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格调雅致的餐厅里,林时恒和冯祎蔓无奈一笑。两个陪同相亲的人最终竟成了这次烛光晚餐的主角,想想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冯祎蔓举杯,笑问,“怎么说,这两位还挺有默契?”
林时恒和她碰杯,浅酌。
昨天到今天,干盛以喝酒为由跟他诉衷肠,表明自己深受“相亲”之苦,看他无动于衷索性打感情牌,直说兄弟一场,让他帮个小忙。
“你也是?”
冯祎蔓点头,比起林时恒是帮兄弟,她这个帮自己小姑姑来相亲的显然更没有选择的余地。
“前两天因为相亲的事小姑姑和爷爷呛了两句,差点把老爷子气进医院,这不我爸和二叔大成共识,比着人出来相亲。”
当然,小姑姑作为一个仅比她大了五岁的中年少女在对付她爸和二叔这件事上经验不可谓不丰富,这招金蝉脱壳更是小菜一碟。
当然,从小到大,她替小姑姑背的锅数不胜数,这点事已经不能在她心里激起波澜了,所以小姑姑一个电话打来,她便认命的赶来顶包。
只是没想到会见到林时恒。
“林叔和干先生是?”
“他是我师兄。”
“怪不得,”冯祎蔓好奇,“你们学医的是不是都这么心如止水,因为看惯了生死,所以感情比较内敛?”
林时恒挑眉,示意她为何会有次一问。
冯祎蔓笑着又给自己添了杯酒,一饮而尽,“我男朋友也是医生,最近我们有一些事分生了分歧,彼此都没办法说服对方。”
“你明白这种感觉吗林叔,”冯祎蔓表情很淡,“我相信他爱我,可我也知道没有我他也能活的很好,甚至更好。”
她还要再倒,林时恒拿开她的酒杯,“你醉了”
冯祎蔓看了他很久,林时恒任她看着,不曾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