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韩总监应该也知道,五年前,帝骑集团就是突然遭到国家特派检查组的检查,最后被查出集团有巨额税务漏洞,继而倒闭的。”
橙衣女孩眼光尖锐,紧紧地盯着台上微笑以对的韩芷萱,犹如一匹锁定羔羊的狼。
“看来这位女孩子对我们商界之事十分了解啊。”
“韩总监过奖了,只不过为了保住饭碗不得不努力罢了。”
“不知你叫什么?”
“闫蕊,小小人物,不值得韩总监挂牵。”
“小人物,也有大能量,何况闫蕊小姐并不渺小。”
“韩总监的意思是?”
“闫蕊小姐有没有兴趣来我们韩氏,韩氏可以付给你双倍薪水。”
闫蕊正思考着,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抱歉,韩总监,请不要转移话题。”
韩芷萱微微一笑,“闫蕊小姐不必太过敏感,我现在是在很诚心地聘请你,你真的要拒绝韩氏给出的双倍甚至三倍薪水吗?”
闫蕊陷入了沉思。
周围的其他人见了,都不由感叹韩芷萱的强大。
果然能坐上大集团总监位的不可能是凡人。
不管她是不是真心聘请闫蕊,这个可能问出些什么的闫蕊都会因此而停止发问。
毕竟,出来工作的都是为了养家糊口,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
这种时候能抓住这点果断把高额薪水抛出的韩芷萱,就显得格外精明可怕了。
“闫蕊小姐,你怎么想?”耐心等待了许久的韩芷萱温柔出声。
“呃……我可能……愿意。”
“呵呵,可能愿意是什么回答,还请闫蕊小姐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或者我们等会私下聊,现在可以先把时间交给其他记者,你觉得怎么样?”
“那……好。”
说完,闫蕊还真的乖乖脱离了人群,深深地看了眼台上的韩芷萱,眼里五味杂陈,最后离开了会议厅。
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她输了。
在尊严和谋生之间,她还是选择了生。
闫蕊的离开,让剩下的这些记者颇为唏嘘。
一个可能把韩芷萱问得难堪的尖锐问题,就这么被她轻松写意地化解了。
能坐上大集团高位的人,果然都具备一眼看出事物破绽的眼力。
有关闫蕊提出的帝骑集团的问题,这个只有闫蕊自己了解,现在闫蕊离开了,其他不了解五年前帝骑集团发生的事的人也做不到“接盘”。
第三个提问的是一个身穿黑色裙子的中年女人,她的提问,让所有人,包括韩芷萱,都不由地一愣。
“所以,对于五年前帝骑集团发生的事,韩总监怎么看?噢对了,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唯有一点值得说,非常有职业操守,那种拿高额薪水让记者闭嘴的伎俩,韩总监可以放弃在我身上一试的想法了。”
黑裙中年女人的出现,让现场包括那些不是被她提问的记者等人都不由呼吸一滞。
韩芷萱很快从惊愕中脱离,恢复温柔的笑意,说道,“这位女士是想问什么呢?”
“都是大集团,都是被国家特派检查组检查,韩氏是不是也会重蹈覆辙,跟帝骑集团一样的下场呢?”黑裙中年女人说。
“当然不会,帝骑集团之所以倒闭,只因为他们公司内部确有其事,但韩氏清清白白,不怕检查,经得起考查。”
“很好,噢对了,若我没记错的话,帝骑集团从开始被检查到查出问题,中间用了二十天,现在韩氏距离这个期限似乎也不远了,希望韩氏能够挺过这个节点。”
闻言,韩芷萱笑容依旧,但嘴角不着痕迹地抽搐了下。
黑裙中年女人这话,不管她内心是否真的这样想,但只要说出来,倘若韩芷萱真的心中有鬼,必然能起到刺到韩芷萱的作用。
显然她猜对了。
后续也有不少提问,但再无像黑裙中年女人这般犀利的了,韩芷萱一路从容应付下来,眼看差不多要到媒体会结束的时候了。
这时,已经没有什么人举手提问,心力交瘁的韩芷萱酝酿一下,准备说结束语,忽然“咳咳”的声音从会场后方响起,大家不由扭头看去,那是一个坐在角落里的黑服中年男子,他的存在颇有一种遗世的孤立感,让人感到虚幻,只因他周围除了他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宾客要么坐在会场中部,记者要么聚拢在台前,没谁会选择角落,也没人会关注角落。
以致于他的出现,让大家都微微吓了一跳。
“别高兴得太早,我有话要说。”黑服中年男子起身道。
韩芷萱讪讪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请说。”
“据我所知,韩总监这是刚结束公司内部高层会议然后到这召开媒体会的吧?”
