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泪交流的沐香插着胶棒,躺在自己的淫液中昏迷般的睡着了。
韩蕙看着眼前白皙的肉体不断抽搐,不知如何是好。而她自己,呕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次日,韩蕙和沐香争执良久,沐香坚持不愿去医院诊治。
她认为自己并没有服用也没有注射过任何药物,只是被折磨得太狠,对性产生了依赖。
目前的状态,是离开何苇后的暂时现象,很快就会过去。
但有了这几天的经验,沐香不再尝试获得快感,傍晚时分,那股冲动刚刚来临,她便让韩蕙把自己捆在床上。
午后,沐香醒来,冲一直在她身边照料的韩蕙疲倦地笑了笑:“你看,这样就行了。”
韩蕙心疼的给她擦洗手脚上挣扎时留下的伤痕,“还是去医院看看好。”
“过两天再说。小蕙,你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就做手术吧。”
等韩蕙出门,沐香走到门口,坐下来,想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就在这时,她彷佛感应到什么般,抬脸朝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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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狼刚刚做完一笔生意,准备找兄弟们喝一杯,再到街上找个漂亮姑娘乐一乐。
没想从高架桥下钻出来,却看到一个东方美妇,独自坐在孤零零的房子前,呆呆看着自己。
衰狼有点纳闷儿,瞧瞧四周,没有别人啊。
怎么这样看着我?
不会是条子吧?要真是条子,就这七八米的距离,肯定还有埋伏的,跑也跑不掉。好在手里只剩那么一点儿货……
他偷偷捏紧口袋里的白粉,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越走越有些发毛,那女人怎么一个劲盯着我?
衰狼大着胆子回看过去,却发现那女人面色憔悴,嘴唇微微颤抖,一看就是有毒瘾的。
他顿时来了精神,四下张望着走了过去压低声说:“小姐,是不是要货?”
那女人听到声音象吓了一跳,慢慢扬起脸:“什么货?”
嘶哑的声音象枯枝擦在硬纸上。
“5号!纯的!”
那女人迷惘地问:“什么5号?”
“怎么碰见个白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