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变得好淫荡,跟以前判若两人。”五妹替我们说出心中的话。
布鲁抬首起来,回首与二妹吻嘴,弯起布墨的双腿,身体趴压上去。
三妹和五妹很机灵地压住布墨的双手,二妹趴伏到他的胯下,伸手握住他坚硬的巨棒,塞往布墨的胯间…
在二妹的导引中,他轻轻地耸着屁股,试探性的擦磨。
布墨没有呻吟出声,因为她性感精巧的嘴被他吻得结实。
她想扭动身体,偏偏臀腰被他压着,双手又被我的两个邪恶的妹妹抓压得紧紧。
本是布墨甘心情愿的献身,看似是我的三个妹妹帮我的弟弟强暴她…
“二姐,他的大龟头插进去了吗?”这次是三妹在问。
“布墨的大阴唇跟她的肌肉一般结实,暂时还没有把她的阴缝顶分。”二妹据实回答。
“你们都欺负我,昨天他强暴我时也是这么粗长,一插就进来了。他那么硬的肉棒要插破布墨的肉缝,只需要用劲往里一挺。他对布墨如此温柔,对我那般粗暴,你们却不替我伸冤。”五妹还在为昨日之事忿忿不平。
“冤什么冤啊,你被破处后,每次我哥俞你,你不是很舒服吗?我哥是最强悍的,便宜你小妮子了!”三妹“我哥我哥”地喊着,我听着老感不舒服,虽说他的确是她的“二哥”。
“他也是我哥…啊,他不是!”五妹说漏嘴,急忙补救。
我侧脸看见四妹闭目,不知她是否睡着了,她习惯逆来顺受,是姐妹中最少话的。
“哎呀!喔啊…胀、疼…”布墨呻吟叫痛。
“龟头插进去了!”二妹现场解说。
“使劲…”五妹呐喊助阵,仿佛是她在奸淫布墨。
“呼喝!我插了!”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红唇,她凝神注视他,轻轻地“嗯”一声。
二妹突然朝他的屁股一推,他的腰臀顺劲沉压,巨棒“滋”的全根插入,布墨痛得挺胸尖叫,“啊呀!痛哟…啊啊!痛痛…”平时刀枪砍刺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会喊一声痛,竟被一根肉棒插得爆泪哭喊。
看着她身上还没有痊越的伤痕,我总觉得她不应该叫痛,不就是处女膜破裂吗?
身上那么多处受伤,这两天也没见她表现出痛苦的神色,一块薄膜的破裂,却痛得香汗淋漓,这说不过去啊!
“痛吧?哈嘻!知道我昨天为何哭了吧?还敢笑我不?半精灵,快插,插插!使劲地插…把布墨插昏了,我给你插!”五妹报复性地娇叫,她看似很开心,因为证明不是只有她才会哭。
我想,每个女人被破处,大多数都会哭,不仅仅是身体的痛,还有心灵的各种复杂的感情。
但我初夜之时是没有哭的,连眼泪都没有。
那个男人是统都的公子哥,我现在连他的名字都记不起了,只记得他生得很俊俏,跟我差不多高,身材不胖也不瘦,他的阴茎大概是十三、四公分吧,插进来的时候,撕痛是真实的,却也不是很激烈,最重要的是,他只在我身上抽插十来下就射精了,后来我继续跟他欢爱十来次,每次他都是很快射精,我怒而与之分手,在我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一个外型强壮的,终于得到破处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扑滋…扑滋…滋滋扑…”屋里响起性爱的碰撞声,四妹被布墨哭叫吵醒,五妹拍掌叫好,三妹抓玩布墨的玉峰,二妹推着布鲁的屁股。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景,心想:我们家族最荒淫的时刻,应该是从布鲁进入这幢“囚楼”那刻开始。
虽然只有他一个男人,但是被奸的都是他的姐妹,这难道不算荒淫吗?如果说男人太少,其实也不准确。
这家伙的阴茎能够变化四种尺寸,翼化时,他的尺寸还会发生变化,整根阴茎都会变成另一种形态。
与他做爱,随着他的阴茎的变化,好像在跟许多男人做爱一般,可以满足女人不同的需要。
只是这三天以来,我都没见过他张翼与我们做爱,忽然好想知道,被他那种形态的阴茎插进身体,到底是何种感受…
“四妹,他翼化时,舒服吗?”我小声地问。
“舒服到想疯…”四妹肯定地道。
“大姐,他张翼之后,在原本尺寸的基础上,一般会粗长两、三公分。像他十二公分的时候,张开他的双翼,就变成十五公分,我最喜欢这个尺寸。我献出初夜时,他张翼跟我做了,那时候我都忘记痛苦哩。二哥,等会儿你跟布墨搞完,张开翼和我们做吧!”三妹解释得比较详细,说得我下体骚痒难当。
“三妹,张翼时我会痛的。再说了,这屋子的空间也不够宽大。”布鲁很享受布墨的处女穴带给他的刺激,却不大愿意满足我们的好奇和需求。
“待会我们到楼下大厅,那里的空间应该够大,二姐想记住你所有的好…”二妹轻伏他的背,她刚经历过瘫痪般的高潮,此刻却春情再溢,她舔着他的尖耳,“只记你的。”布鲁被二妹的话刺激,抽插得越来越猛烈,看着他在布墨的胯间耸动,我感觉好像他也在我胯间抽插一般,下体的阴道也在抽颤、溢汁。
我先是夹紧双腿,一会儿之后,看到二妹和三妹都用自己的手抚摸私处,我干脆屈起双脚踮在椅沿,把双腿稍稍地分张,也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骚穴,幻想着他的巨棒正在插我…
“啊啊!喔喔!啊哦!哟嗯…”屋内充斥呻吟,却是分不清谁的呻吟,布墨若痛苦似快乐的哭叫,依然是声潮的主音。
布鲁没有使用淫兽鞭,我对此倍感奇怪,按理说,他的淫兽鞭是征服女性的绝对武器,为何这三天来他都没有使用呢?
