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想过这样的问题,如果睡遍了精灵族的女性,而最终无法走出这个地方,接下来我到底要睡哪个女人?很久以来,我都寻不到答案,如今我终于有了答案,那就是:从头开始,把我睡过的女人,再睡一遍、两遍、三遍…直睡到她们生命的尽头,直睡到我永远醒不来。曼莎,你说,我这伟大的愿望,会否得到实现?”
“嗯喔!会的…你不是已经实现了吗?”
“我和你在这河里做爱,你会不会想起马多?”
“你不说,我倒没想,你说了,我便想起…但我接着想到的,是那个卑鄙的杂种。你知道吗,我那时候在这条河,刚与情人欢爱结束,那个杂种就出现,他威迫我与他做爱。我以为自己会恨他一世,可是他给了最深竟、最难忘、最疯狂、最回味无穷的性爱经历,我始终恨不了。你的曼莎,不后悔跟马多在这里做爱,因为这是我遇到你的因由。哪怕时间可以倒流,我仍然会选择与马多再演当年的情景,只为了相遇最初的你…”
“你与马多偷欢也罢了,为何想陷害我呢?”丹玛游到曼莎身旁,伸手扭捏她的的乳头,“当年我若被马多迷奸,我铁定会取你的性命。他追求我那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向他点头,你想做成木舟渡你过河,有没有想过你过的很可能是冥河?”
“咯…嘻!小姐,你捏得我好痒哩,我虽然对不起你,但错中有对,最终迷奸你的不是马多,反而让你把哥推倒了,你便原谅我吧。”曼莎娇吟道。
“哥是谁?”
“你明知故问耶!”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刚才你还被禽得高潮,怎么会不知道?嗯喔!河水流进我里面啦…”曼莎动情地呻吟,望着在她身体上的布鲁,舔了舔湿润的红唇,喘息道:“哥,是小姐那里好看,还是我那里漂亮?”
布鲁呼呼抽插,水溅四周,低呼道:“我觉得女人那里,不论长得什么样,都他妈的超好看!但是,你的紧此,丹玛的肥此,你的小阴唇比她的突出,她的大阴唇比你的宽肥,阴毛嘛…”
“你这混蛋,要比较我们,也别说那么大声,以为这里没别人吗?”丹玛笑骂,出手拍打他的屁股,嗔叱:“快点,曼莎要高潮了,把她的小洞轰得稀巴烂,看她还敢不敢到处宣耀你是她的最初?”
“我没有宣耀,都是你们说的,我从来不说…喔哦!嗯嗯!你又变粗长了,胀得我…好过瘾!啊…”曼莎被布鲁一杆深顶,花心潮欲喷发,一双柔荑攀上来紧搂他的颈脖,娇吟连连,臀腰在浅水中抛摆,“哥,我的杂种哥哥,曼莎好爱你,这辈子都愿意做你的奴婢!”
“曼莎,你不能够做他的奴婢,我和莉洁才是他的奴婢,不准你跟我们抢…”眠春从河里冒出头来,刚巧听到曼莎情欲中的呻吟之语,她提出强烈的抗议,然而曼莎是否听得进去呢?
曼莎是迷糊的,像河水里迷路的鱼,找不着河流的方向…
拉泰与列英博古,已然安排妥当,正在雪原等候。
明日联盟启程返都,今日大清早,布鲁领着诸女回到他最初生活的地方。
在这最熟悉的河流,引领她们感受最真实的潮流。
虽然这河总是那么的平静,但平静不代表没有呼吸,大自然许多时候都表现得那么的平静,却又运转得那么的真实,和深沉。
结界把这一片地域封遮,他的女人们在河里、在河岸,潜水的、浮游的、奔跳的、缠绵的…在养育了他的这一小片土地,她们尽情地释放、尽情地嬉闹。
这是他最初拥有的河流,是他的一切的起源,是他的母亲河!虽然母亲已离他远去多年,但母亲对他的爱,犹如恒河之水,在他的生命中流淌…
“哥,我要死了!啊喔喔!啊噢啦,小姐,亲亲我…”曼莎高潮的春语打断布鲁的沉思,他看见丹玛伏首吻曼莎的嘴儿,于是从曼莎体内抽出淫棒,移到丹玛蹶起的湿水淋淋的屁股后面,“咻滋”一下,刺入她那紧闭的湿道,她抬首嗔一声“不要偷袭我,她们会怨我霸占着你…”他呵呵乐笑,从丹玛的迷洞抽出,让她们主婢继续缠绵,他挺着胯间巨棒,大声淫喝:“谁还没有给我衡,快点把你们的骚具送上来,本杂种一泡精胀大你们的肚皮!”
