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男人在醉后,除了躺倒还是躺倒,他却除了抽插还是抽插…
历经一刻钟左右,花都发出一阵揪人心肺的呐喊,便倏然而止。
娆丽急忙从布鲁背后抱他离开花都,他翻身插入她,阴道纳枪而裂,痛得她颤抖哭叫,却不忘伸手探试花都的生息,确定她的这个姐姐活着,她缩回颤抖的柔荑,紧紧搂住布鲁,痛哭道:“你把我肏烂了!这些日子,我都不敢跟老公做爱,他大概也懒得跟我做吧?如果被他发现我们这事,我就抱着女儿跟了你。我初夜的时候都没有流这么多血,也没有这么痛。你这混蛋,六年前偷了那么多女人,为何不偷我呢?那时候把我肏烂,我也就不会嫁为人妇…”
酒精上脑的布鲁,哪听得进她的话?他压着她的肉体,机械性地抽插。
偏偏他天赋异禀,做爱持久而悍猛,插得她肢体瘫软、呻吟至哑,痛苦和快感同在,麻痹她的阴户和脑袋…
他时不时地抱她翻滚,姿势也随之轮换。
床褥的酒水、奶水、淫水、尿水、血水,统统沾污他们汗水淋漓的肉体…
一个多时辰里,伦丽丝昏迷三次也醒了三次。
她第三次醒来时,终于盼到他射精,也就在那一刻,她经历短暂的昏眩之后,神智稍稍地清醒。
布鲁趴在她的身上,脸庞埋在她的胸沟上,她轻唤一声,没得到他的回应,之后他便沉沉睡去。
她静静地拥搂他一会儿,决心把他推开。
他突然哼了一声,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他的马眼射出,花心痒热难耐,再一次被他尿射!
经过长时间的运动、流汗,布鲁的醉意得到一些释解,虽然未到清醒的地步,但也稍微恢复一些意识。
这一泡尿拉完,他总算看清身下的伦丽丝,见她泪汪汪地,他醉道:“你哭啦?是不是因为太幸福而哭?我做你老公…”
“嗯,幸福!不做老公,你做我情人…”伦丽丝痴迷地喃道。
“头痛欲裂,脑袋好重。我得赶紧回去,你明天再跟我闹。”布鲁恍惚的意识里,闪过玉韵儿和卡真生气的脸,她们可是他的心头肉,有时也得听她们的话。
因此,他抽离伦丽丝的身体,却未发现她们胯部流出太多的血液。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连衣服都忘记穿了。
伦丽丝目送他走入黑夜,望着外面空荡荡的黑暗,渐渐失去意识…
布鲁依稀记得回皇宫的途径,裸身爬到皇宫前面,经夜风吹侵一路,他跪倒在皇宫门前狂吐,恰巧准备夜巡的雅聂芝从皇宫走出,看见他这副烂醉德性,怒嗔一句“以古珞蒙不知用哪些女人来哄他喝成这般”,便冲过来扶起他,道:“你还知道回来的路啊?”
“你是特意来接我的吧?”布鲁酒醉未清醒,却是认得雅聂芝。
“先回我寝宫躺着,这成什么模样!衣服都丢了,怎么没把淫棍丢掉?”雅聂芝怒骂一句,把他横抱起来,趁着夜深无人,迅速走到皇宫后院,窜进她的寝宫。
她也不嫌他身体脏臭,把他安放到床上。
他在黑暗中嚷着:“雅聂芝宝贝,你快点躺下来,我的酒醒了,我跟你做爱…”
“你躺着,我得到王府见以古珞蒙一面,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般失态,那些被你肏的女孩不死也半条命。回头我顺便打水过来,帮你擦干净身体,到时候随你怎么样。”平时冷酷强硬的雅聂芝,此时异常地温柔体贴。
“我等你…”布鲁醉喃,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自己说什么。
雅聂芝出去没多久,依言回到床前。
满屋刺鼻的酒味,令她犹豫不决。
她安静地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四、五步,忽地又转回来,脱鞋爬上床,往床里轻靠…
“雅聂芝亲亲,你回来啦?让我抱一会儿,等会硬了,肏你的骚穴!”布鲁翻身拥抱雅聂芝,她挣扎得很激烈,他紧紧地勒紧她,头埋到她的胸脯,咬撕她的衣衫,不理会她的挣扎捶打,拼命吻咬她的乳房。
吻到疯狂时,干脆翻身压她,双手抱捧她的脸,死死地吻她…
她憋着气跟他闹打,她打得他很重。
他强壮的身躯,在醉酒中仍有龙兽气劲护体,重拳对他无效。
她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把他推开,只能进行无效的捶打,手也因此打疼。
她的唇也被他吻得疼,还是不肯就范。
看来她是恼他,今晚不肯跟他欢合呢。
谁叫他半夜三更,醉得连衣服都忘了穿回来呢?活该!