我也好想试试他的淫兽鞭,因为那是我们宗族至高的淫术。
既然经历了他的肉棒,也应该享受一下我们骄傲的传承…狂兽淫鞭。
布墨虽然是处女,却是很经肏,被巨棒生猛地撞了半个时辰,她依然哭叫带劲。
血液和淫液把她屁股那一片被褥染透,她似乎在初次里得到快感,耐着疼痛发出迷情的呻吟。
三妹忽然走出房间,一会儿之后,她拿着那两根木阴茎进来,把其中一根丢给二妹。
她爬到五妹身前趴跪,把木阴茎的一头插入她的嫩穴,回首淫秽地道:“五妹,你也过来,我和你玩。”
五妹先是愕了,很快地明白过来,她转身跪趴,屁股对着二妹的屁股,伸手握着木阴茎,缓缓地把她的幼穴套进去,两个小妮子就像狗一般交媾互淫起来。
看着木棍在她们的阴道出入,我也很想找人来试试,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四妹,你到床上来,我和你也学她们玩。”二妹邀请四妹,把我这个大姐冷落。
四妹平时与二妹的关系很好,听到她的邀约,她毫不犹豫地爬到床上,蹶起性感的美臀。
二妹便拿木阴茎往她潮湿的阴穴一插,转身趴跪,以她的阴户迎上木棍的另一端,两女的阴道被木棍串成一线。
两对女人,在布墨两旁交媾相欢,我被淫景刺激到不行,手指深入自己的阴道,勾弄…
布鲁的视觉受到冲击,他的性欲陡高,抽搐般的耸动…
我知道他要射精了!
布墨被他射精时胀硬的鸡巴抽得胴体癫颤,伸出双手分抓五妹和二妹的乳房,“啊哎!射、射死我啦!啊啊…布鲁,宗主大人,我要被你杀死了…”她的头朝我这边摆垂,布鲁趴倒在她的胸脯,“布墨队长,你这被无数男人抱过摸过的身体,最终还是本杂种享受!”
“你不要老说我被男人抱过摸过,那都是训练的时候的碰触,他们没人敢故意揩油。我这处女,不是给你的吗?你若还不满足,把我的穴封印好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跟别的男人好。”布墨说的是气话还是她的真心话,我是分不清楚的,只知道布鲁是她唯一看对眼的男人。
“这主意很好,你身材这么好,让别的男人抱抱过干瘾也不错,就是不能够让他们插你的淫穴,哈哈,我要起咒了。”布鲁侧身坐起,施展淫秽的手势,咒语起时,魔芒四射,我看见布墨身上的伤痕渐渐地隐消,猜测他在给她施加“枷锁”的同时,也顺便替她疗伤。
“布墨,他施完咒语之后,等会儿再插入,就不怎么痛了。”五妹很有经验地说,她昨日被撕裂阴道之后,也是他把她的阴道“修补”的,后来他再次插入她,我也没听到她叫痛。
“大姐,要小弟插吗?”布鲁从布墨的阴道抽手出来,邪恶地调侃我,他的眼睛逼射坏坏的淫芒。
我见他胯间的物事垂软,心中竟生出些许的失望,也顾不上什么廉耻,故意损落他:“你硬得起来吗?”
“要硬不是很容易?”他跳下床,站到我脸前,把他的生殖器往我的脸上磨抵,我拒绝一会儿,暗下狠心,张口把沾满淫液和血液的软棒含进嘴里,连他的子孙袋都含了进来,感觉到腥血的刺激,我迅速地又吐了出去,猛吐了几口唾液之后,我拿起茶几上的半杯茶倒在他的胯间,把淫血擦掉,再次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熟练地用舌头磨舔他的龟头…
“大姐应该吃过很多条阴茎,吃得这么有艺术,嘿嘿!今日的第二泡精,就射大姐嘴里好了。”布鲁获得最终胜利,我本该愤怒或羞愧,可是我竟然有点欢喜地帮他口交。
妹妹们撩人的声潮依旧,她们希望我快些弄硬他的阳具,然而男人射精后的勃起总是需要一些时间,哪怕他是世间难寻的性爱人驴,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勃起第二次。
我的嘴有些累了,他的阴囊和阴茎太过巨大,即使软垂垂的,也把我的嘴塞得没有空隙。
也许每个女人都喜欢大阴茎的男人,我也喜欢,男人的阴茎像女性的乳房一般,越是圆大,异性越是喜爱。
他的勃起速率比其他男性快许多,每次射精之后都能迅速坚硬。
我很难想像,他每天用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征服我们,晚上如何满足他的那些精灵女孩?
但我知道,他肯定能满足她们,或许不仅仅只是精灵女孩,人类有两批女性被他囚禁,一批是我们姐妹,另一批是人类皇族…
软巨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起了反应,我知道他勃起了。
我没有害怕,反而暗中兴奋,手和嘴并用,磨套得他的阴茎充血到极限,把我不算小的嘴胀得快要裂了。
我吐出他的坚硬,双手轻轻地抚摸,舌头轻舔他的龟头,悄悄地把双腿张得很开,就连下体的阴缝也扯开了。
“大姐,要不?”他问。
“嗯。”我说。
“听不到。”
“你给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