“杂种,你还没有禽我和蒂莲丝,我刚才用小拳头插她的小洞,她就用软滑滑的阴蒂搞我,都高潮了,她还不愿意放开我!你快过来插她啊,我把她的阴户扒得张开,快来!哦哦哦,小阴蒂,再硬一点就好啦。”沙珠被蒂莲丝压在河岸,欢笑得花枝娇颤。
布鲁兴奋地奔过去,蹲坐到蒂莲丝的股上,“我骑,驾!”他压着肉棒,禽入肥紧的阴户,乐癫癫地蹲插,只是百来下,蒂莲丝便没力气地趴倒,阴蒂缩退回去,但她依然不服气地说“若他不过来搞我,定把你禽到虚脱”。
沙珠也说“怕你啊,我夹到你高潮,你就没办法搞我,啊呀疼啦”。
原来布鲁顺势插入沙珠的蜜洞,却因阳具维持第二形态不变,二十多公分的硬棒撞入沙珠的细洞,岂不痛得她叫喊?
“痛啊?那我退出!”布鲁故意作坏,从她的细洞抽出,把肉棒缩变成最短小的尺寸,抵入蒂莲丝的菊洞,插得她嗔叫道:“不要老搞我后面啦,我是人类耶,不像精灵那样拥有恢复功效,被你搞多,我会失禁的。”
“不怕的,我让夫恩雨教你特别的治疗方法,保证你的肛肌永远保持最初的弹性。”
“你插沙珠啦,她的阴户好肥好嫩,洞洞好紧好紧的,而且弹性好强,你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入,她也不会裂开,好好玩咧!啊噢,粗一点,你的东西压到我的阴道…”蒂莲丝矛盾地叫着,显然不是讨厌布鲁入她的后道。
沙珠嚷道:“杂种,插我啦,我要你给我的高潮,不要蒂莲丝,她那小阴蒂,只能够欺负我…”
“师偻,我把静思让给你吧!”莹琪娇喊,她正用小拳头捅静思的蜜洞。
而天依趴在她后面,舔吮她肥嫩的小蜜户…
布鲁转身扑入河里,沙珠猛喊:“杂种,杂种,你回来啊,我要你的大肉棒…”
姬安朝沙珠走过来,笑道:“沙珠,我有大肉棒。”
沙珠推开蒂莲丝,往反方向逃跑,“不要你的,我讨厌女人的大肉棒。”
“别跑啊,我要你的小拳头。”姬安胜利似地娇叫,不料莫芜从旁把她扑倒,跨坐到她的大阴蒂上,摇股呐叫:“国师的大肉棒,应该被我的大肉洞夹套,啊啊噢!我多想也让自己的阴蒂,变成可以征服女人的大肉棒啊,国师,把你的肉棒给我吧!”
“我给你!”雅瑟走了过来,推倒莫芜高大的娇躯,把手中粗长的玉、制假阴茎,狠狠地往她的菊洞插入,兴奋地娇喊:“姬安,快起来强暴她!让她知道,你比男人还强悍…”
姬安爬到莫芜丰硕的肉体上,巨蒂禽入她的巨穴,她的两个洞都被巨物塞着,兴奋异常,腰扭臀摆,淫吟嘶嘶。
“如果三圣也在这里,就更加的完美,我忽然很迷恋她们的肉体,好想用我的宝贝磨抵她们的宝贝。”雅瑟感叹,三圣、月轮夷、花芋图和阿诗腊及律旦们都留在皇宫,因此她觉得有此遗憾,然而当她看到蝶舞和依费在相互磨阴,那双媚眼大亮,扭摆着性感的屁股朝她们小奔过去,“蝶舞,我的阴户也很肥嫩,让我和你相磨至死!”布鲁潜游到龙拉的胯下,从水里仰直身体,双手抓着龙拉修长的玉腿,胯间巨物撞入她的妙穴,淫喝:“抓到美人鱼啦,且看我用钻杵把鱼油钻出来,哈哈,这到底是谁啊?”
