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梦。
布鲁正埋首在她的胯间,抵死吻舔她的羞处。
莆甘丝用被单掩着下体,在旁看着;莱茵也怪怪地看着她被杂种淫逗…
“不…”莆旦夷惊觉自己遭到侵犯(非梦境也),仰起身体,一双小手使劲推他的头,腿儿劲踢,恼羞地道:“杂种,滚开!我…啊喔…滚开啦…”
她的手推他的头,脚踢他的胸膛和肩膀,展开剧烈的反抗。
布鲁被她踢得痛(越是尖小的脚儿,踢得越是痛),仰首起来,双手压住她的双脚,低喝道:“莆旦夷,你说只要我保护莆甘丝,就把一切给我,你现在想反悔?”
“我…我没说过,我…我只说留在这里…”
“我明明记得你有说…”布鲁爬上来,压着她的小身体,有点嫌她穿着衣服(幸好没穿裤子)。
他捧着她冷酷坚毅的俏脸,道:“莆旦夷,我决定做你的荒田开垦者,你会体会到从沙漠变绿洲的幸福,小河流水是那般轻快…”
“杂种!你的绿洲已很多,我不需要你开发…”
“你错了,我是风沙使者,需要更多的绿洲,抵制我席卷大地的欲望,所以必须开发更多的绿洲,以便更大地提升我欲望的国度。小旦夷,你就热情地把你的小片绿洲奉献给我吧?奸歹我为了保护你这片绿洲,险些被吃人的老怪物打死,难道你没有一点点的感动吗?”布鲁不忘“以恩要挟”。
所谓的“施恩不望报”,纯粹是屁话!
若他不想要两姐妹报恩,他会为她们拼命?
保护她们总得有个理由,这理由就是:让她们甘心做他的胯下忠臣。
莆旦夷原本感激他那天保护她们,此时一听,几乎所有的感激都消失,剩下的只是气恼。
“杂种,我们不要你保护,你比那两个老头还可恨…”
“啊,是吗?你喜欢老家伙,我把你送过去。”莆旦夷别脸一旁,怒嗔道:“你让我死…嗯唔!”
话没说完,她气膨的嘴儿被他粗暴地吻住,小小的双手无法推开他庞大的身躯,似乎也忘了踢他…倘若她踢的话,刚巧能够踢爆他的卵。
为何她就是不踢呢?
“杂种,放开姐姐啦,是我说要陪你…不是姐姐。”莆甘丝和莆旦夷姐妹连心,看见姐姐被欺负,她出口抗议。
但是,她的抗议无效,布鲁仍然爱欺负姐姐!
(呜呜!别欺负姐姐,要欺负,就欺负妹妹吧!)布鲁甚至缩躬起下半身,坚硬的巨屌摩抵莆旦夷的阴户,看似莆旦夷整个阴户,都被他的龟头覆盖,吓得莆甘丝的眼睛都瞪直了,哭道:“杂种,你的好粗,姐姐会死的。你把它变得细短些吧,我知道你那根东西会变…”
莱茵看着布鲁胯间巨物,想到他进入她的身体之时是那般的短小。
心中惊叹兼感慨。
传说神魔未灭绝之前,也有一些强悍的魔神能够变化生殖器的大小,但不见得如此神奇;且在现今这时代,怕只有这个叫狂布的兽遗宗族血承者,具有变化尺寸的超神能力。
她看着布鲁淫莆旦夷,心想着一些淫事,不知不觉间,私处流出温热的体液…
(悄悄夹紧双腿!)
虽然传言莆旦夷曾被精灵王非礼或奸淫,然而只有莆旦夷心里最清楚,她的身体只被布鲁碰过,就连她的初吻,也是在最近被他夺去的。
此时蜜穴首次被男性硬热的生殖器磨擦,三十年未开启的情欲之门,仿佛遇到王子的敲门,兴奋得爆发,“口水”溢流!
