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嗄…嗄嗄…”除了天龙,天花板上的扬声器,也传出丈夫梁锦伦的喘息…
妻子在帮其它男人…手淫,果然令他亢奋难禁…
她的手技太保守,天龙显然要设法提升快感令自己爆发跪在沙发上的腰腿,不断前后挪动,力气和速度,均优于丈夫…如果,被这样有力的腰腿,压在身下抽插…那个幸福的女人,一定会…欲仙欲死…
她也想让天龙更快攀上高峰,便递出一直下垂的左手,跟右手十指虚握,双手掌心形成隧道,供他更肆意地挺进。
她多年着意保养,涂抹名贵护肤品的手心,柔比丝绢,全方位呵护棒头、茎身,天龙越动越快,作最后冲刺“唔…”天龙和丈夫梁锦伦彷佛同时低吟一声,两手间的龟头蓦地胀满,再一举向着她的裸身,喷出大量精液,射得又多、又远…不单双掌十指,滴满温热的体液;就连她平坦的肚皮,亦感受到那有力的连环发射,沾着几行白露,往下淌流…
她双手捧着一小池生命种子,无法不慨叹婉惜…假使,丈夫梁锦伦能在她体内洒下这么多的份量,她早就怀上孩子了吧…假如,只是假如,她和…性能力这么好的天龙…做爱,不设防地让他…发射…说不定,只做一次,就会一索得男…
“琴琴阿姨,太、太爽了…谢谢你。”
天龙感恩般在她额上轻吻,便用沙发旁茶几上的一盒消毒湿纸巾,细心地为她抹干净双手和小腹…他总是这般的有风度,顾虑女儿家的感受。
激情过后,她腼腆起来,用手抓住衣襟,遮蔽裸躯:“我…我过去锦伦那房间…”
“嗯,我还要在这里梳洗一下…”
天龙好像难掩失落:“你过去吧,锦伦叔叔那里,也有大床…”
大床…天龙记住了…刚才她说,丈夫一会就会满足她…他是在吃醋吗?
她想要从沙发站起来,天龙把握最后的光阴,凑到她耳边低语,不让丈夫听见:“琴琴阿姨,下次,跟我做爱吧”
适才她自己胡思妄想,想不到天龙亦有此心,更宣之于口…心脏怦怦乱跳,她方寸大乱:“我、我走了…”
匆匆抱起地毡上的长裤和高跟鞋,她紧张地赤脚走向巨大的镜墙…跟天龙做爱?
不,即使只是幻想,已属背叛丈夫和这段婚姻…她唯一会跟他做爱的人、唯一能让她高潮的人…只有她的丈夫。
对,丈夫现在立刻就会满足她…她扭开镜墙暗门上的门把…不久前被天龙勾起的欲念犹在熊熊燃烧…她吞了一下口水,身心焦灼,婚后从来没尝试过,如斯逼切地,想跟丈夫欢好…
走进镜墙另一边的房间,她关好房门,将鞋裤丢在地上,满心期盼,丈夫会像上星期一样,在目击“换偶”后,兴奋地走向她,然后和她做爱、满足她…
然而,映入她眼帘的不堪景象却是丈夫梁锦伦坐在单向玻璃前,放着通话器的桌椅后,长裤和内裤,都脱到足踝处;双手摸着的下体,阴毛和萎缩了的小阴茎间,都沾着零星精液…
他…居然一边窥看她和天龙的“换偶”,然后自己一边在这里…打手枪?难怪,之前扬声器会响起,他的喘息和呻吟…
丈夫梁锦伦尴尬地强笑解释:“老婆,你主动用手帮天龙…我看得好兴奋,一时忍不住,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