龙拉双手拍打水面,叫嚷道:“是我啦,龙拉啊,你刚刚才弄得我疲软,我刚休息过来,要好好游泳,别把我的双腿搞软了。你去陪小姐吧,她就在我前面游着,你瞧她张着双腿,肥膨膨的蜜户多迷人,那道深健刚才被你撑裂得大大的,现在又闭合得很紧…”
浮游中的艳图听到龙拉的话,她翻身爬游,“龙拉,你出卖我,以后别跟着我!屁眼还火辣辣的,我要在水中清凉一会,你别给我添乱!”
“艳图乖乖,别跑啊!你若逃跑了,我就插你妈妈的屁眼哦!”
“要插便插,我妈哪里没被你插过?我爸都不管,我管你作何?”
“我插,插插!”布鲁仰首猛禽龙拉的肥穴,看见玉韵儿、水月灵和雪蓉在天上飞,他裂张双翼,放开龙拉,冲天翔飞,高声喝叫:“水月,你飞那么高干嘛?小心我们的孩子从天上掉下来!”
他飞扑到水月灵背上,巨棒送入肥隆闭紧的大阴唇之间,禽得她春叫连天。
绕飞四五困之后,水月灵高潮,泄身之际,淫水若雨,洒满天的清香。
“水月在天上喷潮啦!大家快看啊,今日她是第二次潮喷,她怎么那么多水喷出呢?”卡真羡慕地呼叫。
凯菲正在她的蜜户舔吻,随口回答:“卡真,你的水也不少,刚才被淫棍禽出那么多水,此咧又流出一大片,而且,你也是香香的。”
“韵儿,过来,抱水月落地。”布鲁召唤玉韵儿,把水月灵交给了她,他追上雪蓉,正巧她转身,他把她抱在怀中,阳具从正面插入她的神穴,但见她一阵轻拍,洁白的神羽飘扬。
她动情地吻住他的嘴,相吻一会,他咬疼了她的香丁,她装出恼意,推开他的脸,嗔道:“你这饿鬼,我舌头没煮熟,你也想吃进肚里吗?”
“我的鸡巴也没煮熟,你不也是吃进你的肚里?”
“你自己塞进来的…”
“舌头也是你自己塞进来的。”
“我恼了,放开我,不给你!”雪蓉略作挣扎,却被布鲁抱得更紧,她只得哀求:“你让我休息一会啦,刚刚才和你好过哩,我想要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想要的时候,会找别的男人吗?”布鲁问道,因为她即将返回人类世界。
“我都被你封印了,即使我想找,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够进入。”
“我只问你想不想找别的男人…”
“我若要找男人,早就轮不到你。你别想太多,我只是随母皇回去平定叛乱,事情结束后,便回来陪你。我是你的正妻,我想的男人只是你,哪怕你没把我封印,我的身心都忠贞于你。你以为…我想离开你吗?你都不知道,我这心儿有多疼…”雪蓉的眼睛闪烁晶莹的泪光,她伏依到他的肩膀,继续咽语:“我会很快回来陪你的,你平时要多想想我,因为我才是你的正妻。”
“我知道。”布鲁轻推她的肩,吻了她的娇唇,忽的身体下落,触地收翼,趴到兰瓶身上轻禽,她呻吟几声,继续说她的故事,芬罗和奔妇听得津津有味,他不解地道:“烂瓶的故事,她都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你们还表现得这么有兴趣,不觉得装得很假吗?”
“说我假?我十岁就给你了,从小小的细缝,被你搞到大大的裂洞,从没毛被你搞到毛草浓生,你敢说我假?一边去,别碰我,今日不想再给你!”兰瓶轻踹他的脚,他趁势滚到芬罗身上,寻洞而入,呼拉呼拉地抽得舒服。
奔姐温柔而关切地道:“你不累吗?”
“昨晚说了今日的计划,你们让我睡了一晚的好觉,今天以精力充沛。奔坦,等会我跟你说故事…”
“我听瓶姐说着呢,暂时不想听你说,而且刚才你对我说得够多了。”奔妇所谓的“说”,其实和“做”同义。
“唉,还是芬罗对我最好,被我禽了一轮蜜道和菊道之后,依然乖乖地顺从我,淫水流个不止。”布鲁整个身体贴伏在芬罗丰腴的娇体,只余臀部缓缓地耸动,他舔着她的嘴唇,左手不时地挑逗她的乳头,听得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道:“你为何向雅瑟提出留在精灵族?”
