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愧疚心疼,忍不住走过去抱住林徽音:“妈妈我错了,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呜呜…”自己倒先哭了。
“坏孩子!坏蛋!坏蛋!”林徽音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头靠在林天龙的肩窝上,两手向上环住林天龙的背,握拳在那轻轻砸着。
林天龙和妈妈紧贴在一起,他体会到妈妈砰砰…的心跳,那样近,仿佛在他身体里跳动似地,他全身的肌肉在放松,温柔中还稍稍用了力,支撑保护着妈妈。
我的心曾在妈妈的身体里跳动过啊!
他这么想着,周围好像被血浓于水的温情包住,胸膛鼓鼓嚷嚷的,是旅人出发前塞满东西的口袋。
“龙儿,妈妈现在只有你了,你可不要离开妈妈。”
林徽音在儿子的怀中低声呢喃道,手臂将儿子搂得更紧了。
作为传统的中国女人,丈夫居然在离婚不久又娶了别的女人,这些年她都有深深地被嫌弃的自卑和挫败感。
现在,好不容易把女儿儿子拉扯成人了,女儿后来去了美国,儿子成了生活中最主要的存在,为了儿子,她完全可以放弃一切,也可以奉献一切。
“妈妈,我永远爱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林天龙吸吸鼻子,看着怀中双眼朦胧,秀美娇弱的妈妈,郑重承诺道。
闻着妈妈身上又香又暖的味道,感受妈妈身躯的温热和缓慢起伏,林天龙心想这是他第二次成了女人的支柱。
林天龙在觉得彷徨和困惑的同时,又深刻的感到自己的责任和担负。
幼年时父母的慈爱,童年时好奇心的满足,少年时荣誉心的树立,少男时爱情的热恋,林天龙正处于情窦初开之时。
虽然心事重重,但他挺直了脊梁骨,他觉得自己仿佛顷刻间成熟了许多,而要做的还有很多。
嗯着想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毅然坚强起来。
…………
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有了那羞人的意识呢?
政治课上,胡静静在走神。
她回忆着九岁那年,晚上尿急,起床撒尿的事。
她揉着眼一路摇摇晃晃,推开里屋的门,才发现灯还亮着,妈妈爸爸都没睡。
平日里文文静静的妈妈李茹真仰卧在床头,脚像翻过来青蛙似地朝两边分着,腿白的晃眼,而爸爸胡成奎,那高高大大,有着宽阔的肩和长长的腿的爸爸,竟然把头埋在妈妈的腿间,舔着妈妈小便的地方,好像那里有果汁似地。
妈妈低一声高一声的哼着歌,这歌声令她浑身发热,小便仿佛更急了,她不知所措地逃回自己的房间,那晚她全尿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