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上的乳头开始变得坚挺,发硬,乳肉鼓胀而热痒,想在渴求着抚摸和揉捏,吮吸和轻咬。
她拉着儿子的手,坐在床边,注视着他,温柔的眼眸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
林天龙简直无法思考,只能看着妈妈对他神秘一笑,执起他潮热的手,慢慢地,坚定地贴到那高耸圣女峰上。
林天龙看着自己覆在妈妈乳房的手,一阵激动:我和妈妈的乳房只隔着一层布啊!
他的指头无法自制的向内弯曲,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弹性。
好满啊!
林天龙发出感叹。
他小心翼翼地加了一点力,就发现妈妈的乳房犹如果冻,越往内挤压,反弹力越大,和婶婶老师宋慧荞的暄软如面团的感觉截然不同。
林徽音瞧着儿子呆头鹅似地盯着自己的胸脯,心中悠悠一荡,把睡袍的两襟左右一分,美妙的双乳就袒露在前。
林天龙仿佛突然看到了两个太阳,一时间视野就被两个硕大的光团占满。
不但如此,他还感到一阵压迫式的眩晕,好像自己已然钻到丰美的肉丘中间去了,被她们幸福地掩埋起来。
像给儿子第一次喂奶一样,林徽音一手将林天龙的头兜过来,然后扶着他的脖子把那挺立的枣红色乳头塞进他嘴里,她感觉到儿子的舌头立刻迎上来,热而平滑的唇片顺应着分开,含着突前的乳头温柔而热烈的吸起来,仿佛那里还会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乳汁。
林徽音低低的一叹,像和煦的春风掠过软韧的柳梢。
她低头像圣母一样看着林天龙。
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极了她。
那时鼓时瘪的腮帮子,那憨憨的吮吸透着一股急切,激动,一如小时候,竟让林徽音心里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骄傲来。
“嗯,龙儿,乖儿子,慢点儿”林徽音拿手抚摸着林天龙的额头,把他微乱的发往后捋齐,尖尖手指插进发隙,缓缓梳理着,抚摸着。
林天龙终于有了勇气,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为了得到赖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这里,他的目的更变了,应该是为了欲望而吸!
林天龙急急地哼出声,空闲的左手无师自通地托住另一只乳房,揉捏着,抚摸着,然后他就记起宋慧荞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个挺立的乳头,细搓慢捻。
林徽音触电一般全身一抖,“呀!”的低叫,胸挺的更高了。
林天龙抬起头看到妈妈饱含春意的表情,成就感大增,问她舒不舒服,林徽音媚态横生的也了他一眼:“不许乱问啊!”却是林天龙恶作剧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林徽音身体向上一跃,丰挺的双峰便跟着齐齐一跳,乳波荡漾,晃花了林天龙的眼,左看右看,一时竟不知抓那个好!
林天龙急得双手齐上,两乳都要抓,两手都要软。
再添一张嘴,舌对着两个挺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慧荞老师的十八般武艺来,勾、挑、卷、点;刷、涂、拨、撩,把林徽音弄得身软如棉,懒沓沓的后仰瘫在床上,颤着小嘴快一口慢一口的“丝丝”吸冷气,浑身像是骨头架子都给拆散似的,没有半分力气。
林天龙满足一笑,抓得满手弹软芬芳,真真是雪拥成峰,脂凝暗香。
加上微微香汗濡湿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尤为滑润趁手,他半张着嘴,搓面团似地揉了个不亦说乎不亦君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