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玉腿激烈地伸直的同时,腰线也无力地颤动了数下,爱液仿佛决堤般顺着丽人的小穴向外涌出,浸湿了股间的床单。
被不认识的男人玩弄到了高潮——这个事实,让鲁恩王国那尊贵的王后的耻感达到了巅峰的同时,让她的高潮更加激烈,当那蜜穴的颤抖迎来结束时,她只感到娇躯酥软不已,再也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玛丽女士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呢。”
淫荡地笑着,并没有给予玛丽任何休息的时间,放任玛丽的娇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背靠着松软的棉质枕头,几乎只是立刻,对丽人蜜穴的爱抚,便进入了第二轮。
“呜咕……噫呀啊啊啊啊!”
这一次,是手指直接插入到小穴的入口中,伴随着指尖的旋转,玛丽只感到整个身体仿佛触碰到了铁制品的磁石般,被强行拉到了半空中,然后再伴随着丝缕的悲鸣声落回到原位。
只是男人的玩弄并没有因为玛丽的娇躯在娇吟声中颤抖不已而停止,正相反,在更加激烈地玩弄小穴的同时,男人对乳首的摩擦也更加用力了起来。
“好热……呀啊……”
“突然……就喷出来了……哈啊……”
温热的液体伴随着男人突然绷紧的身体,让玛丽意识到此刻眼前的男人即将抵达顶点。
过去乔治三世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但几乎只是在数次抽动之后,更加不会在整个房间还有光亮时这样做;因此目睹男人射精的姿态,这无疑是玛丽的生平第一次,好奇的王后那一双蓝色的美眸紧紧盯住在那沾满汗水的乳房上尽情摩擦着的男根,尽管因为身下男人玩弄自己小穴的动作而不住闪烁,她仍旧没有挪开视线。
因此,她清晰地看到了那股顺着龟头尖端喷涌而出的浓稠白浊,在龟头离开时,仍旧在乳尖与肉棒之间拉出晶亮纤细的丝线,而更多的精液则星星点点地落在乳沟与锁骨之间。
残余的精液,则全部落在了她那一双柔软的手掌中。
带着几分好奇,向着那股浓烈的腥臭味,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扫过,然后,眼神微微一亮。
过去从来没有尝试过同样的动作,此刻,躯体本就敏感淫荡的她舔舐着腥黏的白浊,只感觉精液的味道不可思议的美味。
“玛丽小姐的样子……真是色情啊……”
克莱恩赞叹着,看着她用手掌将仍旧残留在她乳沟之间的精液一点点扫除干净舔去,克莱恩站起身,将她那紧绷着的一双丰满大腿向着两侧分开,在高潮之后,小穴早已决堤般盈满了爱液,此刻,仍旧处于余韵中的蜜壶轻轻颤抖,就像是期待着男人将精液一口气全部射入其中一般。
“玛丽小姐——那么,我要把精液全部都灌进你淫乱的子宫里了哦。”
她抛开了自己身为贵族多年以来的矜持,只是将双手举过头顶,抓住自己脑后的枕头,以一种毫不设防的眼神,渴求地扫视过面前男人的身材与肉棒。
“好……请让我怀孕……全部,都射进里面也无所谓……”
她悲鸣着,十四岁嫁为人妇,多年的忠贞换来的独守空房,在这一瞬间仿佛全部都得到了满足。
男人那粗壮的龟头,便慢慢地挤进了她尽管已不再是处子之身,却因为长久没有被玩弄过,仍旧散发着优美淡粉色的蜜壶。
比起自己的丈夫而言,粗壮了数倍,更是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的阳物,冠状沟与龟头外沿慢慢刮擦着小穴入口的瞬间,她扬起头,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娇吟,被指尖玩弄而迎来绝顶,被插入而抵达第二次高潮,如此羞耻的行房情况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下变得完全无所谓了。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肉棒慢慢插入到了最深处,无论是粗壮程度还是坚硬程度都超过普通人的肉棒轻轻叩击子宫口时,小腹中扩散开来的灼热暖意让她只剩下了拼命抓紧脑后的枕头的余力。
