌月用水喷在夫人身上,将所有的虫和排泄物都直冲到坑渠处。
最后在悲鸣的哀凄声之中,小腹内的压力达到极限,想着自己会被涨死的太太,将肛门塞和水喉排出体外。
在一片污秽狼藉之中悲哭,直到萌月手中的水柱将所有一齐到冲走为止。
夫人的身体再次恢复白嫩,可悲的是,上面尽是萌月以鞭子抽出来怵目惊心的红痕。
“对不起!我……我从没设想过暗月的心情,我知道她也很难受。但是我,我真的接受不到。女儿,可爱的女儿变成这样子。对不起……萌月……我……”
就像洗礼一样,萌月将暗月母亲丰满身体抱在怀中。心想为何人总是不会反省,直到他们犯下无法补救的大错。
“今后,我会让伯母和伯父,以性奴的身份体会一下暗月的心情。为何她会伤痛到靠这种事来宣泄自己的情绪。还有再敢在她面前吵架和说要离婚,我要你后悔生为女人出身到世上。”
怀中的女体在颤抖,害怕得无法承受,未来将会如何黑暗。
所受酷刑不下于太太的先生,这时也被押了过来。先生被男人鸡奸,太太差点和虫兽交到高潮。两人都已再无一丝人类的尊严。
但是他们的眼中仍然互相埋怨的看着对方。
看到这情形,萌月又是一轮鞭子,直抽得他们身上流血才停止。
“够了!够了!够了!我不管你们两人怎样都好,如果不和好,我就要你们死。是要和好还是要死?”
这种恶心的调教,让萌月几乎要吐出来。
“你们两个就只会恨,把错误怪罪到对方身上,只会一再的逃避。为什么不好好的想想,你们是如何结婚的。暗月小时候三人有多幸福,应该……如果你们肯将心比心,如何会有今日。”
“干吧!爱情的终极,不就是性爱吗?现在应该可以重新去体会身边的人有多重要。”
解开伤痕累累的暗月父母身上的铁链,萌月一面听着他们在哭泣、忏悔和自责。
自己默默的脱下调教用的皮衣,穿回学生制服。
有数年没有性交的夫妇,在刚才都被弄到极限状态,丈夫疯狂的在太太身上抽插,太太也如痴如狂的在淫媚乱叫。
久别之后的性爱,是如此的甜密。
夫人想不到丈夫是如此坚硬和雄伟的,先生也料不到太太的蜜穴如此多淫液和紧窄。
最后她们在萌月面前敦伦了好几次,连续数次达到高潮,直到丈夫的那一根再也射不出精液,夫人的下体也变得干涸才停止。
********************
当回忆说完之后,圭介内心是既哀伤又害怕。为暗月有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而哀伤,也为萌月真正动怒是如此恐怖而害怕。
“之后,他们夫妇重修旧好了。真心的!但是他们在暗月心中种下的伤痕是如何都无法再次弥补的。我太天真了,虽然不是做戏,暗月的父母真的变回很恩爱,也真心忏悔,甚至再生了一个女儿。”
“暗月有妹妹?”圭介听后大感震惊!
“那不重要。健康的妹妹虽还是婴儿,但是她只会让暗月更加自卑而已,因为这婴儿会取代她,得到父母百份百的爱。一度被父母背叛的暗月,已经再也不能衷心信任他们。现在暗月父母虽然想补偿,但是我只让他们在大的节庆和暗月生日时和暗月见面,让暗月她不必太孤单。”
“萌月的调教手段真厉害。”圭介为难的苦笑。
“是呀!暗月的父母现在还是我的性奴。我始终无法原谅他们,不过因为我不能轻易离开暗月,所以很少会调教他们。”
平时不生气的人,生气起来时,果然是最可怕的。
“那么我就算死,也绝不会背叛你们两个的。”
圭介吻在满脸哀愁的萌月面上。他可不是甜言蜜语,而是真心的。
事实上圭介虽然不是聪明得很,也不是笨蛋。萌月的所作所为,就是想让自己和暗月成为一对。
如果不是放心不下暗月的身体,她一定会在成事时孤身而退,成全自己和暗月两个。
因为早先萌月已经表明,一定要圭介和暗月正式结婚,还说要圭介和暗月生孩子,让暗月试试当母亲的喜悦。
但是,暗月和萌月是分不开的。
萌月就算对自己有感情都好,还是会想将自己让给暗月,让她有一个完全的丈夫。
可是,让萌月伤心,暗月又怎会开心。
圭介心想,三个人要快乐的在一起,绝不能是其中之一牺牲退出,只能是他一人尽得二美。
而圭介也决心正式以女友的身份,再次介绍暗月给父母认识。
虽然暗月不会是在意公公婆婆的人,但是自己的父母给脸色暗月看,是圭介所不能忍受的。
更何况万一自己的父母真的激怒了萌月,到时可就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