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无法抗拒内心的欲望,她伸出颤抖的左手,握住垂软的生殖器,轻轻套弄一会儿,猛地埋首把他的性器吞含…
两人交叠性戏许久,布鲁的肉棒再次勃起,他推开情动的布墨,走到我和五妹之间,双臂张落,抓住我们的乳房。
他抓得很使劲,五妹痛得叫骂,他忽然低身,钻进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私处和肛门,她慌怯得嘶声哭闹。
屋内没人愿意帮她,连我这个做大姐的都懒得出声了。
“叫我二哥,否则**!流这么多水,要插入很容易…”布鲁揉搓五妹发育得超好的双峰,她怕极他插入,却倨强地不回应。
我知道她很恨他,但这种紧要关头,我还是希望她稍稍地服从他。
得不到五妹的回应,布鲁后退一小步,把她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间,巨棒顶到她绒毛几许的嫩阴,半个龟头强硬地挤开紧闭的阴裂,她忽然嘶声哭叫:“半精灵,我是狂布的女人,你把我插死,我也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二哥…随便你插,我不怕你!”
布鲁愣了愣,他笑了,退出阴茎,朝她的阴户吐了口唾液,道:“性子挺倔的嘛,比你脓包亲哥强。但有我信心让你叫的,只是现在…嘿嘿!你流这么多水,先熬一熬你,杀杀你的傲性。时候不早了,大姐淫水都流干了,我得先把她的缺口堵上。”
我心内剧震,脑袋瞬间空白,这家伙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从五妹的胯间弯出来,钻入我双腿间的空隙,我羞怒得想夹紧双腿,他却横在中间,我夹紧的是他雄壮的躯干,吓得我慌乱地张腿,又因脚踝被绑紧,屈张双腿之间,小腿和足跟,碰撞到他的腰背…
“大姐,我还没动作,你就用双足勾着我,如何对得起姐夫?”他故意用话语刺激我的理智,想让我的精神崩溃。
我反而平静下来,眼睛直视他,不屑地道:“我结婚后,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即使被你奸淫,也是你对不起他。”
“我跟他没亲没故,干嘛要对得起他?那样的话不是对不起自己吗?大姐,别跟我讲亲情的羁绊,亲情在我的生命是一个残酷而可怕的谎言。我独自在精灵族的压迫下存活着,二十多来,除了我过世十二年的妈妈,从来没见过别的亲人。后来遇到了你们,以为是你们的家人,你们却不把我当家人看待,我也忍了。万万没想到,你们会暗谋杀我,这就是你所指的‘亲情’吗?”他说得也很平静,只是我感到他内心的愤慨。
与其说他先背叛精灵族后背叛人类,不如说是精灵族先背叛他后人类也背叛他。
胸部传来异样的感觉,在我沉思的时候,他的双手攀上我的乳峰,他的眼睛注视我的腹胯,忽然,他像发现新大陆般叫喊:“大姐,你肚皮怎么有隐约的妊娠纹,你生过孩子啊,以前宴会上看你的裸体,光线不够明亮,没有发觉这些。”
如他所言,我有一个三岁的儿子,他半岁时刚断奶,我便随夫征战。
之所以支持女皇杀他,皆因不想让我的孩子因他而遭殃。
虽然我生育过,我的身材恢复得很好,妊娠纹不多也不明显,不仔细看的话,跟没生育过的女性没区别。
最令我骄傲的是,阴户没因生育过而张裂,保持紧细的漂亮肉缝。
“好兴奋啊,我喜欢跟生过孩子的女人做爱,她们的阴道特别宽大,我可以用巨棒猛插狂捣。大姐的阴裂似乎不是很宽大,不知道进到里面会不会变得宽大些,顺便也检验阴道松弛与否。很多事情是不能够看外表,必须进到里面才清楚…我插!”说话之时,他把我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前,我早已感觉他的龟头碰磨我的阴唇,只是没想到他说着说着突然插进来,刹那之间,我的阴道容纳他的阴茎。
烫热坚硬的圆棍,磨擦我的阴道,没有预期中的撞击和胀分,猜测他为了方便插入,把阴茎缩到最短小的尺寸…
“啊!抽出去,混蛋,把你的淫物抽出去!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我是你的大姐,快把你的肉棍抽出去,我叫你抽出去,听到没有!我要你…喔喔!抽出去,不要插了,我是你的大姐…”我嘶叫着,忽然明白一切都迟了。
他狰拧地淫笑,那根变成十二公分的肉棍,无情地抽插我淫水淋淋的肉穴…
我没觉得胀满,也没感到撞击,但肉与肉的磨擦,依然真实。
我能够感觉到,肉棍超乎寻常的硬度和热度,是我以前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结婚之前,我曾有过六个男人,他们都是统都的名流,有贵权的公子哥,也有强悼的骑士,他们的生殖器也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他们的肉棒的硬度和热度,都无法跟布鲁相比。
我从来没被如此短小的阴茎插入,还被插得如此的有感觉,插得我想呻吟,插得我性起,插得我想要更粗更长的肉棒撞击进来,满足我深处的空虚。
然而,我始终都记得,在我体内呼呼抽插的家伙是我的堂兄弟,我怎么能够在他奸淫的时候,表现出快乐的感觉呢?
