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却不愿意,她很肯定薄霆会回来的,很是被母亲哭骂了一通。
她并不怕也不觉委屈,只是生气,气那人走了连书信也不来了,气他说话不算话,明明说了今年就回来娶她的!
夏秋时节,茂密的庄稼地里也没几个闲人,高过了人头的苞米一排排一簇簇的望不到边际,一切都同她那年回来时,没有二样,只是这一次为她驾车的人,不是他了。
“停车,我要下去走走。”
绣鞋踩着小独凳下来,花璃松开拢着的长裙理了理,生了杂草的黄土路也算平整,两旁的苞米叶展的长长,碧绿生绒的叶面上飞着蝴蝶,苞核吐下的须已见初红。
她怔怔的看着,却忽然听见了马蹄声。
“呀!大小姐,那、那不是……阿霆吗!”二管家拍着腿惊呼起来。
花璃转头就看去,泪水模糊了眼……策马而来的男人一身戎装,还不等花璃看清,就将她一把掠上了马背去,熟悉的凶悍力道放的却极轻柔,将她紧紧的护在怀里,急切的又亲又嘬。
“小姐,我回来了,对不起……”
对不起,让她等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