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本就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再次变得大了一圈,挤开花径蜜肉,将晶莹的花蜜挤出,最后重重地凿击在朱锁锁的花心上,龟头准确凶狠的一下子撬开子宫口,龟头挤了进去,撞在子宫壁上。
朱锁锁螓首高高仰起着,终于忍不住从嘴里发出有些沙哑的尖叫:“啊啊……!!南孙……好大……我好像要被撑裂开了……”
景图南挣开蒋南孙的口舌纠缠,喘息的叫道:“好啊!果然是你!朱锁锁你究竟给南孙惯了什么迷魂药,骗她做这种事!”
蒋南孙见这个时候了,景图南心里竟然还为自己找理由,又是欢喜又是惭愧,还有始终没办法放下的酸意。
“不关锁锁都事情,是我主动要锁锁来的!”蒋南孙一边说着一边亲吻景图南,“你不是一直不能尽兴么,所以我请锁锁来帮我,让你可以尽情的用锁锁和我的身体,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忍耐了。”
“蒋南孙你到底爱不爱我!竟然能接受我肏别的女人!你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
蒋南孙心里一酸,再也忍不住委屈,“呜呜”的抽泣,眼泪滴落在了景图南的脸上。
景图南和朱锁锁的动作同时一僵。
朱锁锁心疼的要命,也顾不上被大鸡巴肏的正快感连连,就想从景图南身上下来去安慰蒋南孙。
可是景图南的肉棒太大,插的又深,鸡蛋大的龟头直接插进了她子宫里面,现在正卡在子宫颈口,不仅没有拔出来,反而扯的子宫下坠,快感一下子击溃了朱锁锁大脑,让她再也直立不住身体呻吟一声趴下来,刚好压在蒋南孙身上。
一时间房间里面只有蒋南孙的抽泣声和朱锁锁压抑不住从喉管里面发出的细若萧管一样的呻吟。
景图南也不在挣扎,温柔的说:“南孙你别哭,你想要做什么我同意就是了?”
蒋南孙心里又酸又委屈,抽抽泣泣,“我想……我想我们三个人永远……永远的在一起……”
“可是南孙,你知道的,我只想和你两个人在一起。”
“我知道,所以我想如果你和锁锁上了床,就会……就会同意……”
“所以今天我是非要肏了朱锁锁才行对吧?”
“你别说的那么粗鲁,尊重一下锁锁好不好!”蒋南孙怕朱锁锁受不了羞辱,可是这个时候朱锁锁已经被快感击溃了神志,只会趴在蒋南孙背上闭眼低低呻吟,根本听不见别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