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怎么倔强,也还是小女孩,那张俏脸圆致尖巧,长大之后或许会变得更加魅艳,此刻多少保留孩子的稚气。
平时的她,老喜欢装腔作势地学成熟女性,却忘了她的身体如何地高挑丰健,她的年龄也不会改变,十三岁的心灵也不会突然变成三十岁的心灵。
布鲁趴在她的胯间,强猛地抽插她高拱的阴户。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思,忽然逗她道:“五妹,你好强耶,他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整根插得进去!大姐被他插的时候,觉得肚子都被他戳穿,你的阴道怎么这么深这么宽呢?”
“大姐,我的阴道才没有你宽,你都生过孩子,我还是处女…呜呜!我的处女再也没有了,我下面痛到麻痹,大姐你却跟我开玩笑。你们都想看着我被他强暴,一点都不在乎我有多痛。他那根…好像在翻刮我里面的肉。我会报仇的…啊哇哇!呜呀呀…”她顾不得上说话了,布鲁的抽插太猛,她痛得咬唇哭叫,但我知道性格坚强的她已经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此时,四妹和二妹走了进来,看了我们一眼,双双踏入浴红。
“五妹,加油,恨他就要战胜他!”二妹很变态地道,她的性格真的变了。
“你们都是一群疯子!”五妹忍痛哭骂。
我站起身,让她们挪个位置给我,豸她们共坐浴缸,荒唐地观看着眼前的血伦暴奸,想起昨天被淫奸的快感,下体的骚意在水中悄悄蔓延。
仿佛地板上的男女不是我们的堂弟和堂妹,我们三个在浴缸里若无其事的相互搓洗,经过昨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亲密。
把昨日的汗水和淫液的残渍洗干净,我们不约而同地起身擦拭,也不想继续看着五妹受苦,一齐走出了澡间。
“五妹没事吧?”三妹关切地问。
“死不了的,小妮承受力很强。”二妹回答。
“几位小姐,明天我要第一个洗澡,每次都是我最后,你们不能够如此对待我。”布墨忽然怨言,不顾澡间的骚乱,毅然走了进去,“五小姐,别哭了,他好歹是你二哥。按常理说,是你不能得到的男人,现在你都得到了,还有什么可哭的?他比你亲哥好看多了,也比你亲哥强多了。你在统都,见过几个像他这般好看又强悍的男人?我就没见过…哼!什么都是我最后!”我们四姐妹在厅内互瞪眼,都不敢相信刚才的话出自布墨之口。
我道:“布墨是不是疯了?她好像很希望布鲁肏她…”
“五妹不是说了,我们都疯了!”二妹淡然地回答。
布墨很快从澡间出来,看了看我们,她道:“你们不去看看吗?满地是血水,没见过流这么多血的处女!”
“她的嫩阴道被撕裂了,血自然流得多。”四妹幽语解释。
“失血过多会死的。”三妹惊言。
“姐,你们救救我啊,他说要在我里面射精,我撑不了那么久!他插得我太厉害,我会死的。我不想死啊,我要活着报仇,哇呜呜!二姐,过来顶替我啊,你不是喜欢大肉棒嘛,他的肉棒比班列的肉棒粗长,你过来让他插呀…”
“我呸!活该被俞!”二妹骂语出嘴,五妹不该揭她的伤疤。
“我去吧。”三妹说着,眼睛却朝我看,我气了:“你要去就去,看我干嘛?”
“三姐,你别去了,五妹是处女,以他的坏习惯,不射泡精进她里面,不会罢休。”四妹劝阻,她最了解布鲁。
三妹恍然道:“也是,他第一次碰的女人,都要射精进去。昨天他的两泡精液就是给大姐和二姐,他都没往我们里面射精…混蛋!”
我听着不是滋味,低骂道:“三妹,你说什么疯话,你以为我们想要他射到里面吗?是他强硬射进来的,我里面又没有盾挡回去,谁稀罕他的臭精!”
三妹忽然滑蹲下来,一会儿之后她重新坐好,朝我吐吐舌头,道:“大姐,你说谎,你的椅面全湿了,你敢说你不想?我哥就是强,管你怎么说乱伦,反正我和四妹就是爱他。虽然我不能够像四妹那般公然跟他,但我在心里偷偷地爱他,这辈子都只爱他。我愿意替他生孩子,我们相隔几代,生出来的孩子不一定就是怪胎…其实,像他那般的怪胎,也很不错。”
“你们这群疯女人,看着我被强暴也不管,在那边说些疯言疯语,我恨你们!啊呜呜!痛痛痛!血,到处都是我的血…”五妹在里面哭骂,我们知道她很痛苦,但我怎么帮忙也抵消不了她的疼痛,除非布鲁使用淫兽鞭,否则她不知道要痛到什么时候。
我们继续有的没的聊着,过了半个时辰,五妹的声音忽然止息,怕是昏迷了。
抽插的声响持续一阵,也终于停止了。
不一会儿,听到水响,随之响起五妹的尖叫,应该是布鲁抱她进浴缸泡洗,她被水弄醒了。
“别乱动,我在给你疗伤,把你撕裂的阴道缝合…”布鲁在里面说道。
“不要你假好心,你把我的阴道撕裂,现在又说给我缝合,你算什么啊你!”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你、你,哇呜,我不要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已经做了…”
“捶死你!混球半精灵,我捶死你!”两人吵闹一阵,布鲁抱着倦怠的五妹出来,我看到她满脸通红,脸上的五指痕未消失,扭捏中有些羞涩的稚态。
他抱着她坐到我旁边,她伸出手拿起筷子挟菜吃,我才想起她为了洗澡,饭都没吃完。
我好奇地看了看她的下体,发现血已经止了,却不知布鲁用什么方法,能够短时间越合肉体里的伤口。
“五妹,你还有心情吃得下啊?”三妹很不解地道。
“怎么了?我被强暴,就不能够吃饭吗?”五妹恼恨地瞪了眼三妹,又叫道:“布墨,给我倒杯茶,我口渴死了。”
“你要坐他大腿到何时?”二妹不知何居心,说出这么句话。
五妹喝了口茶水润喉,恼道:“半精灵,让我下来,我不逃了。我长大之后,非杀你不可!”