“你真是不乖!我要惩罚你…”布鲁醉语,右手回伸,抓住她宽松的裤头并扯到她的膝盖。
她显得更加慌张,黑暗中忘了打他,双腿夹紧的同时,她的手抓住她的裤头,紧紧地扯着不让他脱。
这叫他非常气愤,他缩屈右腿,用脚狠狠地踹褪那裤头,右手伸入她的胯间抓摸。
她缩回双手,左手抓住他的右腕,右手推他的胸膛,但她的裤子被他的足掌踹褪掉。
她无法把他的右手扯开,更没法把他的身体从她身上推离。
她哭了,哭得委屈,哭得颤抖。
“别哭啦,这不像你的性格,我疼你的,我的王妃!”布鲁抚弄她的阴户,吻舔她的眼泪,最后吻着她,止住她的哭泣。
她像是要屈服了,没有躲开他的吻,也没有挣扎,双手缓缓地垂落双旁,颤着娇躯任他施为。
相缠片刻,她的蜜穴流出滑腻的液体。
他把她上身破烂的睡衣褪了,整个胸膛压到她的胸脯,感觉却是异常的柔软而具弹性,“总觉得你今晚不大一样,抱起来柔软许多,肌肤也变好,啊,看来是酒精作怪,你的洞洞怎么没了银珠?我真不该喝酒的…感觉好迟钝。你说句话啊!”她不说话,他的手指插入阴道,她闷吟一声,又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他像是意会到她的意思,没有勉强手指继续深入,而是在浅部磨抚她的大小阴唇和阴道口沿。
她不时地呻吟一、两声,音调像是故意地压低。
他不停地吻她的脸蛋,有时吻到她的嘴唇,也长时间和她接吻。
不过今晚她的接吻技术太生硬,完全不懂得如何回应。
只是醉奋的他没有察觉这些。
阳具逐渐坚硬,布鲁仗着醉意,胯物磨抵她的阴户,她的娇躯僵硬而颤抽,他却无所感觉。
稍微地摆正身体,胯部躬弯稍许,伸手握住巨棒顶着她的阴缝,一时竟插不进去。
她的左手伸过来抓他的龟头,刚抓住又迅速松开。
他趁机把阳具缩变到第二形态,推腰抵插,二十公分粗长的硬物破开紧闭的阴门,插入滑嫩而温暖的阴道深处…
“啊呜…”痛苦的哭喊,从她口中传出,布鲁依然没发觉,拥着嘶声哭泣的她,狠狠地肏插。
他狂乱的意识里,只觉得今晚的她比平时美妙!阴道又紧窄又柔嫩,插起来说不出的爽快,忽略了她哭得也很悲痛…
一旦开始,酒精再度燃烧,他不顾她的失常痛哭,黑暗中一味的狂肏…
窗外响起一声幽叹,随之外厅的大门轻轻地关上。
细微的声息,是寝屋里的两人,谁都没有听到的。
布鲁狂野如猛兽,她渐渐停止哭泣,变成断续的呻吟。
他已然无法感受她的反应,动作被酒精支配,抱她翻滚、肏插,把她肏得又哭又叫,好几度昏厥,又被肏醒。
两个时辰后,他在她体内狂乱地射完精,趴倒在她身上睡过去。
那时她再一次昏迷…
那时已然近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