我努力地记起对他的憎恨和对丈夫的愧疚。
乌托木是我第七个男人,也是我的丈夫,他不介意我曾有过许多男人,一如既往的爱我。
他是个温柔醇厚的男人,虽然看见美丽的女人他也会心花花,有时我也允许他睡外面的女人,他跟家族的男人一起找女人鬼混,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生长在这个家族,我已经习惯男人的淫乱,没有什么看不开的。
可是我自从结了婚,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即使曾经的男人暗中找我,也被我拒绝了。
女人的荒唐岁月应该止于结婚,我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
结果我忠贞的美好愿望,被我的堂弟狠狠地摧毁…
他可曾想过,他的行为,给人造成多大的伤害?也许我不应该如此想,因为像他这种混蛋,本来就是以给予女人伤害为乐趣。
女人越是在他的胯下哭泣,他胯间的淫器就会变得更加亢奋、更加坚硬、更加有力。
他不知道,他的东西插进来,就像长针刺进心脏,拔出去了,心还在痛、还在流血。
“喔喔喔…”我不想呻吟的,他抽插的速度太快,磨擦得我阴唇发热,撞击得我阴部隐隐作痛,我的喘息变成呻吟,我可以继续憎恨他排挤他,却不能够排除他给予我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那般真实,是女人永生期盼的撞碰、擦磨…
因为吊索的关系,我有种荡秋键的飘然和晕眩。
他扛起了我双腿,让我的小腿和足跟勾缠他的颈背。
每次的撞击,我都被撞得斜上后移,于是后臀碰到他的手掌,臀部斜下沉落,如此地完成简单的抽插动作,却仿佛是我在空中耸摇,他站在那里挺着阳具享受…
此时昏睡的二妹醒转,她看到我被布鲁淫奸,爬起来走到我们身旁,低首看看我与他的交合处,抬首便道:“大些吧,大姐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你这么短细的肉条不够给她搔痒,要俞就要俞得她爽,不爽干脆别肏!”
向来温婉幽怨的二妹,醒来后满嘴粗鄙,连布鲁都感诧然了。
我掩不住内心的羞愤,怒叱:“二妹,你是不是被肏得脑坏了?说话也不经脑袋,我是你大姐,是同个妈生的,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啊…啊呀呀!好胀,疼…”
我感觉到阴道从未有过的胀紧感和满足感,直觉在我里面捣动的肉棒比我丈夫的阴茎粗长许多,便知道他恢复了他最初的尺寸。
被他的巨棒撞得有点晕眩,下体的快感比刚才更加的强烈,紧涩的磨擦和深重的捅撞,令我的高潮迅速来临。
我的膀胱也被撞震得几乎崩溃,竟在此时有泄尿的冲动。
不要啊,我可没喝茶水,为何偏要此时尿急?
我要失控了,我羞怒地呐喊:“布鲁,不要插啦,我要来了、我要尿了!滚开啦,混蛋,我真要尿!我要尿…好…舒服。”
一股尿液从我阴道口上面的小尿洞,射流出来。
我感到脸面像火烧似的,他却笑得很淫邪,完成不顾我的尿液,仿佛比前更有劲,抽插得更猛烈。
我感受快感刺激之时,也感到从他胯腹反弹回来的尿流。
更多的尿液从我的会阴流到我的肛门,滴流到地板。
尿液泄流中,高潮的淫液也股股涌出,我坚忍着不喊出淫荡的话语,但呻吟声像嘶叫一般,再也不受我脑袋的控制。
我的思绪比呼吸还要急乱:好粗长的肉棒,好有劲地撞插,我的肉洞全被塞满了,我的爱液全被撞擦得沸腾!我要、我要更多更猛的撞插…
高潮的刺激瘫痪我的神经和思维,我欣慰到了最后都没有喊出内心的欲望…我已经没有力气叫喊。
放纵过后的身体,那种虚脱是种享受。
他没有射精,仍然在抽插。
可能知道我高潮刚过,他插得没有那么猛烈。
很柔和的抽插,像是完事后的爱抚,让我感到很舒服也很贴意。
我渐渐地回复精神,拼了最后的力气,叫喊起来:“我被吊得好辛苦,放我下来,随便你怎么都行!”