除了腰际下意识的扭动起来以外,那一双藕臂也不住缩紧,香肩与手臂上的汗滴顺着那艳丽的曲线,一直流到了腋下,而这则便宜了在一旁等待已久的男人。
此刻的玛丽甚至都不能缩紧手臂防御,本来努力咬紧嘴唇,试图适应男人那逐步加快的抽插动作的少妇,竭力绷紧的表情也崩溃了,她下意识地摇晃起脑袋,弄乱了那早就被汗水沾湿的优雅发卷。
两人交合的部位不住有着泡沫冒出,紧紧贴合着缩紧肉壁的龟头外沿,每一次向外微微拔出,都带出许多乳白的爱液泡沫,但王后的爱液却仿佛无穷无尽般不断顺着蜜壶向外溢出,让紧窄的甬道泥泞不堪。
而伴随着肉棒摩擦着玛丽那光洁的腋下,让玛丽不住发出娇呼声,淡金发的丽人那本就紧窄的小穴更加毫无规律地稍稍收紧又放松,每一次男人插入到小穴最深处,都感到无数细密柔软的颗粒往复转动着,仿佛要将男人卵袋中的全部精液都向外榨出,逼着它全部释放到子宫里一般。
就算是男人已经稍稍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但每一次肉棒缓缓拔出,那遍布着无数细密褶皱的甬道都仿佛在留恋着这根初次见面的肉棒一般,让男人无法自拔地将男根再次一口气捅到最深处。
此刻,尽管不知道玛丽便是高高在上的王后,只顾享受着少妇那完美甬道的榨精,男人还是下意识的在脑子里调笑了几句这个不知道享用妻子的愚蠢丈夫。
“那么,玛丽女士,这就是第一次的播种了——”
感到自己无法坚持多久,克莱恩并没有再刻意享受丽人的蜜壶太长时间,将那一双小腿紧紧抱在一起,脸颊则埋进玛丽那一双几乎从不远足,因而如同凝固的奶油般温软,散发出淡淡的香水气息与丝缕酸味的软糯足趾间,不住发声啧啧亲吻着那小巧的脚掌,让慌乱中的王后再度竭力地缩紧小穴。
享受着丽人双足的感触与那紧致的蜜壶,男人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咕呜……不行,不行……这样的话,又,又要——”
伴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骤然加大,玛丽的整具娇躯开始了淫荡的前后晃动,那一头散乱的淡金色秀发,头上的优美头饰,以及男人垂涎欲滴的那维持着完美形状的酥软乳房,都在冲击下有节奏地晃动不已,而男人正好方便地用指尖捏住两侧的乳首,放任其下被拉长如同钟型的乳峰徒劳地前后晃动,每一次沾满精液的乳尖从男人的掌中滑脱,丽人都如痴如醉地悲鸣出声。
终于,伴随着最后的冲刺,这个男人喷射出了全部的精子。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甚至,连小穴最深处都能隐隐感到发热。
过去与自己的丈夫交合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丽人的娇喘声饱含着喜悦,直到肉棒伴随着淫荡的水声,从她的口中拔出,然后男人膝行着,越过她的身体,将那被爱液和精液染得透湿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唇边。
没有哪怕一瞬间的犹豫,她侧过头,开始品尝起这根尽管委顿下来,仍旧比她的丈夫要粗壮得多的男根,顺着仍旧带有粘腻精液的龟头尖端,她轻轻晃动着脸颊,吸吮出啧啧的声音,一直到肉棒的最底端,甚至连沾着爱液的卵袋都细致地舔弄了一遍,毫不在意那些在舔弄过程中沾在了脸颊上的唾液与爱液。
尽管过去都没有口交过,但本就心灵手巧的王后仅仅是听着舞会上贵族偶尔谈到的黄色段子,便大致掌握了口交的技巧,此刻,竟然不可思议的使用自如。
“那么,接下来,玛丽女士,您的丈夫和您尝试过……后入吗?”
——不仅没尝试过,甚至,她都没听说过这个名词。
作为还算虔诚的教徒,她的丈夫,在交合中就仅仅采用过传教士体位——显然在性知识上懂得更多的克莱恩不打算太多解释,只是将玛丽的娇躯一翻,那原本仰躺着的丽人随即,便变成了抱着枕头跪趴在柔软床垫上,任君采摘的艳丽姿态。
“需要……我……再,挺得高一点儿……吗?”
所幸艳丽的脸颊埋在枕头中,王后含混不清地发问,那丝毫不亚于乳峰的,圆润挺翘的两瓣臀部伴随着她的发问而左右晃动着,她则稍稍膝行向前,让那艳丽的臀部挺得更高一些,纤腰则对应地沉的更低。
“看来您以这种姿态被插入过了不少次呢——真是位淫荡的女士!”
