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蕙正把刚洗的床单挂在阶前,远远看到沐香步履蹒跚地迟疑着走来,衣裙不整,秀发间还沾着青草。
她连忙迎上前去,“香姨,你怎么了?”
“……走远了,不小心跌了一跤。”
沐香轻轻说,腿间粘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淌到膝弯。
其后的日子对韩蕙来说过得飞快,她的身体一天重似一天,虽然行动不便,还是勉力支撑着两人的生活。
闲时常常摸着肚子,与孩子小声交谈,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似忧似喜。
这七个月沐香却是度日如年。
衰狼贼心不死,隔三差五来一趟,为了寻找机会亲近沐香,一次最多只卖给她三小包货。
沐香小心戒备,宁愿挺上一天两天不买药,也不再轻易与衰狼到远处交易。
即使如此,失明的她还是被衰狼想尽办法污辱过几次。
随着韩蕙预产期的来临,沐香慢慢发现自己的毒瘾越来越深,每天一包已经不能够满足身体的渴求。
她几次想对韩蕙坦言自己的状况,但每次听到韩蕙对着腹中的孩子轻柔的喃喃自语,就丧失了勇气。
姚洁时常与她们联系,因为怕沐香和韩蕙暴光,引来那伙人杀人灭口,她没有选择报警。
何苇和陈妍毫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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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九个月了。
这天上午,韩蕙托着腰去医院检查,沐香因为行动不便,留在家里等候。
衰狼等那个娇怯的大肚子女孩走远,连忙敲门压低嗓子说:“喂,是我。”
沐香挂念着韩蕙母子,潜意识里却在期待这个声音,她从床头翻出一百五十美元,打开门。
门上挂着安全锁,衰狼只好从门缝里把毒品递了进去。
沐香小心避免碰到衰狼的手,接过货便“呯”的合上门。
衰狼气得七窍生烟,恶恨恨地站在门前,彷佛要把门板看透般盯着室内。
房门猛然打开,露出沐香因气愤和饥渴而涨红的面孔。
她一回房便迫不及待地抹上毒品,却没有一丝快感,愕然一愣,旋即明白衰狼这次又给了假货。
恼恨之下,沐香来不及多想,一把拉开房门,刚要张嘴斥骂,等候多时的衰狼便扑了上来。
沐香手脚渐渐乏力,只好放弃挣扎,任衰狼搂着腰把自己摆成跪姿。
身后那双手急匆匆脱掉她的长裤——内裤早已脱去,露出朝思暮想的雪臀,浑圆的白嫩间夹着两片狭长的艳红花瓣,显得香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