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盛再不迟疑,咬住裤头,慢慢地扒了下来……
硕长的阴茎生机勃勃地拍打到她白嫩的小脸上,勾起了男人的施虐欲,安正勋双手罩住她的大奶大力揉搓,低吼道:“唔!骚货,用你的小嘴服侍它,快!”
全孝盛被他激情的动作揉得张开嘴呻吟,安正勋乘着这个机会将肉棒一举插进她嘴里。
“含住我,用舌头舔……哦……对,就是这样……缩紧你的小嘴,用力的吸我……噢!”
全孝盛鼻端充斥着浓烈的麝香气味,缠绵的记忆蜂拥而至,不禁热情地吸吮起来,仿佛是要把他的灵魂一起吸进身体里一般。
她娇媚的脸庞埋在自己的下身,为他做着下流羞耻的事情,安正勋心里满是得意,他舒服地微阖双眸享受她的服务,眼角余光撇到她相互交磨的双腿,嘴唇一勾,将她倒转过来……
“唔──”全孝盛冷不防地被安正勋翻转过去趴在他身上,惊讶地呻吟,粗壮的肉棒滑出红唇,拍打在她细致的小脸上。
“你干什么?”她的脸趴在他的下身,看不见安正勋的表情让她有些不安。
安正勋意味深长地笑,故意顶了顶下身,让被唾液沾湿的肉棒在她脸上蹭了蹭,道:“明知故问,嗯?当然是干你罗~”尾音轻快地上扬,只听得全孝盛心里“咯噔”一跳,期待中却也有着担忧。
知道这个男人是花丛圣手,在床事上花样百出,她担心自己会撑不住……
“嗯,都湿透了呢……”他掀开她短短的亮片裙,那薄薄的内裤已经被蜜汁打湿了一团,有几根阴毛从内裤边缘冒了出来,湿湿黏黏的,很是糜乱。
安正勋伸指捏住露出来的阴毛轻轻拉扯,“满园春色关不住……啧啧,你跳舞的时候就想要了,是么?”
他扯得她有些痒,她趴在他的身上哼哼卿卿,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嗯……你胡说,我才没有呢……”尾音也是娇软无力。
“没有?阴毛都露出来了,不是想被操穴么?还跳得那么骚,屁股扭得像是在勾引男人,奶子晃得我想立刻扑倒你……就像现在一样,搞你……”
“哈啊……别说……”
安正勋手指钻进内裤里,探到穴口的湿意,满意地勾起唇角,道:“是要我做么?呵呵……乖,湿得这么快,奖励你香肠,怎样?”
全孝盛没回答他,安正勋自力更生,挺着怒张的阴茎在她的脸上磨蹭,粗喘道:“含住它,不然就不喂你的骚穴肉棒了……”说话的同时,手指捻住两片湿淋淋的花瓣拈弄,直磨得她心痒难耐,却不管上面那颗红彤彤硬如小石的阴蒂,让她快慰的同时也越来越空虚。
他另一只手在她的臀部来回摩挲,时轻时重的力量,充满色情的味道,却总是邪恶的不去碰触她最敏感的部位。
全孝盛“唔唔”呻吟,欲望得不到抚慰让她想夹紧双腿摩擦,但是男人的脸正埋在她的双腿间,这样一夹却是夹住了他的俊脸。
全孝盛红着脸放松力道,嘴唇不经意间碰到了他怒张的阴茎。那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她热血沸腾,下身一麻,大量的蜜液涌了出来。
“呵呵,骚货,要我舔你么?要就用力吸我,让我爽了,我就干你……”
全孝盛低吟一声,张嘴含住了那根粗长的肉棒,缩紧口腔,夹紧它,卷舌绕着龟头打圈,无所不用其极。
她是带着一点放纵的味道,这个男人总是要把她逼到一点矜持也无,既然这是他要的,那么如他所愿。
“唔──”安正勋爽得呼出一口长气,张嘴隔着内裤吸住她的穴口,温热的舌头在穴口处打转,顿时让她的身体一酥,下意识地用上了力道,牙齿轻轻地刮过他的龟头。
“吼!胸盛,不要用你的牙齿……”安正勋挺着腰在她的嘴里小弧度地撞击,指引道,“用嘴吸住我,对,用舌头舔我……唔,下面的蛋蛋也要舔到……哈啊……好爽……荡妇,干死你……”
他拨开她的内裤,大嘴一张,直接衔住阴蒂咋弄,小巧的阴蒂被他整个含进温热的口腔,他伸舌拨弄,时而在上面打圈,时而绷紧舌头拍打,手指也在外阴处徘徊,乘着她没注意的时候,猛地用力插进了淫液横流的小穴……
“啊啊──嗯……”全孝盛张大嘴呻吟,阴茎滑出了红唇,安正勋不满地轻咬她的阴蒂,她会意,两只手将阴茎拨到一边,圈住棒身套弄,脸埋到他的胯下,含住饱满的囊带细致吸吮。
雄性浓烈的荷尔蒙蛊惑着她更疯狂的动作。
