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三围如果是在一个一米六几的女人身上估计会不协调。
但181公分的身高却能完美的搭配上这样火爆的身材,足够让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羡慕嫉妒恨的女人更是不知有多少。
无论是天使般的精致五官;或是形状优美,丰满得让人震惊的双乳和如蜜桃版诱人的浑圆翘臀;
亦或是笔直纤细的雪白大长腿,
哪怕只是单独一项拿出来都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何况是这么多优点集中在一个女人身上。
至少张勄就有些嫉妒。
值得一提是,因为身材太过违反常规,欧阳姐妹不仅内衣需要订制,大部分衣服也都需要订制。
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
张勄到浴室洗完澡,便直接赤着身体走了出来,刚好看到卫雄从女人的蜜穴抽出湿漉漉的肉棒。
而看女人的样子早已神志不清。
另一个女人先是握住半软不硬的舔弄起来,把上面的淫水和残留的精液用舌头和嘴唇舔得干干净净。
然后转头看了她一眼,便跪在了仍没回过神来的女人双腿间。
舔食流出来的精液。
卫雄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双脚踩着床垫走到地板上,只见他拥着张勄往左挪了两步,靠在墙上。
接着右手扛起张勄的左腿,同时腰部前倾。
把重新勃起的肉棒往蜜穴凑。
这么长时间没有得到他滋润的蜜穴早已是淫水横流,根本就无需再做任何挑逗,直接便能插入。
而且相当顺利。
张勄主动伸出手扶着肉棒对准蜜穴口,感受到棒头上传来软软湿湿的感觉,卫雄腰部当即往前一挺。
张勄眉头顿时一皱:“啊……好大……”
虽是皱眉,可眉宇间和语气无不透露出发自内心的快乐,她这片干枯的草原就等着卫雄这把烈火。
稍微一点火星就被彻底点燃了。
所表现出来的淫荡比欧阳雅兰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疯狂的劲,若是换成其他男人肉棒估计得被扭动。
这可是丝毫不夸张。
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哪多少个男人敢让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以每秒超过100下的速度套弄?
就算不担心自己小腹受不受得了。
也得为小弟弟考虑一下。
这样的高频率,又是女上位,随时都有受伤的危险,也就卫雄的本钱够雄厚,可以无所顾忌。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张勄趴在卫雄身上剧烈喘息着。
边上,欧阳雅兰姐妹已经睡着了,脸上都挂着满足的微笑,刚才她们俩可是被卫雄给折腾坏了。
相比之下张勄还好点,毕竟是后面加入的。
过了好一会,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张勄抬头看了眼正在吞云吐雾的卫雄,表情几次欲言又止。
卫雄并没有注意张勄的表情。
此时他正在琢磨早上看的道藏中一些隐晦难懂的地方。至于张勄,可以说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今天叫对方过来,纯粹是心血来潮。
迟疑再迟疑,最终张勄终于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说道:“雄…雄哥,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卫雄低头,疑惑的看向张勄:“什么事?”
张勄深吸一口气,对上卫雄的眼睛:“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可能不能不要再让我陪其他男人。”
所谓的其他男人,其实也就向骅强。
自从与周星池分手后,她就没有再交男朋友,她的私人生活中只剩下两个男人,卫雄和向骅强。
在半个月前,她还去陪了向骅强一次。
虽然心中十万个不愿意,但摄于向骅强的权势,而且卫雄也允许了,她实在提不起拒绝的勇气。
可每次向骅强趴在她身上她都觉得恶心。
她真的不想再忍受了。
闻言,卫雄长吐了口烟,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怎么了?向骅强不是挺不错的吗。”
张勄想都没想便说道:“我不喜欢他。”
卫雄眉头一皱,张勄的心当即一跳,房间里立刻陷入了安静,只剩下卫雄吞云吐雾的声音。
张勄真清楚自己在卫雄心中是什么地位。
而卫雄和向骅强的关系只要是香港人都知道,此时她说得如此之直接,就担心卫雄会不高兴。
随着时间推移,她心里越来越慌。
说实话,以她今时今日的名气和地位,如果能下决心退出娱乐圈,完全可以跟卫雄撕破脸皮。
事实上她也有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想法。
自出道以来,凭借漂亮的外表和向骅强的栽培,她发展迅速,名气可谓是一天一个大变化。
让她名利双收。
在人前,在媒体的聚光灯下享受着掌声、喜爱、赞誉,乃至崇拜,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同时还能赚到远超普通白领的收入。
但同时也发生了许多事,有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也有耳闻目染的,这让她认识到了世间的黑暗,
以及人心的险恶。
心也渐渐觉得累了,不再像最初那样抱有各种幻想和冲动。特别是最近,这种感觉格外明显。
有点像是七年之痒。
尽管如此,可她面对卫雄时却根本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意志,她很清楚这点,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仿佛理所当然似的。
其实卫雄对张勄的话并没有生气,甚至压根没放在心上,而是又想到了道藏中的一个问题。
想着想着就走神。
由此可见张勄在他心里连丝毫地位都没有。至于张勄喜不喜欢向骅强,更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过了片刻,他才回过神来。
低头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张勄,淡声道:“既然不喜欢向骅强,那就算了,我会跟他打个招呼的。”
闻言,心已经沉到谷底的张勄先是一愣,随即一喜。
连忙道:“谢谢雄哥。”
卫雄微微一笑,这对他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他相信向骅强也不会太在意张勄是否喜欢他,
是否愿意陪他上床。
说白了,向骅强的想法跟他差不多,根本没有把张勄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