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也能感觉到,自从齐然说了那句话后,陈牧枕的神色难看了许多,一直温润如玉的气场,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尖锐。
在这样的局面下,房门被打开后,每一次的摩擦就让人更加难耐。
苏念浑身都在抖,一条甬道收收夹夹,只觉得长鸡巴惊人的烫,每夹一下,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偷情,挤压中夹杂着电流,浪潮反复推打,无休无止,冲刷着身体软成一滩泥。
门口穆若清的声音很清晰:
“牧枕呢?”
啊,他在用鸡巴磨我的骚逼呢。
唔别喊啊,一喊鸡巴好像戳得更厉害了。
齐然很淡定:“他们在帮我弄药”
苏念浑身都紧绷着,现在更加情动,的确是弄药啊,用鸡巴戳骚逼,弄出大量的骚水,救还在昏迷的人,简直比跳大神的还不靠谱。
她都不敢看白晏的脸了,这会儿,骚水恐怕比他的汗水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