她的热情被完全激发出来,扭动着腰肢让私处被他更好地含吮。
大量的蜜液涌出,顺着安正勋修长的手指延伸到他健壮的手臂,带来酥麻的痒意。
安正勋松开嘴,红肿的阴蒂被他咂弄得淫靡不堪,透明的淫液随着小穴不停的收缩往外激涌,情色非常。
整个含住她的蜜穴,让甜蜜的汁液流进嘴里,他故意大力地吸吮,弄出羞耻的声音,全孝盛浑身颤了颤,在他将舌头插进蜜穴的时候,快乐地释放──“唔啊啊──”她下身急剧抽搐,安正勋的舌头被紧紧地吸住,动弹不得,而她也因为过分地激动而用力握紧了他的肉棒,弄得他差点射了出来。
“喔!”安正勋难耐地低吼,猛地抽出舌头,将她压到了身下,大掌握住丰满的奶子往中间一挤,怒挺的肉棒大力往里一插,顿时全根进入……
“啊哈……痛……唔嗯……”
“骚货,痛还叫得那么骚!唔……我要插爆你的骚奶子,射满你的身体……唔啊──给我含住了!”
肉棒沾满她的唾液湿滑不堪,插进乳沟里毫不费力。
安正勋跪在全孝盛胸前大力抽插,由于阴茎太长,每次尽根没入的时候龟头都顶到了她的嘴唇,全孝盛也迷失在这淫荡的画面中,在他肏进来的时候张嘴紧紧吸住紫红的龟头,感受到他的马眼处汁液越来越多,味道越来越浓,淫荡地道:“嗯啊……好爽,射到我的嘴里,嗯……我要吃你的精液……呜啊──”
安正勋被她刺激得再也忍不住,快速抽插几下,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将阴茎完全插到了她的嘴里,下身一阵抽搐,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全部射到了她的嘴里。
“喝!好爽──全部射给你,骚货!”他射得很多,隔了一会儿他忽然抽出阴茎,后退几步,伸手在肉棒上面快速撸动以延长高潮的快感,剩下的精液射得很远,抛到了她的腰上、胸部和脸上,真如他所言,几乎将她浑身都射满了……
室内充满糜艳的气息,女人白皙的身上洒满乳白的浓浊,俏脸酡红,樱唇肿胀,高耸的雪乳内侧微红,双腿微张,缀满银色亮片的短裙撩于腰间,拨向一边的内裤让蜜液横流的小穴无所遁形……一副惨遭蹂躏的摸样。
……
我明明叫全孝盛,那个人总喜欢叫我胸盛。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可我知道,如果没有他,也许将来会有千千万万的人叫我胸盛。
所以我觉得现在也不错,起码世上只有他一个人能这么叫我。
是的,我是那个人的情妇,今天新鲜出炉。
其实我这个人挺放得开的,比如说前些日子我就很潇洒地自己送上门和他滚了床单,现代都市嘛,一夜什么的,好正常的。
可我这个人也挺保守的,他是他我是我,我并没有想过以后会有交集,做情妇这种事,我真的没有想过。
比如说那时候他提出过两条路,我很果断地选择了第一条。
第二条那是什么鬼,我努力那么多年是为了被人包的吗?
可我努力这么多年,真的被包了,就在今天。
几句对话,顺理成章,我连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
好惨。
可我真不觉得哪里不对……反而感觉挺轻松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就这样吧。
他这个人很奇怪,好像个漩涡一样,只要稍微接近,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卷着往中央沦陷。
越是接近,就卷得越快。
他说过一个故事,有个很洒脱的女人想要和他一番露水从此相忘,可他们都失败了。
我那时候觉得很费解,这有什么难的?
自己不肯的话,这失败能算“都”?
最多只能算他强迫而已嘛。
可今天我理解了,因为我那一次即过的想法,也失败了。
他想要玩玩便罢的想法,也失败了。
又一次,“都”失败了。
今天在他面前抖胸,他看得好开心,我也抖得乐呵呵的。我这是有病吗?
对了,他也说自己有病。这是传染吧,一定是吧……
——《全孝盛日记》2010年3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