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经理来头很大吗?”记者都是群闻到骨头就会疯狂的野狗,看样子这位才是他们的目标。
“不好说。”
“还有你忌讳的?”我觉得好笑。
“倒不是因为这个。”她欲言又止。“就我的了解,那家伙风评挺一般。”她谨慎的遣词造句。
“怎么个一般?”
“玩死了个女人这种?”
卧槽!这信息量够大的。
“没进去?”
“他爸是议员。”
我沉默了,社会地位到了一定程度,多少会有些特权,只有代价足够让所有人闭嘴。
“能量够大的。”我感叹道。
“所以他来B市干嘛?”这种人存在在母亲周围,不安的氛围环绕在我心尖。
“被家里人安排过来避祸吧,毕竟他可是风头正劲。”李红英皮笑肉不笑的嘲讽道,显然这种人渣在她看来跟垃圾没有区别。
“真的没问题吗,犯了这么大的事情不低调行事。”
“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待那个人渣,那家伙几乎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牲。”
冰山之下往往隐藏这的是更加庞大的恶意,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算那个人渣第一次玩出人命,却只有这次侥幸曝光出来。
看样子李红英以前是和那家伙有过交集,而且明显是一次不太愉快的遭遇。
“以前见过他?”
“算是吧。”李红英粗暴的抓住头发,散发出厌恶、愤怒的复杂情绪。
“…………”那种比起以往都要强烈的负面情绪,让我不太敢往下继续询问。
我深知,刺痛他人的伤口既不是安慰也不算是幽默,那只是对他人的不幸感到快乐的人类的劣根性。
我极力的避免自己成为那样卑劣的人,只能尴尬的保持沉默。
好在这种心塞的氛围很快被打破。
我站在熟悉的服装店前,心情恍惚间回到一个星期前,变得踌躇不前。
李红英觉得我的举动奇怪,拍拍我的肩膀。
“到了?”