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越来越重,尤其林时恒掐着她的臀从后面操进来时,空气微妙流动,浓郁的咸腥味萦绕鼻翼。
林时恒入的更快坚硬耻骨撞上嫩臀,千斤化解于四两,看上去不相称的力量在对峙中却奇异共存。
林嫣跪的膝盖有些疼,叫的嗓子也哑了,求饶无果,她哼哼唧唧的扯个抱枕垫在胸前,红着小脸趴了上去。
雨一直下,闪电把天空撕开道道裂痕。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窗户上,掩盖了屋里热辣的喘息和暧昧急切的操弄声。
叫我。他腰腹蓄力,重重的顶上去。
爸爸林嫣浑身泛着潮红,花瓣似的嘴唇吐出细弱呻吟,被操的狠了,整个人都颠簸着,偏偏他还没尽兴,覆到她身上用一种很是难言的姿势又插了进来。
知道这叫什么吗?他咬她耳朵,低低的喘。
林嫣脸颊又涌上一层热知道。
狗交式。
以前在小区楼下无意间看到过,一开始不懂,还盯着看了一会儿,后来慢慢懂了,偶然遇到就会避开。
林时恒操的更重了,湿黑肉茎捅开逼肉,深深埋了进来,搅着,绞着,肉与肉紧密交合。
见过?知道她懂,他意外又趣味的低笑了声,呢喃道,下次再看到其他的,咱们一个个试。
林嫣被他呼出的热气烫着耳朵,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不想配合这个姿势,可他强势得很,不仅不许,还说了些过分的话,问着她当时的情况,大有模仿着来的意思!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