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不怪你。可是…”基波尔欲语又休。
“可是什么?”
“那个,我真的可以纳妾?也可以随便和女性做爱?如果我把她们带回来,你会不会和她们一起跟我做爱?”基波尔小心翼翼地问。
“嗯。”莱茵轻应,她愧对他。
“感谢你对我说真话,虽然这些话让我听了加倍难受,但感谢你没有欺骗我。莱茵,我求你一件事情,对外的时候,你坚决否认在杂种帐内的一切,只需默认最初的那一段。能够答应我吗?”基波尔深切地哀求,他不管妻子遭遇了什么,只要别人不了解那段遭遇,他的心可以得到一些虚假的安慰。
莱茵沉默许久,道:“除了你,我不会对谁提,但如果杂种故意张扬,我否认也没用。”
有些事情不是她说了算…
她也很无奈,因为她需要承受的,比基波尔多许多。
人生,许多时候,轮不到你来解释…
蝶舞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布鲁的死带给她们很大的痛苦,然而她没有选择,她必须将精灵族的罪魁祸首铲除,但她能够铲除女儿们对他的感情吗?
“凯莉,他是精灵族的叛徒,令精灵族陷入绝境,是他自己要走到绝路的。”
“胡说,是妈妈你逼的,如果不是你们逼他离开精灵族,他肯定为精灵族战斗,是你们逼他叛变的。”玉韵儿尖声反驳。
蝶舞恼怒地道:“不管你们怎么想,他现在都是死了,你们要为他报仇吗?”
凯莉和梦想姐妹无言以对,但玉韵儿含泪怒道:“报仇就报仇,谁怕谁了?”
蝶舞叱骂道:“轮得到你说话吗?他是你二姐的男人,你二姐都不出声了,你算什么?”
“他是我的男人,小时候他就答应做我的男人,比姐姐们早许多。”玉韵儿不服气地道。
蝶舞啐道:“小时候的戏言能当真吗?你以为他会遵守诺言?”
“他比你更值得相信!你不能够遵守承诺,别说他不能够遵守。”
“玉韵儿,你眼中有妈妈吗?妈妈什么时候不遵守承诺?你说!”
“明明跟杂种的爸爸说要跟杂种睡觉,结果女儿被睡了,却气疯了。即使他死了,你还欠他:什么嘛,对死人的承诺都做不到,你于心何安?自己做不到,却要说别人做不到。杂种说要当我的盾,我永远记着他的话,你瞧着那一天他会不会做我的盾。疯婆子,这一切都是你逼的。”
不愧为玉韵儿,童言无忌,啥话都喷得出来,叫她三位姐姐刮目相看。
蝶舞被气得脸色都绿了,揪起玉韵儿,甩手往她的屁股拍打,哭骂道:“死妮子,你想气死妈妈?若不是为了精灵族,我会许那样的承诺?你们以为我这辈子过得幸福吗?我这一生被责任压得喘不过气,辛苦把你们养大,不但不为我分担事情,还不停地给我找麻烦。干脆你们把杀了我,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