布鲁把他抱到一旁,她坐回最初的位置,捧起她吃剩的半碗饭,继续吃…
“我是唯一能够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你也舍得杀我?”布鲁说得很神秘。
“呸!出去我就找别的男人,跟其他的男人睡觉,让你的唯一变成无数!”
“可惜除了我,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插入你,哈哈!”
“你傻的!”五妹骂出一句,也是我心中所思:哪有男人进不了的女道呢?
岂料三妹突然插言:“五妹,是真的,他给你疗伤的时候,把枷锁烙印到你的身上了。”
接着,三妹解释了“生命枷锁”,我们听得目瞪口呆。
五妹更是惊得拿不稳筷子,她愕然半晌,不顾掉到地上的筷子,转到他面前,慌颤地紧抓他的臂,怒声问道:“也就是说,你不但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还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
布鲁极嚣张地道:“我也不想,只是习惯行为,肏了处女之后,总是不小心封印她的屄!”
五妹似是仍然不相信,拿起桌面的双头木阴茎,蹲跨着身体往她的嫩穴里插,皇天不负苦心人,木棍终于插入她的穴,她抽出木茎,天真而疯狂地笑道:“半精灵,看见没有,我插得进去。”
“那两根木茎是用我的血液施过咒的,可以进入被我封印的任何女性。”布鲁平静地道。
五妹把木阴茎丢到桌面,站到我面前,道:“大姐,用你的手指,看能不能插进来。”
我也是半信半疑,也很想知道答案,于是亳不犹豫地伸出中指,插向她的嫩缝,岂料手指刚挤进去,就被强劲震推出来,我惊得猛缩手,叫道:“五妹,插不进去。”
“我就不信!”五妹拿起桌面的筷子往她的屄穴倒插,结果被封印的力量震得手抖筷落。
如此强劲的反冲力量,即使铁刺也难从那道缝刺进去,男人那根肉茎更不用说。
布鲁不理会惊怒的五妹,他吊着半软的粗棒,站到二妹旁边。
二妹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也不抗拒,静静地站起身,却见她的座椅也湿了。
他把椅子后移一些,坐到上面,抱她坐他的大腿,双手揉搓她半月型的圆乳,头枕在她的俏肩,腻声道:“二姐,昨晚有想我吗?”
五妹恨恨地坐回去吃饭,她震惊过后,似乎也没为被封印之事多计较。
“三妹,过来服侍二姐。四妹,你伺候大姐。”布鲁的吩咐很荒唐,可是四妹做得更荒唐,她拿起刚才五妹使用过的双头木茎,跪趴到我的双腿间,伸首过来舔我的阴户。
我本想出言怒叱,但想到违抗他的命令,可能又有什么苦难受的,而且这个妹妹舔吻得我很舒服,也就稍分双腿让她施为。
我想,她平常与布鲁的那些女孩在一起,肯定经常干这种勾当,所以听到布鲁的话,不经思考就搞我。
三妹犹豫了,大概是因她未曾做过,所以迟迟未有动作。
布鲁又唤了她一声,她看看四妹在我胯间作弄,轻咬下唇,跪到布鲁和二妹的胯间,先是试探性地吻了吻二妹的阴唇,仰首见二妹没恼,她便大胆地握住布鲁的阴茎,一边套握,一边吻舔二妹的阴户。
“布墨,过来。”布鲁与二妹接吻后,命令布墨过去。
布墨站到他身旁,以她的身高,正好把阴户对正他的脸,他伸手摸摸她湿湿的私处,一手把她的胯部搂压过去,钻首吻住她黑毛茂密的私穴。
她似是一时无法适应,胴体微颤轻扭。
“淫虫,荡妇!”五妹吃饭也不正经,满嘴胡言。
四妹吻得我很舒服,也许大家都是女人,她知道女人的弱点在哪里,而且她吻得比男人有耐性更细致,只是我心里总没有被男人吻舔时那般的冲动。
女人始终是女人,即使做着跟男人一样的事情,也无法像真的男人那般叫女人满足。
当然,同恋性者例外,她们不属于正常的女人。
但是,四妹的舔吻,还是叫我的骚水流得更急,弄得我心慌慌的,好想那个混蛋离开布墨的淫穴,钻到我的骚穴里来,最好把他那根粗粗的东西插进来…噢不!
我不能那么想。
二妹也被三妹舔得情动,布鲁的肉棒在她的臀下渐渐地硬勃。
我刹那感到微凉的物体往我的下体捅进,低头一看,四妹拿双头木茎插入我的肉缝。
木棍无疑比肉棍坚硬,但总比肉棒缺少许多莫名的东西,或者这便是造假与真实的区别。
然而在没有肉棒的时候,木棍也是一种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