她并非战斗系精灵,像她们这种娇小的精灵儿,要想成为强悍的战斗精灵,只是异想天开。
她们原是平民,又因得罪皇族,没人敢教导她们高级的魔法,哪怕她们有着成为高级魔法精灵的天赋,也依然只懂得使用低级的魔法。
而现在的布鲁,应该也不惧怕任何低级魔法吧?
若要她以力量眼他抗衡,好比蚂蚁跟大象(死象不列入考虑范围)较劲,大象没被移动分毫,她这只可爱而美丽的小蚂蚁怕已累死。
(好可怕啊!蚂蚁应该团结才有力量的,要找哪只蚁姐姐或蚁妹妹来援助呢?)布鲁品尝着莆旦夷的嫩嘴儿,虽然她平时冷酷,但以她为了妹妹而不怕牺牲的性格,可以得知她的感情很强烈;从小带着妹妹艰苦生存的她,有着独立和坚毅的个性,为了更奸的保护妹妹和自己,她把自己变成一个冷酷的小美人,然而她内心的那一团熊熊燃烧的火,不输于任何人。
性感的小嘴被他的巨舌入侵,捣砸她的香甜和娇嫩,使她感受到男人特有的粗野和索取,她推拒的双手渐渐地变得瘫软,最终安静地垂落在柔软的毡毯;酷冷的黑眸,在闭合之前,泪光中闪烁着丝丝的春情和淡淡的怨羞。
肥嫩迷人的穴儿,持续地流溢莹亮迷迷的爱液,把她黑淡的毛草,滋润得春光大绽。
粉妆玉雕似的小人儿,像是又一次沉眠于梦,把粗野的侵犯,当作一场突如其来的春萝…
布鲁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看着她艳冷的小脸。
在所有的娇小精灵中,她的小脸蛋是最妖艳的,他曾以为这是因为她被精灵王奸淫过的缘故,现在才明白,这是她天生的风情。
“小旦夷,你闭着眼睛,在祈祷尽快变成我的小女人吗?你流了好多祈祷的圣水,把你的河床,冲流得比以前宽敞、柔韧。我想我可以撑船进去,细细地游历一番了。要进了哦!”布鲁抚摸她的脸蛋,她慌急地睁开迷幻般的双眸,低低呻吟道:“杂种,是否我从你之后,你就不会害甘丝?”
“你若需要我发誓,我可以指天对地的承诺,假如你觉得我会信守诺言的话。”莆旦夷和莆甘丝红着她们的小睑,两姐妹紧紧注视布鲁;她们很清楚,要他信守承诺,至少在这事上,他绝对做不到。
“你…不要弄我太痛。”莆旦夷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不管基于何种缘由,她终以羞怨的语句,道出她的允许。
莆甘丝讶然道:“姐姐,不能啊!我不要他做姐夫…”
“你喜欢我做你丈夫?只要你说声喜欢,我立马从你姐姐身上转移到你身上,因为我超喜欢女人说做我老婆,要你姐姐说喜欢我,估计很难,她从得那么勉强,若非我是强悍的杂种,怕早打退堂鼓!小甘丝,你说吧,我会暂时放过你姐姐,先把你这幼雉吃掉…”布鲁看着像是永远长不大的莆甘丝,他很怀疑她是否真的有二十二岁。
姑且不论她的身高,就以她的脸蛋和体态来衡量,不见有半丝成熟的韵味。
不似莹琪相莆旦夷等女,虽说身高矮小、髅态娇嫩,可是一眼看出她们已是成熟女性…身高并非衡量成熟的标准。
“不准吃甘丝!”莆旦夷保护妹妹的欲望永远都那么强,听到布鲁说要“吃掉甘丝”,她恼怒地娇叫,臀部刻意地挪扭,似是要摆脱巨大的龟头对她肥嫩阴户的磨擦,然而这种扭摆,无疑增加了磨擦的密度和速度。
酥痒难耐的舒服,密集在她的心头。
体温的上升,可能因为磨擦生热的开系。
衣服像是带了火焰,热得她躁汗欲飚、胴体发痒,在这干燥的天气里,只想把衣服脱掉,取些水分来滋润肌肤,从而把旱躁的骚痒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