韩芷萱眼角微微抽了一下,“嗯。”
“若我所知不错的话,贵司董事长和总裁都没有出席这次的高层会议吧?”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什么?韩启俞和韩新破都没有来开会?这可是重要的高层会议啊。莫非他们内部不和?”
“不无可能,也许他们内部真的出了什么事,所以才有矛盾,看来外界的传言都是真的。”
“天哪天哪,韩氏真的要倒了!检查组恐怕用不了几天就能查出爆炸性新闻!”
看着周围议论纷纷的众媒体记者,再看看台上面色略显苍白的韩芷萱,黑服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我还听说,韩氏古宅那边,最近似乎争吵不断,矛盾重重,韩总监,你怎么解释?”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哗然,大家都不由把目光转到了台上的韩芷萱身上,压力一下子就来到韩芷萱这边。
韩芷萱定了定心神,挤出一丝笑说道,“不知这位先生是从哪听到的传闻呢?既然先生自己都说是传闻,那么传闻,自有其不可信之处。”
“也自有其可信之处。”黑服中年男子无缝接道。
会场内压力倍增,即便不是眼前这场语言冲突双方中的任何一方,这些记者也感到喘不过气。
包括后方那些各界人士也聚精会神,期待韩芷萱接下来的回答。
此前的那些可以说是小打小闹,她都从容应付了过来,但现在这个黑服中年男子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她还能从容地化解吗?
“这位先生,是个生面孔,刚才也不见你自报家门,不知是哪家报社的优秀记者呢?言语之犀利,着实令我惊叹。”韩芷萱笑道。
“你不必转移话题,对于我刚才说的,你不想回答也可以,谅你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但是,我话还没说完。除了上面这些,我还要说的是,韩氏的大小姐韩嫣,最近已经被韩氏家主也就是贵司董事长韩启俞许配给了帝都白家的白如卿少爷,韩氏好端端的,怎么就开始趋炎附势起来了呢?我可知道,韩氏一直都是铁骨铮铮,不喜商界联姻这套的。莫非,最近韩氏确实有难处,所以不得不通过向帝都尊贵白家联姻,来寻求帮助?如此一来,那么近期的检查组一事,似乎就确有其事了。”
此言一出,会场彻底炸了,不管是媒体还是各界人士,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黑服中年男子所言的真实来。
台下的林梦曦看着台上彻底被问懵的韩芷萱,不由感到一丝心疼,但也很少经历这种场面的她,此刻也不知该怎么才能帮到韩芷萱。
台前的记者在经过短暂的议论后,开始猛烈地向韩芷萱提问起来,各种尖锐的问题不亚于沉重的炮弹接二连三地向柔弱的韩芷萱轰炸过去。
彻底懵圈的韩芷萱只能起身草草结束这次会议,在及时赶来的保镖的护送下,顶开媒体记者形成的包夹圈,艰难地向会厅出口而去。
看着那道单薄的背影,林梦曦眼中涌起浓浓的心疼。
接着她想起什么,向会厅角落看去,那个将这里的一切弄得一团糟的“始作俑者”不知何时早已悄然离开,那些想要追问些细节的记者也无从下手,只余下这个烂摊子无人收拾。
事情,似乎越来越糟糕了。。。。
白色的病房里,此刻这里的温度高得有些烫人。
在房内中间的那张大床上,两条“肉虫”紧紧地交缠。
一个肌肉结实的年轻男子站在床外,双手捧着跪在床上的女人的肥臀,使劲地把自己的肉棒往女人紧窄的肉洞里顶。
女人被顶得花枝乱颤,喉咙里不停发出一道道不加丝毫压抑的呻吟,完完整整地传到外面。
“骚货,骚货,你今天怎么这么骚,怎么这么骚?啊?!”满头大汗的白如卿面目狰狞地道。
女人身穿粉色的情趣护士服,头戴护士帽,袒胸露乳,腿上是一双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白色透明裤袜,经历了长久激烈性爱的身上浸满了晶莹的汗水,被打湿的肌肤油光水亮,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
“啊……啊……对……我骚……我是骚货……我是少爷的大骚屄……少爷肏我……快肏我……把我肏死……啊……啊……好爽……好爽……”
“好,把你肏死,把你肏死!”
白如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直把身下的女护士给顶得如要散架般,“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充斥屋里每个角落,过了几秒,白如卿喉头发出一道闷哼,看样要射,不料这时门却被敲响了。
白如卿作势要骂,门外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
“少爷,是我来福。”
想起自己布置了重要的事交由福伯去办,白如卿也顾不得宣泄肉欲,松开手中女人,拉起被子将其盖住,而后穿上裤子去开门。
“少爷。”门外正是一身黑服的张来福,也是刚刚将韩氏媒体会厅弄得一团乱糊的始作俑者。
“换个地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