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冲冲走上二楼,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
“这个蠢货!”何苇恨恨地甩门而出。
昨天分明已经嘱咐过管雪待在别墅不要乱跑,可这一转眼就没了影儿。
何苇倒没想到管雪会去学校,只是担心她去找自己的朋友,万一嘴不严走漏风声可就糟了。
也许,她是在地下室折腾陈妍呢。
顾秋睡得比易小明还死,何苇从门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开楼板,便听到陈妍粗重的呼吸声。
管雪也没有在这里,地下室里只有一个仍在昏迷中的陈妍。
她被倒吊一夜,而且又注射了剂量极大的催情药,腹中更被灌满蜡液,陈妍看上去象被热水浇过一样,全身通红,汗水从低垂的短发发梢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
脸部因充血而肿胀,鼻中呼出的气息热得惊人。
因为腹部一直在不停动作,上面凝结的红蜡已经脱落一些。
还有巴掌大小的几块紧贴在肌肤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同样起伏的还有两只乳房,由于多日来始终生活在止兴奋和高潮中,原本浅红的乳晕颜色深了许多。
两只乳头硬如石子,上面甚至还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脚步声响,易小明与顾秋抱着方便面走了下来。
何苇也不抬头,只俯在陈妍两腿间,一块一块揭去红蜡。
凝结的蜡块就像用来拔毛的松香,把本来就柔细稀疏的阴毛又扯下许多。
何苇并没有打算揭开封住花瓣胶带,但蜡块里的几根阴毛把胶带拉开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释过,有些发黑的血液立刻从缝隙中涌出,蚯蚓般急速由腹至胸划出一道血痕。
顾秋只看了一眼,赶紧忍住恶心,捧着方便面蹲到墙角。易小明却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陈妍阴中流出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