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潇半月来夜夜笙箫,跟着韩枫手底下的一帮浪荡手下逛遍附近青楼娼馆,学了不少增加交合快感的奇淫巧技,然而此刻面对彩鳞却丝毫不想用,只想如同在地底石屋中那般荒淫暴虐,将眼前的女人粗暴地按在身下干脆利落的肏到崩坏。
毫无抵抗能力的彩鳞即使昏迷仍然不减分毫的高贵香艳气质,娇躯丰满玲珑犹如成熟的蜜桃一般,一对丰润弹挺的奶子如同两颗木瓜,雪腻粉嫩的蜜臀浑圆挺翘,更别提盈盈一握毫无赘肉的蜂腰,还有那双充满着野性美感的矫健修长玉腿,要是夹在腰上得多舒坦!
刨除仇恨,他敢说除去上次老爹带回来的少女外这绝对是自己见过最美妙的女人了!
他急不可耐的趴下身子贴在彩鳞身上,被异火烘烤燥热的肉体整个贴在彩鳞胴体之上,撬开樱唇将分叉的蛇信子伸入彩鳞小嘴中,没几秒细长的蛇信子缠就在彩鳞的丁香小舌上绕了几圈将之拽在自己的大口中吮吸啮咬,胸前干瘦的两排肋骨压在彩鳞的一对硕乳上,双爪捉住彩鳞的小手,四条或白嫩修长或布满蛇鳞的腿也紧紧纠缠在一起,细细品尝着身下的软玉温香。
与周遭环境不同的是彩鳞的身躯竟带着淡淡寒意,在这燥热岩浆中趴在这样一张绝妙肉床上真是幸福万分,可惜一旁苦苦支撑的萧炎无法知道也无福享受了。
她欠他的,现在该她赎罪了。
古潇打定主意彻底占有彩鳞,他在彩鳞的身上摸索着,勾起女王的腿夹在双腿间厮磨,感受着干瘪身体陷在软嫩美肉中的奇异征服感,那根属于蛇的阴茎死死抵在美杜莎女王的小腹上,两个龟头溢出的淫汁涂抹在无暇的微凉玉肌上,转眼却又化作蒸汽飘荡入周围的空气中,为狭小的空间添上些许淫靡的味道。
古潇爬起身,抄起两只笔挺的玉腿扛在肩上,爪子揉搓了下异形的肉棒,就要跟它告别了,但古潇心中毫无惋惜反而充满激动,这根异形肉棒虽然尺寸惊人,但正常女子哪里经得起自己尽兴淫玩?
不过若是这实力不错的美杜莎女王……
倒当得起肆意亵玩了。
他伸手剥开彩鳞粉嫩白虎肉丘中心的一线粉嫩屄肉,将其向着两边使劲撑开,他绝对要用这最刺激、最撕裂的方式肏这第一炮也是这根蛇屌的最后一炮!
两个莹红布满肉刺的龟头被挤压在一起泛着憋屈充血的胀紫色,这样一来肉棒前端更是史无前例的粗硕,随着他的动作顶开似乎永远水润的花瓣向着深处挺进,虽然蛇人族向来淫猥豪放,不讲人类那些酸腐贞洁,但彩鳞在族内因为血脉纯净一直闭关修行而后更是登上女王宝座得以保留处子之身,却不想今日即将被仇恨自己的胞弟夺去贞操!
随着鸡巴一点点深入蚌口,原本白虎蜜缝外的粉嫩花瓣早已不见踪迹,甚至连耻丘靠近嫩穴的丰腴白腻肌肤都被古潇的大鸡巴牵引着向内凹陷下去,在肉柱周围紧绷着几近莹白透明。
感受到被强行扯过来白虎耻丘雪肌上干涩无比的触感,古潇皱了皱眉吐了口腥臭的口水抹在周围凹陷处,这才缓解一些。
忽得,持续挺进的肉棒前端碰到了一层薄薄障碍,古潇脸上露出惊喜与狰狞的笑意,腰身一抖,随着肉刺龟头轻轻碾破那层无力的阻碍,不少温润略稠的液体包裹着肉棒从性器交合的缝隙里溢了出来,那抹刺眼的鲜红瞬间让古潇疯狂起来,借着血液的润滑抓着彩鳞盈盈柳腰向着更深处狠狠一撞!
稚嫩紧窄的处女花径被异乎寻常粗硕的肉茎撑开,两颗龟头抵在了宫口前,恰好将那小嘴似的柔嫩宫口夹在龟头中间,最恐怖的是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长度留在彩鳞体外!
那两布满肉刺的龟头被腔肉紧紧压在一起,之间的缝隙像是钳人的小嘴一般随着古潇抽离夹了下那幼嫩的宫口嫩肉,即使破处也没丝毫动静的美杜莎女王竟然不禁颦了颦眉!
“呵呵,臭婊子,才被肏一下就有感觉了啊?”
古潇看在眼里,癫狂地叫嚣着,即使没人听得见,他也忍不住发泄胸中的憋屈与怨恨。
“嗯,再来,再来!”龟头的肉刺刮棱着媚肉,没几下就把膣腔层峦叠嶂的粉嫩媚肉摩擦成了艳红色,眼看就要生生肏得鲜血!
然而美杜莎女王即使昏迷,那副属于蛇人族、极其适合交配的娇美肉体依然发自本能的察觉到异样,虽然这绝不是人类两情相悦、柔情蜜意的正常性交,但对向来淫乱狂野的蛇人族来说也不算什么太过过分的情形,这支生活在沙漠中的类人族群女性向来美艳妖娆,乃是整个大陆都趋之若鹜的盛产性奴之地,几万年来被发情魔兽袭击强奸、被各族强者凌虐奴役的求生经历甚至已经一代代流传融入种族血脉!
此刻烙印在血脉中关于如何应付粗硕鸡巴暴力抽插的经验立刻被调用起来,无意识地运用在蜜壶媚肉中,叠套着的软嫩膣腔尽力松弛着,好让那根鸡巴进出更加自如,更粘更滑的淫水潺潺溢出,纯洁高贵的子宫更是感受到属于蛇族强者的气息,纡尊降贵沉到更浅的位置,好让雄性知道自己自愿受精怀孕的驯服心意,奢望占有自己的雄性不至于继续如此狠刺猛肏. 然而这方法只对那些遵从交配规则的魔兽有用,此时古潇哪里有这份细密的心思,大仇得报与终得解脱的快意此时都灌注在胯下的鸡巴里,大起大落的快意蹂躏着彩鳞的粉穴,况且即使他察觉到了这份肉体的哀求也绝不会放缓动作,就算这美杜莎女王此时醒过来跪下哀求,他也不会收敛分毫,更何况那肉体悄无声息的献媚?
然而这般粗暴抽插几百下后,古潇就感到一阵虚无与无力,在胸中那股怨气稍稍疏解后,昏迷着毫无反应的女已经王激不起他凌虐的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