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她看向卫雄,有些迟疑的道:“关于荣信达的事,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放他们一马。”
卫雄回头看了眼表情忐忑的孙莉,微笑道:“让我放过荣信达?可以,但前提是你要听话才行。”
闻言,孙莉顿时松了口气,随即娇嗔道:“人家哪次不听话了?”她知道卫雄肯定是又想变着法子调教她,对此她已经不在意了,自那次在餐厅被迫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暴露给隔壁桌的男人看后,卫雄对她的调教就进入了新阶段,比如在蹲在路边撒尿;又比如用狗链拴着她的脖子,然后牵着赤身裸体的她在公园里趴,虽然那个时候已经挺晚了,但公园里人还有不少。
刚开始时心理上确实很排斥,但当次数多了,而且发现没办法反抗后,她就任命了,无论卫雄要求什么,她都乖乖照做。
就在上个星期,也是在深夜,在卫雄的要求下,她故意穿得很暴露在公园里逛,经常逛公园的人都知道,晚上公园里经常会有一些流莺出没,其实就是没有固定营业场所的妓女,那天晚上她就是被要求当流莺,这辈子她的身体就被两个男人玩过,
卫雄提出这样已经不能简单称之为‘过分’的要求,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但话到嘴边却吞了回去,然后低着头什么都没说,算是答应了,可她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难免会很紧张,
甚至是有些恐惧,只能按照卫雄脚的方法在公园里找了张椅子坐下,因为已经是冬天了,公园里人不多,她从8点多坐到9点多,也只有十来个人从她面前经过,就在她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时,
有一个穿着还算不错,60左右的大爷走到她面前,对方看起来也很紧张,抽搐了会才问她多少钱,没错,就是这样直接,她低着头,按照卫雄教的,回答200,大爷立刻从口袋里掏出200块塞到她手里,然后迫不及待的道:“跟我去那里。”她站起来时特地打量了下周围,
没有看到卫雄,而且整个公园比她来时又安静了很多,之后她跟大爷走进了一处茂密的草丛里,双手撑在树干上,让一个从未见过面的老头从后面将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唯一让她心里好过点的事,事前卫雄允许她要求大爷戴套。
那天晚上她回到家,在花洒下面站了很久,
任由温热的水柱从头顶冲下,有那么一刻她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但事实证明这个世界没有迈步过去的坎,几天后,她就放下了心中的介怀。
连这样的调教她都能挺住,她不相信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接受的,然而当卫雄满脸邪笑的说出等会要玩的游戏后她还是大惊失色。
没错,就是游戏,卫雄从来没有说过‘调教’这两个字,代之的是游戏,或许在卫雄心里这确实只是一些好玩的游戏而已,她就是游戏道具:“这……这……我……我担心会得病的。”
看孙莉惊慌失措的样子,卫雄不以为意的道:“放心,工具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女用避孕套,可以起到跟男性避孕套一样的效果,只不过是放在女人体内,隔绝性器官的直接接触。
再说了,你的骚穴以后我还要用呢,怎么能轻易就玩坏?这就算是对黄磊那些话的惩罚吧,只要你乖乖的,黄磊我可以不跟他计较,对荣信达和《人间四月天》的尽量明天也会全部取消。”
孙莉再次沉默了,她能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