“我只负责管理内政,不喜欢看到战争,所以不想回统都。”
“你这么说,我会很失望的。”
“我不想离开你…”
“你才见我多少天,就舍不得离开我?”
“正因为我遇到你的时间比较短,所以我要天天都看着你。”
“嘴儿真甜,难怪我这么舍不得你,禽你一次又一次。”布鲁信誓旦旦,阳具也愤愤,真有不软不罢休的架势。
芬罗极为温顺,任他在上面逞能,她献出销魂的呻吟,直到她高潮,她轻轻拥着他,说“够了”。
他让肉棒深埋在她的湿道,感受那温暖的包套,吻着她沾汗的鼻和嘴,道:“再坚持一会,我就快射精了。”
“不了,我累。你找她们吧,我怕会怀孕,暂时不想生孩子…”
“不怕,我的精子成活率很低,偶然种子发芽,那是个奇迹。”
“所以我才不怕你在我里面射精,可是我真的很满足,这是今日第三次高潮啦,下面都被你插磨得有此生疼呢,再让你继续,皮都要破,放过我吧,好哥哥!”虽然她不是最嗲的女孩,然而她这般的嗲,布鲁的淫心大酥,乐乎乎地退出她的蜜道。
他爬到兰瓶脸旁,把淫液闪闪的龟头压到她的嘴唇,她张嘴含吮一会便吐出,嗔道:“行了吧?快去搞那此精力十足的家伙,我赖躺在这里,明显是没力气跟你玩。”
“奔妇宝宝,你也吃吃哥的香肠。”布鲁不满足地把肉棒送到奔姐嘴前,她仰首起来把半根鸡巴含进嘴里,温舌绕着圆物磨呕几因,吐出来后便稍显虚喘,他于是把沾着她唾液的肉棒插入她的春穴,她恼嗔地瞪他,爽得他心里美滋,拔出长棍就起身离开,她气得跺脚,“你去哪里啊?我想听你说话故事了。”
“回头再跟你说。”
“恼你!”
“恼吧恼吧,本杂种就是不怕女人恼!”布鲁摇着恶心的屁股,摆着更恶心的肉棒,四处寻找目标,经过丹羽和巴琪身边(她们站在河岸聊天),他转身曲膝,挺胯一顶,直接刺入丹羽半湿的阴道,插得她痛呼:“啊哟!杂种,不要从背后搞偷袭,我那里没湿,疼的!”
巴琪咯咯欢笑,摆动丰臀轻撞丹羽的妙臀,碎道:“谁叫姐姐的阴户生得那么漂亮呢,被偷袭也正常,怎么不见他偷袭我呢?我跑…”
她话没说完,拔腿跑入河里,跃身一扑,潜到水中逃难去了。
“去搞妈妈,她骚得要命。”丹羽命令布鲁去淫格洁安,只因格洁安坐在河石上,扒洗宽肥饱隆的大骚户…
蜜芬从河里冒出头,鼓动道:“三姐,你使他射精,他就会安份一会。”
“叫小妈过来吧,她不是老想要杂种的精液吗?”
“妈,你过去支援三姐哦!”蜜芬推露美的俏屁股,露美借力前游,“你妈不是淫妇,一天只要一次!”
“奶奶来了!”埃娜抛着两颗硕乳奔至,跪到布鲁和丹羽身旁,卖劲地叫春:“杂种,别把我孙女的嫩穴搞残,让我埃娜代替孙女迎战你!”
布鲁转眼一瞧埃娜黑乎一片的胯股,亢奋得在丹羽的妙穴冲刺一阵,猛地拔出硬物,跪落埃娜屁股后面,双手扒张她的两股,看得她红腥腥的菊洞,龟头抵顶过去,奋胯压推…
“啊哇哇!杂种,插错地方啦,啊呀,痛死我了!我投降…”埃娜速度爬前,甩掉布鲁的淫棒,捂着屁眼滚入河里。
“别以为你有大河床,就可以蔑视我的小船儿!本杂种不走水道偏走旱道,看你怕不怕?”布鲁得意地宣言,走前四五步,一头栽到玛加素的玉腿,仰脸张嘴,像个孩子似的撒娇道:“妈妈,我要吃奶。”
“死鬼!”玛加素把奶头送入他的嘴里,他闭着眼睛吮吸。
小尼爱跑到旁边看着,“爸爸,你又吃妈妈的奶啦?”
“尼爱,和蓝瑟晶姐姐玩水去,没什么好看的。”玛加素轻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