“也好。”他的右手朝我身上的绳索轻轻一扫,浑然天成的风刃,无任何偏差地割断绳索,我坠落的上半身被他的左手抓着。
他继续抽插我一会儿,我的双手恢复灵活,伸手至我的私处,握住他的巨棒,哀求道:“我的双脚麻木了,你让我解开双足的绑结,好吗?”
他粗鲁地把我丢到地上,我叫骂一声,坐起来解足上的绳索。
他挺着沾满我的淫液和尿液的巨棒,静静地盯着我。
我试着伸展双脚,觉得麻痹渐渐消失,于是从地上站起,拖着疲软的双腿趴到饭桌,双手抓起桌面的食物往嘴里塞…我真的饿了,下面的嘴都被他喂饱了,还要什么尊严呢,喂饱上面的嘴再说。
“大姐,你饥渴难耐了?”布鲁大概被我的吃相吓住了,找上了四妹,他跟她在椅子上做了。
我终于喘了口气,湿渡滴的屁股坐落椅板,拿起筷子夹着冷菜吃。
布墨给我打来米饭和茶水,我谢了她一声,也不管厅内正发生的事,继续吃我的饭。
还没有吃完,四妹已经高潮。
我很不想承认他是我的二弟,但他的确是个强壮的男人,我也真的憎恨他,但不能拒绝他给我的快感。
我愧对丈夫,可我不想畏罪自杀,我还有孩子!哪怕没有孩子,我也不会轻生。
人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就是被堂弟奸淫吗?他也不是生得难看…我如此安慰自己,觉得这是我现今能够找到的最好的理由。
“你们谁把我放下来啊!”五妹叫嚷了,她被吊得辛苦我们是知道的,然而没有布鲁的允许,谁都不会多管闲事,毕竟吊着也不会死,我们去救她可就惨了。
平时跟她最要好的三妹,此刻正被布鲁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气得脸鼓鼓的,转而向与她关系最不好的四妹哀求:“四姐,你放我下来好吗?我以后不跟你吵架了,你放我下来吧!”
屋内六女,也许只有四妹有资格解救她。
我们密谋杀布鲁之事只有她不知情,因为她…直在他身边。
她看了看他,见他不发话,走过来解开了五妹身上的绳索。
五妹获救后站在原地伸展四肢,麻痹解除后,她拔腿冲进与澡间相临的厕间,那里面放置了屎桶和尿缸。
布鲁忽然离开高潮中的三妹,也跑入了厕间,只听五妹叫咒骂又起,接着我们看见他抱着她出来。
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双腿被他的双手抓抱、分张,尿液从她好看的阴户射流而出,一路的尿着。
她美丽而霸道的脸蛋全红了,好强的嘴说不出任何语言,泪水从她倔强的眼睛渗出。
“身为哥哥,当然得抱妹妹撒尿。嘘…你是不是喝太多茶了?怎么尿这么多呢?哇哈,我也要尿了!”布鲁怪叫,五妹也怪叫,他把尿液射到了她的背臀,她扭着屁股挣扎,从她的阴缝甩飞几缕残余的尿水,他的尿液从她的肛门流到地板,仿佛是她的屁眼在拉尿。
布鲁撒完尿,把她丢到地上,重申他的命令。
她性虽倔强,却也知道厉害,乖乖地坐到布墨旁边。
他继续与三妹做爱,三妹这次被他干到昏倒。
我感觉我的下体又湿了,害怕他来搞我,慢蹭蹭地假装吃饭…其实我已经饱了。
离开三妹后,他把二妹压到竖立的柱梁抽插,二妹双手抱着腰大的柱木,被他一阵狂干,抱着柱木瘫软下来。
之后他转身走到我背后,拉开我臀下潮湿的座椅,推我趴到饭桌,分开我的双腿,狠狠地肏我的湿屄…
我连续高潮两次,他才开始射精。
被他的热情烫喷,我的双腿抽颤不休。
当他抽出肉体,松开放在我腰上的双手,我攀着饭桌,跌坐到地板。
“明天我过来,看见谁身上有遮掩物,便砍掉你们的亲兄弟一只手。剩余的茶水和食物,你们有效利用吧,我每天只送一次。假如你们觉得少,我一次都不送。”他穿好衣服,抛下这段绝情的话,毫不眷恋地离开。
五妹突然哭叫出声,我和二妹也跟着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