用粗糙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对丰满的臀部,克莱恩愉悦地笑着,在玛丽温软的臀瓣上稍稍用力一击,玛丽下意识地漏出了悲鸣声。
只是男人的动作也并没有因为丽人的悲鸣而稍有停止,反而更加激烈了几分——他用力地将那两瓣艳丽的美臀向不同方向分开,然后,肉棒便抵在了此刻仍旧不住溢出精液与爱液的温软美穴上。
这一次,男人一口气将阳物插进了最深处。
“好厉害……哈啊……咕呜……这,这是什么——”
与正面位相较起来更能让阳物插进深处的后背位,仅仅是第一次冲击便撞进了那从未有人叩问过的子宫入口,带来仿佛让身体融化般的愉悦冲击。
比起刚刚的抽插还要更加疯狂的快感中,肉棒的每一次抽动,都让丽人的悲鸣声更加激烈,而这淫乱的悲鸣声,也让周围的男性更加疯狂了起来。
少妇那仍旧沾着散乱金发的香肩,便被男人强行拽着向后拉起,玛丽不得不放开枕头,那在高潮中显得分外无力也分外艳丽的容颜,很快便笼罩在了健硕的男性的阴影中。
如同对待雌兽般的交合让她感到天旋地转,只是她没能细细品味,克莱恩便伴随着少妇蜜壶的缩紧,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咕呜……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将几乎完全崩坏的俏丽容颜埋进枕头里,她竭力扭动着自己那两瓣挺翘的娇臀,在男人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抽插下,她的意识与男人的精关一同抵达了极限。
这一次,一定,会怀孕的吧——
在娇躯又一次抵达高潮时,抛下了所有高贵的王后,在一阵激烈的颤抖后,陷入到瞬间的失神中。
恢复意识的她,无力地仰面,朝向悬挂着烛台的白色天花板,那对丰乳在急促的呼吸中上下起伏不定,看向男人那期待不已的眼神,她艳丽地微笑,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仍旧沾着精液的嘴角,将白浊一点不剩的吞下。
“呼……那么宝贵的精液,可不能,就这样浪费在口中——就算是仁慈的主都不会赞同这种事。”
然后,她大幅度地,张开了仍旧汨汨流出精液的一双丰盈美腿,
“主在圣经中说,交合就要以怀孕为目的……先生,想要让我怀孕,可还需要再多努力一番呢。”
然后,玛丽那娇艳的女体,便再度被克莱恩骑上。
她伸出双手与男人的指尖十指相缠,而紧绷着的一双长腿,则紧紧缠住了这个青年人的腰间,王后淫乱地扭动起腰际,放任自己的那对已经沾满精液的巨乳前后晃动,再被男人那粗糙的手掌抚弄把玩。
今夜还没有结束——而明天,后天,之后的许多夜晚,她也要尽情的如此度过。
…………
1350年1月3日下午。
东区郊外,一座新开辟的墓园内。
克莱恩利用占卜,找到了老科勒和丽芙母女的坟墓。
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坟墓,而是存放骨灰盒的柜子,一个接一个,一排连一排,一重叠一重。
克莱恩立在那里,看见老科勒的柜子上不仅没有遗照和墓志铭,而且连姓名都缺失。
类似的情况并不少见,这里有太多太多找不到亲属和朋友的无主骨灰,他们身前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无人知晓,也没人感兴趣,只有柜子上的编号能区分他们。
克莱恩闭了闭眼睛,抽出一张便签纸,将它抖成铁片,于柜门上刻下了一个单词:
“科勒。”
接着,他又补了行墓志铭:
“他是个不错的工人,他曾经有过一个妻子和一对儿女,他努力地活着。”
收回手腕,甩了一下,黑发棕瞳面容消瘦的克莱恩让纸张在手里燃烧了起来,仿佛在祭奠这里所有的魂灵。
对于失去母亲和姐姐的黛西,他没有直接出面帮助,而是匿名写信给迈克.约瑟夫记者,详细描述了那位少女的困境,免得因自身的事情牵连对方。
迈克记者见过黛西,知道她的事情,并热心地推动了相应慈善基金的建立,所以,克莱恩相信他会帮黛西争取到更多的救助,让她能完成基本的学业,找到足以养活自身的稳定工作。
退后两步,克莱恩环视一圈,将此地只剩下姓名和照片,甚至连这些都没有的遇难者们收入了眼底。
他扬起脑袋,缓慢吐了口白气,转过身体,离开了这座墓园。
开往贝克兰德的蒸汽列车上,梅丽莎专心地看着课本,班森则很快和周围的乘客聊起了天。
“太贵了,太昂贵了,整整10苏勒,半镑!”一个不到三十的壮年男子发自内心地叹息道,“如果不是最近都买不到三等座和船票,我根本不会花这个钱,这等于我大半周的薪水了!”
“确实,新年后有太多的人前往贝克兰德。”班森附和道。
那壮年男子收起心疼的表情,满怀期待地说道:
“因为他们承诺一周21苏勒,承诺每天工作最多最多不超过12个小时,我们签了合同的!
“等我租好房子,拿到第一笔薪水,就让我老婆也到贝克兰德,她应该也能找到不错的工作,一周有12或者13苏勒那种,贝克兰德据说非常缺人!到时候,啊,我们加起来每周有1镑半以上的薪水,可以经常吃肉了!”
“你的愿望肯定能达成,国王已经签署命令,允许规定最低报酬和工作时长的法案施行。”班森真心诚意地祝福了一句,旋即笑了笑,“那里可是‘希望之地’。”
呜!
蒸汽列车带着无数饱含希望的人抵达了贝克兰德,此时天色还亮,半空的雾气也稀薄了不少,站台之上悬挂的煤气灯不再早早点亮。
班森很有经验地护着妹妹和钱夹,提着皮箱,顺着人潮,走出了车站。
忽然,他们同时感觉有一道视线扫过。
循迹望去,班森和梅丽莎看见了一位黑发整齐,眼眸深棕的年轻绅士。
那戴着金边眼镜的绅士按了按礼帽,目光越过他们,投向了远方。
班森和梅丽莎也收回视线,望向街心花园内喷着烟雾的柱子,期待着见识贝克兰德的地下交通。
克莱恩提着皮箱,面无表情身体挺直地从他们旁边经过,迎着涌入“希望之地”的大量人群,迎着忐忑中蕴藏美好期望的人们,进入了出发车站。
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最好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