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她浑身潮红,菊花紧缩,屁股肉在颤抖,阴道里越来越热,这小妮子当真是要高潮了,我为了推动她的高潮,又半蹲起来,自上而下地,用大肉棒刺入那个小口。
“啊……啊,逍遥,太重啦,我要来了,啊……啊,天哪,我要来了啊。”
秋香在我半蹲起来几十下的操干,屁股摇摆不定,双腿颤抖,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终于在我最后的十下冲刺,我的体力也耗尽了,干处女实在太累了。
秋香“啊”的一声大叫竟然被我干趴下了,我跟着她爬在她背上,秋香“唔唔唔”的整个身子颤抖起来。
阴道紧缩,浑身火热,香汗淋漓,紧紧抓住床单,悸动起来。
我感觉她夹着我的大肉棒越来越紧越来越热,弄得我脑海里一个激灵,龟头麻痒。
“啊,嘶,香儿,我也快射了,你好紧啊,太紧了。”
也不顾秋香高潮以后虚弱,抓住她的胸前乳房,大肉棒也开始最后冲刺,就在她趴在床上,微微翘起的屁股蛋里的肉口,小腹紧紧地贴着她的屁股蛋。
开始冲刺。
这样的姿势,她柔软的屁股蛋给我的感觉不可估量,我强行耸动着屁股,自上而下地穿过屁股蛋,刺入那个温暖紧窄的肉口。
感觉越来越强烈,秋香刚刚高潮,里面何等的敏感,被我这么折腾,又开始“哎哎哎哎”地嚎叫起来:“不要了,逍遥,啊,好痛,人家刚破瓜,你要怜惜人家,啊……”
她的嚎叫,激发我的兽欲,继续耸动着,穿刺着她,“啪啪啪啪”小腹撞击她的嫩臀何等有力,嫩臀上的水珠和我的汗水,被撞击的四处飞散。
我耸动着一发不可收拾,太舒服了,尤其在射精的前夕,那是任何人都阻挡不了的。
我耸动着,咬住秋香的耳朵说道:“香儿,好舒服,我要射了,射进你里面好么?”
秋香几乎哭泣着,什么都依着我了,扭动着屁股说道:“快点,我受不了,你……你快点射啊。”
我耸动着,继续挑逗:“你的……啊……快了啊,你的月经过去几天了?”
秋香被我这样干的迷迷糊糊的,我问她,她只能应付道:“你……你这个坏蛋,七天了啊,你快点,快被你撕裂了啊,人家受不了了。”
我耸动着,大汗淋漓,说道:“给我生个孩子,我要射进去,你给我生个孩子。”
秋香温顺地点头说道:“给你生个孩子。”
我也是恍惚了,淫荡地说道:“射进你的屄里面。”
我和秋香都恍惚了:“射进我的屄里,给你生个孩子。”
也许就是这么良家羞答答的俏寡妇,说出这淫话让我更加兴奋,我抓紧了秋香的乳房。
脊椎麻凉!
大肉棒麻木!次次撞击秋香娇嫩的花心。
终于我“啊!”的一声仰起头来,大吼一声:“香儿,我射了!”
肉棒被秋香似乎是抵抗的力量推拒着,吮吸着。要了我的命了。
小腹紧紧地贴着秋香的嫩臀,肉棒严丝合缝地全部插进她娇嫩的阴道里,抵在花心上,就在那一刻,世界停止了。
我颤抖着,悸动起来,一股火辣辣的浓稠液体汹涌澎湃从尿道冲出来,从马眼里喷出来,火辣辣的打击在秋香娇嫩的花心上,每射一发,秋香的屁股一阵抖动,嘴里“嗯”地喊叫一声。
屁股肉紧紧绷直,上身仰起来。
而我就这样捏着秋香的乳房,额头和手上青筋暴出,闭着眼睛,低下头,完成了穿越回来我的第一次畅快淋漓的射精。
我们两的姿势,不伦不类,像极了乌龟背上趴着另一支乌龟在交合中高潮。
太爽了!这个俏寡妇就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足足一分钟,我们两人同时轰然倒下!
两个人喘气的力气都没了。
我抽出肉棒,翻下身来,秋香却是幽怨地看我一眼,侧躺过去,不理我了,我背后看见,她后翘的小屁股中间那个红肿到极致的白虎小穴,快变成了红虎小穴了,小穴微微张开,被我这么大的肉棒撑到极致了,再也合不上。
突然听见秋香嘤嘤地哭起来,随着她的哭泣,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混合着我的浓稠精液和她残存在里面的处女血缓缓流出来,留在屁股蛋上,滴在了床上。
我知道我为了自己的兽欲,蹂躏这么一个刚刚破瓜的俏寡妇,我过去把她扳过来,俏寡妇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看得我心疼,眼泪纷飞的捶打着我。
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香儿,我不好。”
秋香却是嘤嘤哭起来,委屈的像个孩子。
我这才明白了,我回来以后,这里不一样了,我不能用对待我那个所谓的娘的方式,对待这个羞答答的小寡妇,她的矜持让我敬畏。
我抚摸着她的娇背,说道:“别哭了,今天是我们两大喜的日子,你还叫我是你的郎,怎么像被小流氓欺负了一样呢?”
秋香抽泣着终于说话了:“你就是个小流氓,人家……人家把自己的贞洁给了你,你这样对我,不心疼人家,还让人家说那么恶心的话,你坏死了,你让我给你生孩子,和我做这种事,我都依着你,但是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我摇摇头说道:“我错了不行么?以后,我像对自己老婆一样对你好么?”
