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林嫣嘤咛着不停点头林时恒咬上她耳朵,声音浓稠的像化不开的糖,“说点好听的,爸爸听的高兴就给嫣嫣,把鸡巴插得深深地,全射进嫣嫣里面”
林嫣脸上发热,半响软着声喊他,“爸爸……”
什么没说,可声音百转千回,听的林时恒喉结滚动、心脏酥麻他暗暗感叹,小姑娘和当初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尽管她自己还没意识到,但身体的“成熟”已经把她变成了地地道道的小女人,一个被他用精液浇灌着长大、初具风情的小女人。
林时恒喉头发热,浑身的肌肉都随着她的娇喘紧绷起来,明知道她在勾引,可不争气的孽根还是顺着自己心意钻进了泊泊流蜜的甬道里硕大肉棒甫一进入,两个人都战栗着呻吟出声。
林时恒舔她耳后、脖子、肩膀,喘息暧昧,伸手按着双乳顶端的茱萸,身下细致又缓慢的抽送着,享受被紧致吸裹的快意。
肥硕阴精从密林中钻出,越过谷溪,插进石榴色的花瓣里,肉蚌吐蜜、紧紧含吮着巨根,吞吐着和自身极不相称的粗大。
林时恒不停吻她,像要把她肉进骨子里一样哑声呢喃,“以后都像这样让爸爸肏,病很快就会好。”
“只要我们不说,没人知道爸爸是用鸡巴给嫣嫣治病、也没人知道嫣嫣小比里射了多少爸爸的精液。”
“爸爸会一边治病一边教嫣嫣做爱技巧,手把手教学,这样既能治好病,也能教会嫣嫣。”
“不是想学吗?”他肉她小腹,低声诱惑“以后在家别穿内裤,爸爸随时随地都可以教”
“唔……”闻言,林嫣蜷起脚趾,夹着紫黑肉根再次攀上高潮,漂亮的锁骨也因为情动染上一层蜜色赤粉温热的阴精兜头浇下,林时恒再忍不住,手掌自前扣住她双臂,低吼着开始新一轮的猛烈伐挞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久久回荡,混着男人的粗喘、女孩的媚叫,给夜晚平添几丝暧昧楼上的住户因为失恋睡不着,半夜躲到阳台喝酒,半醒半醉间男人仿佛听到哪里传来了激烈至极的肏屄声他眯着眼来了句国骂,举起手里的酒瓶又灌下去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不管人间的喜乐悲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