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阑看得兴致盎然,乐不思蜀,悠然道:“后山是不是没有海棠?那等我们回去,也在后山种几棵,怎么样?”
秦子凛听他如此自然地用“我们”这个词代指,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眸光温柔,轻轻地“嗯”了一声,把手里的柔荑握得更紧了。
在外头素来少言寡语的沈青阑,此时兴致大发:“我们还可以种些别的花草,我记得你很喜欢芍药,那……”
秦子凛忽然从后面叫住他。
“嗯?”沈青阑下意识扭头,腰被搂住,唇被温柔吻住。
他眼底漾起笑意,抬手勾住对方的颈脖,微仰起头,仔仔细细地回吻过去。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却胜过千言万语。
待一吻结束,沈青阑不仅没松手,反而勾住对方向自己压来,偏头,用方才被吻得水润嫣红的唇,轻轻吻上了秦子凛的喉结。
秦子凛眸色一暗,双臂穿过对方腋下,几步紧逼,将人压到了海棠树上,复而重重碾上那柔软的双唇。
海棠树被这么一撞,窸窸窣窣地落下更多的海棠花瓣,不少都飘到两人身上。
不同于先前那个浅尝辄止的吻,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口腔里的每一丝气息都被强制上交,两人的津液混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待沈青阑被吻得无法呼吸,秦子凛才放开他。
低头看,被他压在海棠树之间的沈青阑双颊飘红,媚眼如丝,唇瓣被吻得红肿湿润,俨然一副情动醺然的模样。
秦子凛心头一动,抬手折下一枝海棠花,别进沈青阑乌发中,纯白色的海棠花瓣上带着点点露珠,盈盈亮亮,随着花瓣一颤一颤,娇柔可怜,但却远不及沈青阑半分勾人。
当真是人比花娇!
沈青阑上半身没动,双腿已经被脱得光溜溜,又长又直,弯挂在秦子凛有力的臂膀上,两腿大敞着,小穴湿漉漉,被风一吹,流出更多淫液,两瓣阴唇肥嘟嘟,湿淋淋,半掩着,露出里头微颤的娇嫩阴蒂,穴内风光似遮未遮,似拒还迎,端的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秦子凛又喊了一声,沈青阑刚发出半声“嗯”,下身就被塞得满满当当,那肿胀感顶得他腰背忍不住向后仰。
然后腿弯处手臂一收力,就把他往下迎,继而是一记更深的顶入,直直顶到娇嫩的花心,刺激得沈青阑身体下意识往里缩。
可他马上听见头顶一声闷哼,旋即臀上遭了一巴掌,秦子凛压抑着欲望地道:“师娘,你且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