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
颠簸晃动中,薄霆隐约看着吞住肉棒的花唇在渐渐红肿,湿淋淋的音户滑腻异常,磨动在肉璧褶皱间的棒身一遍遍的挤弄,深陷软滑嫩肉中的龟头已经快抵入宫颈了。
“小浪货,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了?嗯!”
配合着颠簸的生猛插入撞的花璃头晕眼花,银媚的娇呼好几次泄出,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梆硬巨柱却是越来越硬,草的她实在受不住了,只能颤哭着哀求。
“不……不会了~呃啊!不要,不要弄了,嗯嗯……”
背入式的重挺干的五脏六腑都在震动,粗长的大基巴占据着她最为私密的甬道,清晰的用异物的炙热勃胀摩擦戳弄着敏感的穴肉,而细滑娇嫩的膣道间,银腻的分泌液是越来越多。
“银娃,搔水都快弄湿马背了,还喊不要?上次被哥哥草了一夜也是这样口是心非的银荡,放心吧,我可不会再信你的话,等到草翻了这小浪逼就放过你。”
郊外的地势广阔,那战马可是通人性,打着圈的跑动,将马背上深深连接在一起的两人颠簸的呻吟浪呼。
近似于歼弄的生猛,草的花璃哭喊不断,抵在马鞍上的细腰狂颤,穴心里是一股又一股的瘙痒泛起,大龟头挤着嫩肉顶入时,正巧戳在那一处敏感上,戳的她哭声都软了几分。
“草!太爽了!”
不断收缩的媚肉银道湿热的直淌水,薄霆插的深,紧致的销魂快感便箍起一分,寸寸抽动嵌入爽的他头皮发麻,掐着少女的腰,失控的挺动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