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莉来到卫雄住的酒店时已经11点半了,守在房间外保镖没有多问,直接按下了墙上的门铃。
过了片刻门开了:“欧阳秘书,你好。”
出来开门的是欧阳雅兰,身上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只堪堪遮住了大约三分之二的乳房和屁股。
深邃的乳沟就不必说了。
堪称恐怖的极品大长腿也全部暴露在外,可外面守卫的保镖却一个个目不斜视,不敢多看。
当然,巩莉并不知道对方是欧阳雅兰还是欧阳雅晴。
反正称呼欧阳秘书总没错。
欧阳雅兰淡淡的点了下头,把巩莉让进门后,就把门关上了,然后朝那间房门敞开的卧室走去。
巩莉迟疑了下,便跟了上去。
刚走几步她的视线就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欧阳雅兰的大腿上,正有两条白色的痕迹从大腿内侧流下。
不是精液是什么?
走进卧室,刚好遇到从浴室出来的卫雄,身上不着寸缕,胯间一根巨大的肉棒正朝她耀武扬威。
她连忙道:“卫先生。”
卫雄表情平淡的点头道:“把衣服脱了吧。”随后便躺在了床上。见此,巩莉咬了咬嘴唇,
只有在卫雄面前她才会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微。
就像妓女一样不堪。
但她终究还是脱下了衣服,露出足有F罩杯的乳房,然后爬到床上,伏在卫雄双腿间舔起肉棒。
而欧阳雅兰则是走进了浴室。
过了会,欧阳雅兰和欧阳雅晴围着浴巾一同从浴室出来,看了眼正撅着屁股给卫雄口交的巩莉,
两人笑了笑,离开了卧室。
在给卫雄口交的同时,巩莉的左手也在按揉自己的阴蒂,待感觉足够湿润后,她起身跨到卫雄身上。
扶住肉棒缓缓的坐了下去。
整个过程卫雄一句话也没说,右手夹着雪茄,一脸惬意的抽着,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让人琢磨不透。
话说巩莉的五官虽不是很精致,但身材不错,属于比较丰满的那种,而且自有一种女王的气质。
这种气质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但卫雄与巩莉做的次数并不多,这几年也就一二十次吧,相比其他玩物,次数明显要少得多。
除了女人多忙不过来外,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巩莉虽然是卫氏经纪的签约艺人,可一年下来却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在内地。
也就是说她的事业重心并不完全放在香港。
比如这几年,她不仅在香港拍了《天龙八部之天山童姥》和《唐伯虎点秋香》这样的纯商业片
也拍了由上海电影厂制作的《画魂》。
对此,卫雄倒也无所谓。
巩莉如果有回香港,他就叫过来打上几炮;如果没有,他也不会把这个有野心的女人放在心上。
任由她满世界乱跑。
当巩莉皱着眉头把肉棒吞入差不多一半,正在做深呼吸的动作,卫雄嘴角一勾,腰部猛的往上一挺。
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肉棒又插了了一大截,巩莉条件反射的往上抬屁股,同时连忙撑着卫雄的胸膛。
娇嗔道:“你别这样,我自己来。”
被卫雄这么一戏弄,巩莉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却是轻松了不少,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妩媚的笑容。
接着屁股便开始起伏套弄了起来。
起初只是一半多,随着套弄,慢慢的整根肉棒都被吞没,她的肚皮上甚至能看到一个明显的凸痕。
那是龟头的痕迹。
巩莉绝对是那种很骚的女人。
而且不是闷骚,是明骚。一旦放开了,那股骚劲绝对能让大多数男人咋舌。她也是只油老虎。
没有几把刷子的男人可应付不了她。
可惜她遇到了卫雄,刚开始还能占据不少主动,可第一次高潮后,就完全处于被动挨干的地步。
就像是一个玩偶似的,被卫雄折腾来折腾去。
并一次次达到高潮。
到第七次高潮,也就是卫雄开始内射时,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虽然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却空洞无神。
胸口快速起伏着,头上、身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一看就知道她的承受力早已经达到了极限。
直到卫雄从浴室洗澡出来,她才回过神来。
看到点了根雪茄,然后半躺在床上,翻看起一本看起来很旧的书籍,便强撑着起身朝浴室走去。
她可不指望卫雄抱她去洗澡。
事实上,她认识卫雄这几年,两人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基本都是卫雄让她去办公室。
纯粹就是发泄欲望。
虽然她心里有些反感这种关系,但却没办法拒绝,既因为卫雄拥有决定她事业兴衰起伏的能力。
更因为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就生理而言,早在两人第一次时她就被彻底征服了,那种让人疯狂的快感是她从来没体会过的。
她相信没有任何女人能拒绝得了。
而心理上,如果说刚开始她对卫雄只是出于女性对优秀男人的欣赏,但慢慢的这种欣赏就变成了好感。
再上升到喜欢的程度。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样一点点的变化,直到整个身心都被征服,都成为卫雄的俘虏。
但正如卫雄对她的评价。
她是个有野心的人,不仅事业上有野心,感情方面她也不甘心做男人的附庸,至少也应该是平等的。
因此她绝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三心二意。
而且她很清楚卫雄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回事。说难听点,她只是卫雄发泄兽欲的工具和玩物。
想入卫家的门难如登天。
正因为她心里全都明白,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把心态摆得很正,如果卫雄有召唤,她不会拒绝。
反正享受的又不止是男人。
还能额外得到公司的一些照顾。
如果没有召唤,就好好经营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好是坏,终归是她能占据主动和把握得住的。
就像周旋在张艺某和黄和祥之间。
言归正传。
由于长时间,高强度的摩擦,走路时阴唇上会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以至于她不得不岔开腿走路。
看起来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