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俞飞鸿见卫雄从雪茄盒里拿起一根雪茄叼在嘴上,便拿起打火机给他点上,
顺口说了句:“少抽点,
对身体不好。”
卫雄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微笑道:“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女人,我们每天都这样不好吗?
哪来这么多这这那那的,
累不累。”
俞飞鸿妩媚的甩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说:“我们真的能每天都这样?其他女人你都不顾了?
这根本不可能,
再说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坚持,除非有一天你单身了,否则我永远不会成为了口中的王妃,
我知道这也不可能。”
停了下,她将脸趴在卫雄赤裸的胸膛上,幽幽的说:“我承认你是个让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男人,
我真的很眷恋跟你在一起的感觉,
但我希望你别逼我。”
闻言,卫雄又叹息了一声,
他平时很少叹气的,因为没什么事是值得他叹气的,可这已经是他这几天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叹气了,
都说人心复杂,
别人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论美貌和对男人的吸引力,泰勒比之俞飞鸿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他对泰勒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只是有些暂时不打算用而已。
但对俞飞鸿,
除了有些不耐烦外,他从没想过用什么强制手段。
卧室顿时陷入了安静,卫雄慢慢的抽着烟,俞飞鸿则是看着窗外,他们住的酒店就位于西湖边上,
而且由于是总统套房,
朝向是最好的,
可以看到整个西湖的美景,只是此时的俞飞鸿恐怕没心情欣赏,这从她有些出神的目光就能看出来。
过了好一会,
卫雄手轻抚着俞飞鸿的屁股,打破了沉默:“明天我该走了,国内还有事情等我回去处理。”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良久,俞飞鸿淡淡的应道:“嗯。”
呼……卫雄吐了个烟圈:“回美国后搬进我送给你的那栋房子吧,就算你不答应跟我回巴布亚,
但这只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应该没问题吧。”
俞飞鸿抬起头,双眼直视着卫雄的眼睛,片刻后嘴角一勾,冷笑道:“你这是打算包养我?”
卫雄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但随即又忍住了,
轻耸一下子,无奈的说:“当我什么都没说。”
俞飞鸿嘴角的冷笑这才敛去,她对物质上的要求并不是太高,她相信以她的能力能养活自己,
这就足够了,
至于豪宅?如果她想要,
她也会凭自己的能力购买,而不是接受一个关系与她不明不白的男人的馈赠,这是原则问题。
随后她缓缓站起来,
肉棒一点一点的从她的阴道中滑出,
为了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牙齿用力咬着下唇,当龟头离开阴道时,她连忙用手紧紧捂住下体,
然后快步朝浴室走去,
尽管如此,
依然不断有精液从指缝和手掌边缘挤出,
像水流一样不断滴落在上,从沙发到浴室门口,一路上或是几滴,或是一滩,都是精液的痕迹。
进入浴室后,
俞飞鸿立刻坐在坐便器上,
噗嗤……失去了阻挡,子宫里的精液开始如喷泉般狂涌而出,她将头埋在双臂间,紧咬着嘴唇,
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这是因为舒服的。
明明只是几分钟,可她却感觉像是过了几个小时,她终于长舒了口气,大部分精液都排出来了,
只剩下少部分还在往外流。
她也没在意,
打开洗手台下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腕肠器,这样的工具她早在卫雄去多伦多时就用过了,
如今只是更加熟练而已。
叩叩叩……
卫雄愣了下,随即道:“进来。”话音落下卧室门打开,一个身穿酒店工作服的美女走了进来,
美女看了眼浴室关着的门,
接着朝卫雄行礼道:“参加陛下。”卫雄眉头一皱:“发生什么事了?”这个美女当然不是服务员,
只是东厂特工假扮的,
如果是一般的事肯定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现在出现了,显然是发生了什么需要他立刻知道的大事。
美女直入主题:“半个小时前得到消息,
巴新总理陈仲民遇刺,
目前还在医院里抢救,不过伤势非常严重,抢救回来的希望不大。”闻言,卫雄眉头一跳,
条件反射的问道:“东厂干的?”
在原来历史中,
陈仲民任内并没有遇到任何大的刺杀,一直获得好好的,卸任后还回到祖籍地广东台山访问,
如今却遇刺,
且身受重伤,他会想到东厂也不奇怪,但话一出口他就自己否认了,因为他并没有这样的命令,
他相信奥西波夫不敢自作主张。
果然,美女立刻道:“跟东厂无关,但凶手到底是谁,目前还不知道,也没有组织宣称负责。”
卫雄抽了口烟:“说说。”
美女立刻将陈仲民遇刺的过程说了一遍。
话说半个小时前,陈仲民跟往常一样处理完公务后从总理府离开,打算回家,他的住处位于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