秋香白我一眼,破涕为笑。
我坏坏地抚摸着她红肿的白虎小穴,粘糊糊的都是我的精液,秋香“嗯”一声按住我的手说道:“疼!”
我吻住她的小嘴说道:“你真的要给我生孩子?”
秋香不知道经过这事以后,是害羞还是怎么的了,话少了,只是点头说道:“嗯!”
我呵呵笑了,拍拍她的小屁股说道:“我才十六岁呢,就让你给我生孩子,我怎么养活啊,说实话,我真是坏了点,射进去那么多,你真的是排卵期么?”
秋香红着脸只是说道:“嗯!”
我自嘲地笑了,这小寡妇真奇怪啊。但是她要是真的怀上了我的孩子,如果我回去,我怎么给她妈交代,怎么给我妈妈交代呢?
她倒是不在乎这些,说她有点傻,傻的可爱。
我沉思良久,小寡妇抬眼看着我说道:“当家的,我累了。”
我笑着吻吻她的嘴唇说道:“累了就睡吧。”刚要从床头拉被子,发现这里的被子却是和悬崖上面的世界一摸一样的。是一块锦丝花被。
我心生纳闷,这里的人难道是上面的来的?下面这种条件无论如何不会有这种东西啊,如果是上面来的话,那岂不是有路可以回去了么?
这里的主人到底是谁呢?
迷迷糊糊的想着,看看小寡妇,已经面带红晕睡在我怀里,就像个妻子一样,睡在丈夫怀里,呼吸匀匀,面带幸福的笑。
看得我一阵子感动,这样的女人,不娶来当老婆,可惜了,我就奇怪,我穿越过去是百战不殆,那个所谓的骚娘被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可到了这边,我一炮就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的,看来和这个小寡妇对我的情义有莫大关联,其实,她这样贤淑温顺,我都受感染,好像也有点爱上了她。
人家说感情是最伤人的东西,悲观的情绪能让人自杀,快乐过度了,也能死人。
带上感情和女人交合,比那种机械式的运动,发泄兽欲强多了,但是很费精力啊。
想到这我感激地捏了捏小寡妇的屁股,小寡妇娇吟一声,扭动一下水蛇般的腰,把脸更加深的埋在我怀里。
天哪!我好像有了妻子一样了,我一直迷恋的是妈妈啊。怎么才能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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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白衣长袍的女子,在和一个长得很像我爸爸的人在打斗呢?
咦!
我爸爸什么时候学武功的啊?
看他的身影那么矫健,上蹿下跳的,严重冒着青火,恶狠狠地边打边盯着我看呢,吓死我了,爸爸本来就那么凶,这时候这模样,让我更加害怕。
打斗半天,爸爸手中的青火一下子把白衣女子打的飞入了深空,白衣女子长得真像女娲庙里的女娲娘娘啊。
惨叫一声说道:“不可能,我的力量怎么大不如前了?”
爸爸却是哈哈大笑说道:“等我杀了这小子再杀你,你等着死吧。”
我记得我坠崖前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就是女娲娘娘,还有一个沙哑的声音是爸爸的声音,谁要女娲和他决斗,爸爸到底被什么东西俯身了啊?
我一动都动不了,我所谓的爸爸,举剑指着我说道:“小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要补偿,你要补偿,魔由心生,我们就是你创造的魔,你的死,能让我们重获自由,你悖乱人伦的灵魂将是我们魔界永恒的国度。为了永恒的国度,你受死吧!”
长剑刺来,“噗嗤”一声没入胸口……
“啊……不要。”
我从床上弹起来,气喘如牛,冷汗淋漓,是梦,这个梦太可怕了,我的爸爸怎么会是魔界的人呢?
女娲娘娘怎么会和爸爸打起来了呢?
我想的头都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切都在我坠崖以后变得那么离奇。
我擦擦冷汗,看看被窝里的俏寡妇,睡得真香,我这样大的动静都没有惊醒她,可见女人破瓜以后多受伤,真是辛苦这个美人了,昨晚那场疯狂的交合是我不论是穿越过去还是以前,可能是最爽的。
我把手伸进被窝,抚摸着小寡妇的翘屁股,吻吻她的香唇,坏坏地摸到她还红肿的白虎小穴,小寡妇估计还疼呢,扭了一下身子,睁开眼,白我一眼说道:“大清早就使坏。”
我爱怜地看着她说道:“昨晚真是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吧,破瓜以后估计路都不会走了,我出去看看,找点吃的,昨晚把人家的东西吃光了,人家回来还不知道怎么怪我们呢?”
俏寡妇捶我一下,娇羞地说道:“还不是怪你,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我吻了吻她的唇,起身穿上衣服,出了门口,一派清新自然之象,鸟语花香的。
这家的主人这么久还不回来,上哪儿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是个女人可以确定。
我百无聊赖地走了一程,路上除了青草,两边就是悬崖峭壁,看着挺瘆人。
自己也没工具,看见几只兔子,追了半天,兔子比人快,我追不上,有一次差点追上了,兔子和我都跑蒙了,人和兔子一头撞在一棵树上,兔子撞晕了,我撞得眼冒金星,头都撞破了,捂着头,踢了一脚还在颤抖的兔子骂一句:“你娘的,你跑什么?害的老子也跟你撞树。”
兔子被我踢中了肚子,动弹几下就死过去了。
我头上的血流了下来,滴在地上,我没发现,自己滴在地上的血迹消失不见了,我也不管这些了。
疼得我捂住脑袋,扶住了树,提起了兔子就要往那个茅屋的方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