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薄霆便没在花苑遇到他那弟妇了。
他倒是有意无意的常去那处走动,可多数只瞧见她的侍女在摘木梨花,据说是她喜爱用这花日常泡些茶水饮。
夜里向来眠浅的薄霆难得做了个梦,梦里还是那处花苑,只是簇簇木梨花生的漫无边际,遮天的香馥弥漫。
他手里抓着一角裙裾,柔滑的绸缎几乎就要脱离,他下意识握地紧紧。
不够!不够——
他干脆连着裙摆抓住了那人的脚,大把的裙纱里依旧能清晰摸到踝骨的纤细,她在挣扎,他便更加放肆的去擒她。
她是那样柔弱,拼尽了全力也没能挣开他的五指,他不过只是用了一点点力道,就轻易的把她扑压在了身下,像握碎的那朵花泥一样掐着她的软腰。
迫不及待的咬上她如花纯白的雪嫩脖颈,在齐胸的珍珠领口前,湿热的将唇舌往她绵软起伏的胸前含,满口都是醉人的香。
可等他再想用力去咬时,梦却戛然而止。
醒来的薄霆喘着粗沉危险的呼吸,目光幽邃的看着起了热汗的手掌,掐住的腰又细又软,锦衣华服般般揉乱在了他身下,那不住挣扎哭泣的人,竟然是——他的弟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