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支持公子的言论!”布鲁听到索列夫骂马多,心里痛快,鼓掌赞同。
索列夫听了很受用,双手一张,一手抓住木樱的豪乳,一手摸到以茉的小屄,得意地道:“杂种,看到没有?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处,我想要女人,什么时候都有,而且随时可以要许多个。那晚跟克卢森他们一起混,我们几个男人轮翻搞那群女兵,搞得她们全体瘫痪。除了克卢森和以古珞蒙,我的鸡巴是第三粗长,也跟他们一样持久,估计他们吃的药跟我的药一样。”
“公子,他们的药和你的药一样啦,那些药是夫恩雨大人替精灵皇族特制的,只有皇宫和王俯的人才能使用…”
“丢脸!我姐夫也服了药,他还是早泄,但他非常能玩,用他的嘴和手,搞得女兵爽歪歪,那家伙一晚上软硬三四次,每次都插三四十下就射,我看着都感到丢脸,他却玩得那么开心,我干!”说起那晚之事,索列夫就数落安邦。
“你们都是淫荡的家伙!”以茉嗔骂。
索列夫不以为然地道:“精灵族虽以纯洁着称,但关起门、脱光衣服,和兽类没区别。纯洁,只是表面的迹象,是别人对精灵整体的印象;只因精灵生得美丽,他们也认为精灵纯洁。但美丽的事物,其运转的方式,和所有的事物都一样。杂种,这段话你觉得如何?”
“至理名言。”布鲁由衷赞成索列夫的话,无论多么纯洁的事物,也总有肮脏的时刻…性爱若是一种肮脏的存在,则纯洁的精灵无疑也肮脏,因为她们本身也崇尚爱的欢乐。
但像克卢森等集体淫欢,诚然偏离精灵欢爱的主题;归根结底,几十年的战争造成荒唐局面:谁叫仅剩的八九百精灵中,男性占的比例只是三成呢?
“哇,以茉流好多水。我这么多女人中,以茉最会流水…”索列夫大叫,木樱俯首下去,双乳压着他的手臂,吻住他的嘴,把他的淫话截断。
布鲁看着木樱肥圆的白屁股,狠不得冲上去大干,只是没得到索列夫的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手握着巨棒套动,光明正大地蹲在门背手淫…以茉瞄眼看了他一下,眼神儿勾啊勾的,粉红的小乳头早已硬挺,被索列夫的魔爪抚摸得春意满脸,白嫩的小脸蛋变得熟桃般透红,巧嘴微启,轻喘若呻吟。
她的小手轻抚自己柔嫩的胸脯,别有深意地道:“公子,杂种…他、他手淫…”
索列夫推开木樱的脸,撑首看看布鲁,哈哈大笑,道:“你蹲着打手枪的模样,很爽嚣张啊,一边拉屎一边爽…”
布鲁苦着脸道:“公子,我想站起来,可是公子要我蹲着!”
索列夫一愣,道:“我倒没注意自己说的话,你挺听话的。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我让你看着她们美丽的阴户打手枪,你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够插入…”
“谢谢公子!”布鲁大喜,淫性大发,跳起来跑到床前,弯腰下去,双手扳木樱肥大结实的屁股,正要欣赏她的花鲍之时,她回首叫道:“杂种,不许看!”
“他平时不得看女人身体,沾了我的光,前些时候终于一睹女性风姿。看他急色的样子,可怜可怜他,让他看看吧!”索列夫说罢,把羞愤的木樱搂压下去,吻住她的嘴,叫她不能提出反对意见。
有索列夫撑腰,布鲁的胆子更大,公然爬上床,趴跪在木樱的屁股后面。
只见木樱的阴户黑毛淡生,没有遮掩掉她的阴唇;阴户生得不是很好看,虽然她体态丰饱,但阴户相对她的体态,显得瘦很多,略隆的大阴唇稍稍外翻,颜色有些淡褐。
扯开她的大阴唇,可以看见小阴唇生得一般,平时稍舟外露在大阴唇之外,是个很平常的阴户,但阴道孔生得稍为细小,内阴唇也鲜红湿润、淫水欲滴。
布鲁没想到有着硕丰体态的木樱,她的阴道口只比以茉的小阴道稍大一点点,惊叹道:“木樱小姐的阴道好细小,跟她的人一点都不像。”
非敏正直高潮,摇耸着身体,骂道:“杂种,你敢碰木樱,我跟你没完。”
“已经碰了。”布鲁大胆地道。
“噢噢!…公子,非敏高潮了,你帮忙顶一顶…”非敏不理会布鲁对她的冒犯,只想要索列夫增加她的高潮享受。
布鲁抬眼看到她柔软的圆乳晃摇不止,脸上淫态百露,难耐心中冲动,吻住木樱的阴户。
