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正勋将巨物插入全孝盛两腿之间,高昂的分身头部,恰恰抵住她的蜜壶口,紧致的蜜穴软肉正好咬着冠沟边缘的敏感处,滑腻如脂的触感,让安正勋不禁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全孝盛美目迷蒙的娇吟着,雪白的丰腴美臀在柔韧小蛮腰的带动下,富有韵律的做着圆周运动,股间嫩红的蜜穴像是张开着的贪吃小嘴,吮着男人鼓胀的肉棒尖端,反复的吮咂品尝。
温暖湿腻的蚌唇紧贴在敏感的龟头表面,做着最为熨贴轻柔的按摩,勾引着男人潜藏在心底的征服欲望。
安正勋再也按捺不住,肉棒势如破竹地刺穿那层薄膜,整根没入紧窄腻滑的蜜穴。
全孝盛紧紧咬着嘴唇,鲜血慢慢地顺着长枪滴落在沙发上。
粗大的肉棒就好像舂米的木槌,周而复始一次次捣入那紧窄的嫣红蜜穴,每当肉棒拔出的时候,蜜穴中的肉壁都会被带得翻出少许,可以看到上面遍布着细小的晶莹露珠,这画面真是无比的淫靡诱人!
惯常是安正勋给自己的女人做足前戏,而这一回是自己被人做足了前戏,以至于初承雨露的全孝盛居然能够勉力支撑到他的爆发。
安正勋按着她的肩膀,任自己一波一波重重地注入她的体内,才慢慢伏了下去,趴在她胸口喘息。
全孝盛早已大汗淋漓,最后的几波冲击让她两眼都有些翻白,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一个小时的狂风暴雨让她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已经不在人间。
她不知道自己到达了几次,只知道从一开始的痛楚过去,就是持续不断的快感剧烈地蔓延,蔓延到后来她根本顾不上自己被他怎样肆意地变换着姿势,到底是跪是坐是多么耻辱她都无暇在意,她只顾忘情地喊,喊得声嘶力竭,到了最后连喘息都显得沙哑。
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过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停止了喘息。
安正勋侧过身子,右手支起脑袋看着全孝盛潮红的面庞和失神的眼睛,左手依然有些恋恋不舍地在她胸口逡巡。
他好久没有这样放纵宣泄过了。
是的,不是反话。
虽然在任何人看来,他在家里肆意宣淫,各种无遮无拦、群驱群戏,好像已经放纵到了不可思议的极致。
可实际上细想就明白,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纯粹因为欲望而在一个并无感情可言的女人身上宣泄过了。
上一次有这样的念头是什么时候?
高雅拉?
那并没有做成。
是了,上一次这么做好像是车里的河智苑,再往前要追溯到韩佳人。
都好久好久了,距离如今好像隔世般漫长。
而如今韩佳人河智苑都有了特殊的情感诞生,让他几乎已经忘却了起始。
现在的他,甚至于矫情到了明明有了感情的,他都始终憋着没有去进行下一步,如徐贤,如郑秀晶,如李居丽,如裴秀智。
一个普通男人都会想做的事,对他来说却已经克制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时间。
全孝盛拉开了这道闸门,让他憋了太久的原始野望尽数释放了出来,他居然有了点心旷神怡的舒畅感。
“孝盛……也许你开了个坏头。”安正勋喃喃道:“我若起了这样的意,韩国女团无一能逃我毒手。”
全孝盛缩在他怀里,喃喃道:“你不是说不去考虑以后的事么?我不管,反正这一次我不后悔。”
“呵……是因为你也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