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现在也在…”侬嫒搂着布鲁,飘入瀑丰背后。
布鲁领着侬嫒进入石屋。
没有看见水月灵。
侬嫒道:“我去通知她。”
“夜黑,明天再去吧!”布鲁躺到竹席上,道:“今晚陪陪我…”
侬嫒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胯间膨胀,无奈地叹息,除掉两人的衣服,坐到他的胯上轻摇,道:“你欺负我们太多!什么时候你会跟我们说真话?”
“有些真话不一定比谎话好听。”
“但也总是真话,不是谎言。”
“对不起,我习惯说谎,真话很多时候不能够给我带来好处。”
“你就只能想到好处?”
“是的,这辈子我得到的好处太少,我的人生,缺乏这部分…”
“也许是如此,我的生命,缺少一个男人,但我招了一匹狼入室,他把我们母女当成羔羊…”
“你胸前的两只羔羊跳得真快乐?做羔羊如果做得快乐,何乐而不为呢?”布鲁抬起右手,抓扯侬嫒圆胀的玉峰,入手柔软而具弹性,于是一阵冲动,开始耸挺胯部,她有些受不了他的主动,呻吟道:“嗯喔!舒服…但做了羔羊,什么时候都被你吃得死死…”
“让我把你吞进我的心脏不是很好吗?”
“可你都吞到喉咙就吐出来…”
“我干!哪有这回事?这种事太肮脏,吃到喉咙又吐出来然后又吃,多脏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是有洁癖的。”
“你…不跟你说…你肮脏的杂种…能有什么洁癖?”
“有啊,我就喜欢亲亲侬嫒洁白如玉的、任何时候都像处女般的蜜穴…”侬嫒一阵羞嗔,呻吟道:“嗯哦!哦哦…你又唤我做亲亲…”
“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亲亲,打从一开始你就是,一直都是,永远都不能够变!”
“我…被你吃定…高潮来了…啊呀呀…”清晨,下雨。
雾雨缥缈。
侬嫒和水月灵进入石屋。
布鲁赤裸地躺着,双眼自然地闭紧。
“你…和他…”水月灵看到此情形,猜测到布鲁跟侬嫒的关系。
侬嫒叹道:“否则我为何拼死救他?我叫醒他…”
她蹲下来,推推布鲁,唤了两三声,他醒过来,看见水月灵,朝她凄淡地一笑,道:“还是得过来找你。”
水月灵走过来坐在他的身旁,纤手摸在他的胸膛和肋骨,接着又抓起他黑肿的左手看了看,眼泪就在她美丽的黑亮眼珠迷茫,略带着些哽咽道:“是谁打的?”
“你们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布鲁凄凉地问。
侬嫒叹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不勉强你,但也有权利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