木樱肥体一颤,强硬推开索列夫,扭脸回头看他,好一会,她道:“杂种…吻得真好,比我们都好,舌头都伸进里面,很深…”
索列夫也看了看,没说什么,抱住木樱的脸又吻,他的胯部一阵耸顶,把非敏送上云巅…木樱的阴水越流越多,布鲁再次抬首,跪直身体,看了看对面的以茉,见她羞依依的淫样,伸手抓住非敏摇摆不停的乳房,高潮迸发的非敏没有出言咒咒,反而更兴奋地呻吟:“噢噢!…哦…杂种的大手抓我的乳,抓得好爽。使劲地抓…”
手上使劲,布鲁激动地揉抓非敏的玉峰,另一手抚摸木樱湿润的阴户,如此一阵,他缩手回来,把巨棒送到木樱的肥屁股后面,抵进她的股沟,触碰她的阴户之际,她的肥体颤颤。
他停止一会,继续把肉棒往她阴道抵进,待进入半个龟头,看见以茉摇了摇头,知道以茉是想叫他不要插进,但他见木樱没有反对,脑袋一阵狂热,胯部前送,巨棒插入细窄的花道,只听木樱一声惊叫,扭脸回来,眼神极其复杂。
索列夫知道发生什么事,抬脸起来看了看,双手反撑,腰胯猛送,顶得非敏如狂风中的飘花,他兴奋地大叫:“看到杂种的大肉体插进木樱的阴道,我就有强烈的射精感觉。妈的,先射精,再跟你计较…”
非敏处于高潮状态,本不知道木樱被插入,听索列夫一说,扭脸过来看一下,骂道:“杂种,你竟然把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我的木樱的小阴道…噢哦…公子,忽然间变得好厉害,你的鸡巴粗长了好多!”
“我要射精了,当然比平时粗长…”索列夫淫喝着,不理会布鲁在搞什么,只顾狂猛顶送,股股精液注入非敏的蜜壶。
布鲁见索列夫没生气,心头大松,缓缓抽插…木樱仍然看着他,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待他抽插一阵,索列夫也刚巧射完精,她回神似的道:“杂种…好强劲的插入…有种…身体被撑开的满足…”
索列夫喘气未过,道:“杂、杂种,你的狗胆子真大,没得我的命令,偷袭我的女人!”
布鲁抱着木樱的肥屁股,哀求道:“公子,我实在忍不住,不小心放进去了。”
“你妈的,那么粗长的家伙,使劲都难推进去,你敢说不小心放进去?”
“我忍不住…”布鲁知道说什么都没人相信他的“不小心”。
索列夫推开非敏,布鲁以为他要发难,谁知他跳下床,道:“妈妈的,老子是不是变态,看见大鸡巴操穴就兴奋!杂种,你等着,老子吃一颗药跟你拼,看谁搞得久…”
布鲁喜得嘴巴张大,应道:“公子,你输了的话,可不能打我。”
“你说屁话!虽然以茉说你很行,但是,要胜过服药的我,你还没那个本事,否则要那些药干嘛?”
“你输了的话…”布鲁重复地道。
索列夫喝骂道:“杂种,哆嗦够没有?我输了的话,把老婆给你操,反正我也操不着她!”
布鲁喜得狂插,木樱压抑不住地呻吟。
非敏爬坐起来,看了看两人性器交合处,见还有一截没插尽,心知肚明木樱的阴道只是一般尺寸,容纳不了布鲁的长度,幽叹一声,软躺下去,道:“乱套了,比同性恋还乱。”
以茉桃眼瞪布鲁,嗔道:“你要进…干嘛不进我?”
“待会给他进你,我要跟他比赛,得找个阴道宽深的女人,你和木樱的阴道都比较细窄,容易叫我射精…”索列夫刚打开药瓶,倒出一粒壮阳药,把药吞进胃,片刻之后,他软垂的阴茎勃起,走到床前,看见木樱已处高潮状态,他喝道:“以茉,你顶替上去,老子要发飙了,看杂种如何跟我拼。”
以茉欣喜地爬过来,蹶起小屁股嚷道:“杂种,快进、快进,公子允许啦!”
布鲁抽出巨棒,木樱累得软趴在床,他转身抱住以茉白嫩的屁股,肉棒朝她的阴沟一挑,“咻”一声,插进以茉细嫩的花道,插得她淫声荡叫…索列夫越感兴奋,抓住非敏的双脚,把非敏拖到床前,张开她的双腿…布鲁朝非敏的阴户一看,生得红嫩,但阴户不肥饱,阴裂巨长,看得出她的阴道又宽深。
只见索列夫提着她的双腿,阴茎往她翻张的阴户送进,却不能够完全塞满她的阴裂。
“杂种,我们之间的游戏,不能够对别人说,那是要我命的。”
“公子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说。”
“很好,我们比赛,你输的话,把你的鸡鸡切下来…”两人狂冲猛刺,死要面子的索列夫拼了命的发狠,但他在性事上的力量诚然不及布鲁…布鲁那种野蛮的性交强劲,足以把一百个索列夫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