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几十分钟后,看着自己射出来的浓精,再看看依旧坚挺的秦桡,白晏哭丧着脸:
“他是野兽,不能这么比,我也是很强的。”
打脸来的太快了。
不过齐然的脸色也没有多少好转,他心里认定的竞争对象,从来就不是白晏。
反倒是秦桡,更急了。
他们做爱的山洞巨石已经被他用锐利的指尖划出了跟平台一样的区域,苏念毫不怀疑,但凡能触碰到,齐然和白晏都会被他撕成碎片。
等到陈牧枕再度抱起她时,秦桡的情绪更加烦躁。
苏念不得不抬手环住秦桡,一下下的顺毛撸。
别说,这个法子还真管用,就是每次他舒服的时候,连带着底下那根也会弹跳一下,都会将她的小腹顶起一个夸张的鼓包,超级撑,超级硬,当然也很爽。
同样是窗前,但陈牧枕和其他两位不一样,他抱着她站在墙角根,几乎算是躲避在窗帘后,完全就像是偷偷摸摸的。
哎呀,用玩具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嘛~
他这副样子,反而诱的苏念故意浪叫了两声,身后斯文专注的男人瞬间紧绷起来,这一下,又和毫不顾忌的兽交形成了完全不同的反差。
一边是大胆放纵,一边却要小心翼翼,两者叠加下,肌肤上绒毛全都竖起,脚背也舒服到垫起,快意连连,酥麻阵阵,媚液也流淌得更加肆意。
唔,都在干她,一起干她……啊啊啊……
临近射精的前夕,陈牧枕将苏念抱回了病床前,将她放在了昏迷的秦桡面前。
按照严郁的说法,这里是不可避免的一环。
……
当苏念夹着三个男人的精液又顺着秦桡的鸡巴坐下时,看着秦桡双眸紧闭的样子,感觉就像是在强奸昏迷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