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酒劲上头,意乱情迷,两个人比刚才还要动情,疯了一般纠缠在一起,踉踉跄跄来到了床边。
我撕扯着李若涵的衣服,她也扒拉着我的衣服,很快我们就脱掉了对方身上大部分的伪装。
此刻真是欲罢不能,天雷滚滚,让人感受着彼此火山爆发的热力。
裤子往下掉的时候,手机从裤兜里掉下来,屏幕一亮,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我低头随便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面显示的名字是林雪妈妈。
卧槽,深更半夜的,丈母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看到这个号码,我浑身一激灵,突然就疲软了许多,胸腔里那股火焰也熄灭了不少。
“怎么了,谁打电话?”气喘吁吁的李若涵勾着我的脖子问道,把我的头往她的胸部按,不让我去接电话。
我在李若涵的红樱桃上啃了两口,喘着粗气说:“丈母娘,她怎么会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说。”
“别管他!我好久没爱爱了,今晚你把我的兴致调动起来了,你可不能把我丢到半道上,那我会恨死你的。”李若涵意乱情迷,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矜持,感觉像是她要强上我,而不是我来强上她。
不管了,不接又能咋的,爱生气就生气呗,反正这个老婆我都不打算要了,还要丈母娘干什么。
我和李若涵抵死纠缠,缠绵,两具肉身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大家都感觉喘不过气来了。
今晚真的是异常的激动,这个小妖精不光是美人痣诱人,身材实在是太好,两条大长腿不说,胸部也很饱满,简直就是一个尤物,这样的女人有一个专属名词——床上用品。
男人一旦遇到这样的女人,只剩下缴械投降的份了。
可惜啊,她男朋友不要她了,这是暴殄天物。
这么说来,再好的女人也有人不珍惜,不稀罕,老天爷还是公平的嘛。
人这一辈子,只有遇到真正欣赏自己,懂自己的人,才能真正体现出潜藏的价值。
我们正难解难分的时候,手机“呗”一声进来一条短信,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动静却很大。
我心里本来就藏着事,被不断震动的手机和短信声音搞得心烦意乱,身体也没有那么膨胀了,慢慢就走神了。
“你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样子。”李若涵摸着我的后背说道,她能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之前的激情彭拜,此刻却有些兴味阑珊。
我徐出一口气,说道:“电话,丈母娘的电话,短信应该也是她发的。她们娘两是一个习惯,打电话不接飞得打到你接听不可,掌控欲特别的强。”
“那……你还是接吧,要不然心神不宁的,不尽兴。”李若涵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也正有此意,这个电话不接,她们会一直骚扰我,直到把我搞得精疲力尽,举手投降。
我拿起手机,开锁点开短信看了看,上面写了两段话:我是你爸爸,马上接电话,否则我连夜飞去青岛找你。
我靠,打电话的不是丈母娘,而是老丈人。
别的人我都不怕,可是老丈人我骨子里是害怕的,他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官威,举手投足间都有着一种毋庸置疑的权威。
结婚时在我们家摆酒席,来的都是亲朋好友和左邻右舍,一个个扣扣搜搜的,份子钱最多的给一百块,居然还有四十,五十的,没几个能上得了台面,摆了十桌酒席,礼金才收了一万过一点,这其中还包括我姐和我姐夫给的三千,以及我几个混得还不错的同学给的两千。
而我们在林雪家里结婚摆酒席的时候,真可谓是高朋满足,来的起码是处级以上干部,包括他们市的市委书记和市长都来了,光礼金就收了二十多万。
市委书记、市长等大人物给我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压迫感,让我感到深深的自卑。
当时这些大人物都给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半善意一半警告地告诉我,务必要好好善待林雪,不能欺负她,更不能让她受什么委屈,否则如何如何,虽然都是笑着说的,但是我知道只要他们动动手指,就可以让我灰飞烟灭。
这就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什么层次的人结交什么层次的人,根本无法类比。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我在林雪面前很难真正抬得起头来,也横不起来,每次交锋都是以我败阵告终。
我们小门小户的,人家家大势大,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也正因为如此,林雪的自信,以及我的不自信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对李若涵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电话回拨回去。电话响了两声,林雪的母亲,也就是我丈母娘接通了手机。
“妈,对不起,刚才在跟朋友说话,手机放在震动上,没听见。”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丈母娘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在外面干吗呢。跟林雪吵架了吗?我和你爸在离开青岛的时候,你和林雪可是答应和我们要好好过日子的。”
“没有,有点应酬,马上就回去了。”我心虚地说道。
有些事很难瞒住别人,哪怕远隔千里之外,夫妻两人关系和不和睦,关心你的人都能嗅出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