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这个男人的恶劣。
她还没跑多远,就被飞出来的妖藤捆住了双腕吊在了树上,赤裸着身体在雨后清风中晃来晃去,过了好久,那恶道才悠悠踱步过来,随意披着长袍,胯下大肆展露着他的凶悍。
“还跑吗?”
“是,是你说放我走的,呜呜!”
他又插了进来,将她撞的哭声都细碎了,摸着她腿畔的湿腻,喂入了她的小嘴里,毫无人性的说道:“永远都别想跑了,知道吗?”
重心深贯,四肢百骸七魂六魄都噬乱了,花璃淌着口水浪媚吟喔,清风微凉,他越操越猛,淫流漫过小腿往下淌去。
她大概是懂了他的意思。
此生怕是都逃不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