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者重合的一瞬间,林徽音的眼前爆开一朵无比瑰丽的焰火,由此引发的冲击力让她悸动的不可自己,张嘴发出一声高高的叫喊…
林徽音的躯体在极度的紧绷之后极度的舒张。
“我在哪?是在天空,还是在大海?”她迷迷糊糊地想。
是浪花还是白云那轻轻包裹她的。
是微风还是水雾那柔柔沐浴她的。
是暖阳还是细沙那稳稳托起她的。
如此惬意,就像婴儿的襁褓,给她亲切翔实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啊,懒得想了,好困光明后的黑暗和宁静随后吞没了林徽音,身体疲倦而轻松,虚弱又充实,她带着被给予的满足陷进黑甜的如巧克力一般的梦乡,沉下去,沉下去…
林徽音睁开双眼,晨光染透窗帘,与黑暗交融,隐隐约约听得见不远处市场上的人声。
她条件反射般举起左手看看腕表,不到六点半。
还能再躺一会,她舒了口气,重新闭上眼,脑中残留着一丝眩晕的感觉,身体很疲乏。
是因为做梦么?
林徽音努力的搜寻梦的内容,依稀记得仙女,白衣男子,她想着,一丝奇特的刺痛在两腿间的私密处苏醒,慢慢清晰强烈起来。
林徽音心一跳,用手小心翼翼的轻轻一触,好疼啊!
像是擦伤了似地,她发现两片以往紧闭的大阴唇不自然的分开了,边沿摸上去好像有些肿。
“我怎么是赤裸裸的!”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没穿内裤!
林徽音抱着胸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魂都要吓飞了!
炎都市的夏日早晨气温清凉,冷气刺得她一颤,雪肤上起了小疙瘩。
“天哪!那是谁?”
眼角看到左边的薄被隆起着,显然有人睡在旁边!
她的目光移到枕头上,虽然看不见脸,可那熟悉无比的短发和头型,有节奏的呼吸声,是龙儿。
林徽音顿时松了一口气,还不对,我怎么是赤裸的?
怎么会和龙儿睡在一起?
而且那里的感觉好像昨晚被人侵犯过林徽音心里有一个恐怖至极的答案,这个答案令她头皮发麻,发根直竖,脸色倏地变得像张白纸,不会的不可能,她这么低语着,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果然,儿子天龙也是赤裸的!
林徽音呼吸一窒,像是被人卡住脖子,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林徽音,你是在做梦呢。
她强作镇定的告诉自己,又躺了回去,闭上眼你在做梦呢。
可是眼皮不安的跳着,一种不祥的暗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大腿周围摸索,终于摸到腿间床单上因为分泌物而结成的硬块,空气间似乎也弥漫着一种微腥的味道。
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她一下就猜到那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