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拖玉韵儿出来,吩咐侬嫒与席琳等女,召集精灵,举行会议。
半刻钟后,三四百精灵聚集皇宫。
蝶舞开门见山地道:“你们都知道,布鲁的传承特征,我也不多做解释。反正那很荒唐,却是真实。我不知道精灵族,十四岁以上的女性,还有多少保持贞洁,但我希望依然纯洁的女性,把贞操献给他,用你们的魔血把他祭活。你们有些有情人,有些是独身主义者,有些憎恶他,我向你们提出这样的请求,愿不愿意,全凭你们。”
以古珞蒙道:“我家十四岁的女孩,已经没有处女,都是不足十岁的…”
“算了,插不入!”蝶舞粗卑地道:“我聚集大家,把事情提出,你们觉得太过份,这议题直接结束。你们商量吧,我们是否应该用最后的纯洁,挽救他肮脏的生命。假如你们给出否定的答案,便让他死吧。活着的他,表面风光,实际上他处于浪尖风口,活得比谁都累。雅瑟的态度你们也见到,她明言是他儿子的父亲…”
索列夫打断蝶舞的话:“皇后,我们可以利用杂种跟雅瑟谈判。她既然肯生杂种的儿子,足见她爱杂种。我们拼不过人类,即使杂种以死守护,也是力不从心。他是强大,或者没人单独战胜他,可是我们的实力,与人类的势力相比,太弱。假若杂种能够令人类和达成和平协约,比战胜人类好很多。”
巴基斯怪叫道:“我支持索列夫的提议,杂种是双头蛇,他在雅瑟肚里下种,也在皇后肚里下种…”
“闭嘴,你说什么屁话!”塔爱娃喝叱,她的这个儿子,话说得太粗俗。
蝶舞道:“塔爱娃,让他说,我不介意。你们都心知肚明,泽布是他的儿子。”
巴基斯悲彻地道:“皇后,这次战役,我的大姐和父亲战死。我本来也快死了,杂种的兽体重生,让我身上的伤口缝合,我才得以存活。我很感激他,也想到,战争避免不了死亡。我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是我想到儿女,也要在我死后被杀死,我心里痛苦。像索列夫说的,杂种若能说服雅瑟,便是精灵族,最好的结果。我们没能力战胜人类,即使勉强胜了,下次他们卷土重来,我们同样面临灾难和痛苦。放弃死的仇恨,才能给予后代,生的希望。”
“难得你说出这样的话!”塔爱娃泪眼欣慰地着巴基斯,感叹地道:“人类死亡人数,比我们多很多。若说仇恨,他们更加仇恨我们,只因我们杀死他们数以万计的战友。但我知道,联盟战士中,许多士兵感激杂种。六年前,他放生他们,六年后的今日,他放生他们。他拥有嗜血的传承,却并非嗜杀之辈。也许因为他曾活得辛苦,才知道生命可贵…”
“他只爱奸淫女性,不喜欢杀生,杂种就这德性!”索列夫最了解布鲁。
基波尔长叹道:“我哥也死了,下次战役怕是轮到我…杂种是雅瑟的儿子之父,他可以做人类的男王,却选择保护我们,也算是仁义尽致。就这般吧,与人类之事先搁到一边,解决最紧要的‘处女’问题。”
基拿的战死,基波尔成为尤沙的‘家主’,说起话来稍见魄力。
因为战前的准备,因为布鲁的努力,此次战亡的精灵不多,偏偏死了三个重要人物。
弗利莱父女做了“同命鸳鸯”,父女间的糗事及索妮莱的“狗事”,从此沉埋。
基拿的死亡,当然有更多人悲伤,然而能够如何?找人类复仇?寻雅瑟解恨?都是虚然愤话,雅瑟不杀过来,已是精灵的万幸。
精灵的心灵再骄傲,精灵族亦是脆弱。
有些悲痛,不好承受,也得淡然受之。
蝶舞道:“同意与否,你们表态。”
她的话音刚落,精灵们异口同声地表示支持,她又道:“都出去商量吧!凡处女,我不但需要你们心甘情愿,还要得到你们父母、兄弟、姐妹或情人的支持。”
精灵相继出去,蝶舞转首问席琳:“你说,这般做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