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忽而一笑,露出洁白森寒的牙。
“那师父唤我一声夫君吧,我就想听这个,听到了就放开师父。”
他的阳物烫如火一般,紧紧顶开穴口,似乎是真的在等待,也随时可以停下来。
可怜花璃活了两百多岁,偏不知道男人的劣根,还真以为叫一声他就能罢手,思量了再思量,轻抖着柔婉的声儿,低低的唤了他。
“夫……君。”
这是她生平最得意的徒弟,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他扒光压在榻间,逼着唤出这一声夫君来,耻辱和无助充斥着花璃的内心,现在她仍然以为自己还能逃离的。
“真好听,希望师父以后天天都能如此唤我。”
他将唇凑近她的耳畔,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这一句话来,花璃的表情瞬间凝固,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被舔弄过后的花穴湿的淫水丰沛,被他用力挤入,不带一丝迟疑就重重贯穿了,她又惊又痛的本能弓起纤腰,浑身的曲线僵直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