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菲蕊看过布鲁与众女的淫乱,却没见过别的男女搞,她有些尴尬,羞语道:“布鲁,我们到别的地方吧,这里好吵闹。”
“热闹才好!我们过去边泡湖水,边看他们做爱。也让你看看别的男人雄风…”布鲁念起咒语,旋展移动结界隐身,横抱她娇柔的身体,往湖边的“狗男女”走去,“他们过得不比我差,难怪要跟在我身边,让我保住他们的命。这两小子虽不是怕死之辈,却很懂得如何让自己活得更长久。”
“你不是很讨厌巴基斯吗?”蜜菲蕊问道。
布鲁回答:“也不是很讨厌,他就以前虐待过我,等我强大,他巴结得比谁都凶。见风使舵的家伙,为人有些阴险,得势不饶人,一生只想跟索列夫比较,索列夫也要跟他比。两人半斤八两,互不认输、互相乱搞,老婆都换着玩,不愧是精灵族变态的一对活宝。他们之中,谁若死了,另一个都寂寞得想死。巴基斯的脑袋比索列夫好使,索列夫的天赋比巴基斯强些…咳,忘了件事情。”
他抱着她往东绕走,到达一处略浓的草丛,放她落地,道:“我们把衣服脱了,放到草丛里,再过去泡泳。”
蜜菲蕊有些犹豫,但见他已脱衣,只得羞羞地解衣衫。
一会之后,两人赤身裸体,她低首看他胯间巨物,粉脸浮红,轻语:“你今天想要我吧?”
“你不怕,我就要。”布鲁很坦白,再次抱起她,脸埋到她的酥胸,擂磨一阵,抬首直走,道:“当年你撞破夫恩雨和我偷欢,我就立誓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见你一次,逗你一次,你羞痴痴地喜欢上我。我要进森林前,扯着轻如过来,要我把你封印,说你永远独身,为何不说你要为我守贞?”
“轻如硬拉我过去找你,我羞得无地自容…嗯,到了呢,不要靠太近。”蜜菲蕊为了掩饰尴尬和羞涩,故意转移话题及转移他的注意力。
布鲁继续前走,直到走进湖水浅处,于那群男女的右侧八九米之处坐了下来。
把她抱坐于长伸的腿,胯间的硬贴在她的腹,直达她的胸,搂着她轻吻一阵,仰首靠躺下去,头枕湖岸的湿土,身体浸泡在幽青的湖水,舒服地道:“如果现在,人类没侵入,该有多好啊!但是,没有人类的入侵,我还是低贱的杂种吧?你趴到我身上,我们安静看戏。”
蜜菲蕊显得羞怯,但很听从他的话,伏依下来,见他把脸转向左侧,她也贴脸看那边,只见巴基斯插得析玲勤嗯嗯淫叫,索列夫也撞得都泽洛哇哇浪叫,野美芒则趴到都泽洛底下,与都泽洛接吻。
“索列夫,我们换换。”巴基斯从兄嫂的浪穴中,抽出坚硬的肉棍…
索列夫也离开都泽洛,握着他比巴基斯粗长两公分的肉棒,插入析玲勤的阴道,道:“女儿的洞,比母亲的洞嫩紧。”
“嗯嗯!索列夫少爷的肉棒也很粗长…”析玲勤“性福”地呻吟。
巴基斯不服输地道:“大嫂,粗长的肉棒,硬度都不够。我的虽然比他的短细些,可是哥哥战死后,我也都满足你。我比索列夫更坚硬…”
他已插入都泽洛的骚穴,说到此处,插得更卖劲,他怎么可以让索列夫比下去呢?
索列夫晒道:“谁说粗长的阴茎不够硬?你问问以茉,杂种那根巨屌有多硬?她说像铁一般…操!看着杂种大屌肏女人就是过瘾,我经常被刺激得鸡巴特硬。现在他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他一个女人都没有,现在他身边一堆女人,都不跟我们玩了,叫他来搞我的妻妾,他推三让四,都不干脆。”
巴基斯深有同感地道:“杂种淫兽,哪有我干脆?我把我的大嫂让你玩,也把妻妾让你玩…”
“我操你!难道我没把自己的妻妾让你玩?就姆依和基幽爱不肯,我又压不住她们。你若有本事,你去强暴她们,像当年你逼奸以茉一样,我在背后给你鼓掌叫好。虽然她们都帮我生孩子,可是我瞧她们不顺眼,好像我不是她们的老公,而是她们的第三者…”索列夫不愧为精灵族首席怪胎,不停地鼓怂别人奸淫自己老婆。
巴基斯怯阵地道:“姆依和基幽爱就算了,她们不肯,我惹不起。现在我也不强暴女性,那有失我巴基斯的风采。你想想呐,精灵族里,除了羽丁小家伙,就我们两个是这辈中的公子,身份和地位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们不跟杂种比,他比精灵王还屌,但除了他之外,精灵族哪个年轻男性比得上我们?比我们高贵或强悍的,都死了…”
“就是,剩我们俩活着。多亏杂种几次救我们,否则我们死得比他们还早。当年我们作战太英勇,老是冲前杀敌,不幸被俘掳。因为这些光荣历史,很多精灵女性把我们当英雄看待。精灵族女性超多,我们随时可以找到愿意跟我们偷欢的寡妇或含春少女,何必死守自己老婆?你要知道,我们满足了她们,就没办法满足外面的女人。我们不满足她们的话,她们不准我们出去。把我们搞得精疲力竭,哪能够品尝百花?所以,我很想要利用杂种大肉棒,满足她们。这般的对她们好,我出外混的时候,她们也不好说我什么,是吧?”巴基斯对于索列夫的高论,佩服得五体投地,直接推倒都泽洛,插入躺在下面的野美芒的骚穴,赞道:“你说得很是道理,我的三个妻妾,就因我常常跟你出来混,冷落了她们,对我甚有抱怨之意。也亏得杂种给我们壮阳药,这药真够劲,我平时顶多坚持一两刻钟,吃了他的药,每次都搞一两个时辰,一次性把她们全干趴。最叫我喜欢的是,那些药没有副作用,早知我也当夫恩雨的姘头…”
“我呸!夫恩雨是你能够满足的吗?能够当夫恩雨的姘头的,除了杂种没别人。我索列夫从来不感自卑,可是偶尔也有自知之明,哪个女人我搞得到,哪个女人我碰不得,我比谁都清楚。你泡露蕾公主那么久,连亲吻都没得到,杂种上去,糊里糊涂就把她当作雅聂芝睡了。露蕾公主被睡之后,一点都不怪杂种,这就是本事。”在某些方面,索列夫超级崇拜布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