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克卢森亲王俯(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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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天吧!”

“你最近有帮我爸妈干活吗?”

“最近没有,早些时间去了一趟,夫人你很久没有回去看你的爸爸妈妈啦?”

“有半年了,不想回去…”

“我想看,也看不到我的爸爸妈妈…”诺特薇又掉转头凝视布鲁,好一会,她幽然道:“爸妈以为我很幸福,你说,我比你幸福多少?”

布鲁料不到她会问这些问题,就他感觉,她应该是幸福的,因为她被身份显着的克卢森亲王宠爱,试想,还能不幸福吗?

可是他也不是笨蛋,从她的语气和她的问话中,他多少捕捉到她心里的一些东西,略为思考一阵,他很小心地说道:“夫人问我这种话,我是回答不上的。或者我从来不懂得幸福,因为幸福他早在我出生之前,就离得我很远。只是,我想,夫人应该是幸福的…”

诺特薇淡然笑笑,道:“别的人应该也都是这么想,唉。你回去睡觉吧,亲王要过来了,他如果看见你深夜还出来四处走,会不高兴的。”

“谢谢夫人不责备我的冒失,我这就回去睡觉。”布鲁急忙回转,听得克卢森亲王的脚步声传来,他驻足细听一会,只听得诺特薇嗔道:“亲王,不要在这里啦…我们回房去…”

“宝贝,这里不会有人。我都插进来了,一边做一边回去…你真是超乎想象的紧,什么时候都夹得我舒服…”布鲁听着克卢森亲王的“淫话”,下体硬勃无比,可是他不敢动作,怕克卢森亲王注意到隔墙的他,然而他从诺特薇的语气之中得知,她是知道他仍然站在院墙背后偷听的。

诺特薇,唉…

布鲁想到诺特薇那娇弱美妙的躯体,心中虽然有着充足的淫意,却不能够获得释放,真是苦煞他也。

无奈之下,只得悄悄地回去睡觉。

翌日醒来,布鲁依然勤奋地干活。

诺特薇携同丹菡过来看假山的建造工作,丹菡仍然装做跟布鲁很陌生的样子,然而诺特薇看布鲁的眼神却有些不自在…她坚信他昨晚一定在墙后面听着她跟克卢森亲王的“那事儿”。

一天很快就过去。

此日的工作,使得假山的工程进入尾声,布鲁估计明天可以离开克卢森王俯,之后,他先经过药殿,会一下夫恩雨或者茨茵,然后再前往可比庄院,至于弗利莱牧场,因上次感觉到塔爱娃的杀意,他心里头有些担忧,直觉塔爱娃已经摸透他的底细、识破他的伪装,所以心中产生对弗利莱牧场的抵触感。

每想到塔爱娃的杀意,布鲁就会同时想起水月灵。

在这个精灵族里,也只有水月灵能够令他变得强壮起来,可是,如何能够得到她,这是一个很烦人的难题,他迄今为止还未能够想到一个顺利地从她身上获得母亲所封印的力量的方法;要说强迫吧,他似乎也不是水月灵的对手…太悲哀了,(做坏事)都显得有心无力啊。

也许,应该到药殿偷取或者偷制一些迷魂药…

躺在地板上,布鲁已经没有“偷丹菡”的心情,也就没有去探看安邦的木楼,偏偏在今晚,安邦参加克卢森的小型宴会,他却不得而知。

很快的,他沉入梦乡,出乎意料的,同时梦见水月灵和塔爱娃,他一惊而醒,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在梦里,塔爱娃如铁锹般的手掌插入了水月灵的美丽娇嫩的胸脯…

“妈的,竟然做这种梦,塔爱娃怎么会杀水月灵?她又不知道水月灵的身体封印着我父母的力量…”布鲁坐了起来,发觉全身是汗,站起来走出屋门,夜风吹得他有些舒服,免不得又想起刚才的梦,思考着以后要如何办,蓦地想起辛迪,嘴角便拉扯出一抹阴阴的邪笑,喃喃自语地道:“塔爱娃,有时候会不会顾虑到她的可爱的女儿呢?”

如此一想,心中某个淫邪的阴谋形成…

布鲁心情放松了许多,举眼往安邦?

烈的木楼看去,那里面一片黑暗,估计他们夫妻都睡了,只得暗中叹息此行倒霉,那个经常出外混的安邦竟然晚晚在家陪老婆,真是有些异常。

“咚哧!”很轻的水声传到布鲁的耳中,那是小石头掷到水里的特有声响,在这寂寞的夜晚,听来十分的清晰。

布鲁循声走去,又见诺特薇站在假山旁,她正要把一颗小石头掷到假山的水池,听到背后的声响,回首过来,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轻然道:“现在已经是午夜,你不应该走进我的院落。”

“夫人,克卢森亲王没有来陪你?”如此的问话,是很唐突的,但布鲁此刻不想去评断自己的话所造成的后果;他只是有种直觉,他的这句话,或者会是此时的诺特薇所需要的。

“他今晚和家将们办宴会喝酒,不会过来了。昨晚你…是不是…”布鲁知道她未说完的话,他接着道:“是的,昨晚我想走,可是亲王来得太快,我就不敢发出声响,静静地躲在墙后…”

他这话的意思,明白地说他是知道昨晚克卢森是从假山把她“干”到房间的。

“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夫人,为何你不跟亲王一起参加酒宴?”布鲁打断她的话,顺便转移了话题。

诺特薇会意地、甚至有点点感激地看着他,微笑道:“你和我同龄,都在这幽林里生活了十九年,应该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况且,他们和一些女精灵战士喝酒,我们做妻妾的,去那里做什么呢?”

布鲁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这种提问,也不需要任何人给出答案。

所以,他沉默着,心里蓦然想起独居木楼的丹菡…

“你回去睡觉吧,我不想有人打扰我太久…”布鲁遵从她的话,告辞离去,她继续驻足在假山旁。

许久,她仿佛想起什么,自语:“不知道丹菡睡了没有?安邦应该也在酒宴上,他们今晚都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